<p style="font-size:16px">“你要走了吗?”张看到那个装着正装的小手提箱,温莎正用这件屋子里唯一一个插头卷自己的头发,她招呼张过去帮她喷一点护发精油,问他今天的妆画的怎么样。
“你要走了吗?”张又问了一遍,温莎才耸了耸肩回答:“是哦,要走大概半个月左右?家里的老头子又要叫我回去干活了,不过没有关系哦,我会回来的。”
张点了点头,温莎不满的挤了挤他:“怎么不说话啦,怎么了,担心我不回来呀?”
她的脑袋微微向一边偏着,带笑的眼睛看着张,张不说话,温莎也不解释什么。就像故意晾着张似的,她卷头发的动作并没有被打断。
张看着温莎,她只穿了一套内衣,一条毛巾盖在她肩上,头发顺着她的动作被卷到卷发棒上,又被拉出,她的胳膊自然地伸展出去,阳光打在她身上,美丽的像一尊精美的雕塑一般。
他张了张口,但没有问出那句“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你好安静,是担心我在骗人吗?”温莎转过头向他走去,筒状的头发在她的手指滑过后变成漂亮的卷儿,她站到张面前说到:“脱掉吧。”
“什么......?”
“把裤子脱掉啊,我有东西要给你。”从那个手提箱里拿出一条金属制的器具——一条贞操带,“当当,防止叔叔随便勃起和自慰的用的贞操带,专门为了叔叔定制的大小,一定很合适吧。”
“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我不会回来了因为我不可能忍心让叔叔一辈子都穿这样的东西的——哎呀,要是一辈子都穿着的话,是不是会一辈子都记得温莎呢?”
贞操带的感觉并不好,冰凉凉的贴在皮肤上,笼子扣住了整个器物,不至于压的很紧,但也没有多余的空间。温莎上了锁,当着张的面把钥匙塞进了自己的胸衣里,她托着他的下巴垫脚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口红印,上了停放在门口的那辆保姆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一连几天都没有去俱乐部,无论是温莎的暂时告别还是那条磨人的贞操带都让他烦心,他废了好大时间才习惯怎么带着这个东西上厕所,时间长到让管理人都以为他是不是哪一晚上遭到了枪击案。他勉为其难的去打了一场比赛,但明显不在状态,除去这些他还整晚整晚的睡不着,总幻想着温莎能抱住她往他耳边吹气然后说悄悄话,她的手能滑过他的胸口,他的腹部,轻轻掐他身上的肌肉。
铁笼子箍着,下半身涨的越加难受,张只能出去夜跑试图释放这些经历,但是不断被摩擦的器物一次次被迫拉回他的注意力,即使勉强睡着,梦里也会出现红发女性的身影。张会梦到她的声音,她的手,她身上化妆品的香气,梦到她停留在他身上的触感,温热而柔软的触摸与亲吻和带着侵略意味的手。
半个月,两周的时间,不算太久,不算太难熬。
但是半个月之后呢?
温莎还没有回来,每一日的等待都被放大成了一小时,一分钟,一秒钟,思念、欲望和折磨让他的脑子里除了温莎之外无法再想其他。而这种欲望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无处发泄的怒火,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对手的脸上。
张甚至感觉自己被温莎抛弃了,那么久不回来一定是有了新欢把自己忘记了,毕竟有钱人有见一个爱一个的权利。或许他真的要像温莎说的那样一辈子带着这个贞操带,然后一辈子都想着温莎什么时候来找他。
终于,在第二十天的时候,温莎又一次出现在了这个简陋的小屋子里。当张从俱乐部回来的时候她就躲在被子里,在张唉声叹气地坐到床上时一把抱住他的腰。
“温莎?”他想说“你回来了?”但又感觉不合适,于是他只是握住了她的手。温莎从被子里钻出来躺到他的膝盖上,手扣着张的后脑好看到他的眼睛。
“叔叔有没有想温莎呀?不好意思哦,工作有一点点多。”她的手指贴到他的嘴唇上,轻微的颤抖和男人眼底的欲求都被她精准地捕捉,“有没有自慰呀?二十天没有释放一定很辛苦吧......没有关系哦,温莎一定会好好奖励叔叔的......那么,先来照顾一下温莎吧,每次都是只有叔叔一个人舒服。”
温莎点着张的肩膀让他躺下,她跨在他身上,短裙一点点被卷起,露出下面只有一条丝带勒住秘部的蕾丝内衣来。
“用舌头帮温莎做,好吗?呀,因为叔叔是第一次所以特意洗过澡,是不是很贴心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从来没有......”
“啊啊,只要躺下来然后用舌头舔就可以了。”柔软的私处贴到张的脸上,他的脸立刻灼烧起来,他试图屏住呼吸,但是那种湿润如同一块刚出炉的戚风蛋糕的触感让他无法冷静下来。他心心念念许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如果不知道怎么办的话——”温莎微微起身,用手掰开阴户,她的脸和红色的软肉张都看得清楚,温莎就像教导一个孩子性知识一般拉着张的手触摸,“这里是阴蒂,非常敏感的地方,这里是尿道......这里就是生小宝宝的地方啦,如果被爱抚的话就会......”
亮晶晶的液体沾在张的手上,他去看温莎的眼睛,那双浅绿色的眼珠在昏暗的房间里像是能折射出光似的,浅浅的亮着。
他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