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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蕴安被他叔叔勒令去上学了,容铮灰暗的心情得到一点安慰。
除去不用再二十四小时随时挨肏,唐蕴安在从学校回来的第一天就告诉他,除了警局,他们也给学校打过招呼,即便他从阳光照射的那个世界彻底消失,也绝对不会像唐蕴安这样被学校急着打电话到处通知家属,更何况……
“你的家属,也正在你隔壁房间张着屁眼,每天都被很多大块头轮流喂鸡巴呢。”
对唐蕴安说这话时眼中跳跃着的,混杂得意的戏谑之光,容铮早就麻木。他只是想着起码不会影响到其他家属。那是哥哥挚爱的妻子。还有即将诞生的,继承了哥哥血脉的小宝宝。
“嗯?你怎么没反应了?是不是最近吃我的jb喝我的精水喝太多了?已经撑得傻啦?”
唐蕴安凑近跟他对视,一边伸手用力揉着他的性器,甚至用较为粗糙的指腹,在顶端的小孔上一遍遍快速摩擦。
尽管那句交代容宁处境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容铮无论如何不想要面前这小恶魔满足。他本是蹙眉忍耐着,忽然舒展眉头,故意冲唐蕴安呆傻地笑了笑。
“诶?!你、你……”
唐蕴安花容失色。顾不得继续玩弄,他请来私人医生给容铮检查,心里难得有些慌。
按说他喜欢的只是容铮的身体,容铮疯了傻了不是更好?可在生出猜想,以为自己成日翻来覆去地奸,终于把人逼疯了的那一刻,他脑中闪过的却是容铮在车上对他露出笑容的样子。那个笑因为发自内心,所以格外柔和,叫他一见之下,竟无法忘记。
他不要容铮疯掉,他还想看容铮对他那样温柔地笑。容铮这么好骗,以后有机会,再骗骗就是了。疯了,可真就什么都没了。
唐蕴安给容铮换上了崭新的白色绸缎衬衣和配套的长裤,除去两腿间那处被手指、舌头以及各种道具过度摩擦后变化的颜色,以及躯体各处烙下的啃咬痕迹,从外表看上去,容铮跟被骗到这里之前没什么区别。唯一暴露处境的是铐住他双膝的铐环,铐环另一端的链条缠绕在床脚,将他两腿拉分,一副随时等人到来亵玩的姿势。
来的那名医生相貌清秀,他认真地在容铮头部固定上贴片,并不因为容铮狼狈又色情的姿态而举动轻浮。
医生满头金发整齐地束在脑后,一双矢车菊似的蓝眼睛里跃动着极其纯净的光,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岁,有着S国人中罕见的一身均匀而漂亮的橄榄棕色皮肤。
容铮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样一个人,却意外地从那双眼睛里感觉到了熟悉。
但想到对方是在帮唐氏做事,强行忍住对那种温和眼神的眷念,他别过脸,不再多看那双闪光的蓝眼睛。
“这么年轻,又帅气啊……”
容铮微乱的头发被轻轻理了一下,“你……为什么想不开要做这行当呀?你很缺钱吗?”对方带着怜惜语气的询问让容铮感到惊异。
他扭头直视着为他做检查的人,看见那双蓝眼睛里闪烁着不赞同的神色,不禁恼火又憋屈。这人是真傻还是装的,缺钱?莫非以为他是自愿卖给唐蕴安玩的男妓么?
“你看起来倒是不缺钱。不也想不开?把自己卖给唐氏这样——”
“容铮!不怕被我操晕的话,你就继续说下去吧。”
唐蕴安冷着脸打断他欲出口的嘲弄。那医生倒是不介意地摇了摇头,又向他温和地笑笑。
羞愤之余,容铮也醒悟这样迁怒一个医生的自己真是愚蠢又无能,接下来再不吭声,只是沉默地配合对方做检查。测试过程很是细致,能少挨会儿操就是好的,容铮当然不会主动说自己没病。忽略头部被对方温热手指偶尔触摸的不适,他望着水晶吊灯发呆,想唐氏连学校那边都能安排,真是有本事……最后那医生离开之前,留下一张便条,微笑着对他说:
“如果你不想继续这种生活,可以来找我。我不会限制你的还款时间,也不会要你利息的,”没等医生说完,背后一阵阴凉。直觉地感到不安,容铮浑身冒出冷汗,转头果然看见了唐蕴安更加紧绷的脸。
他没敢去接那张写着联系方式的便条,更没敢问这医生跟唐氏的真正关系——尽管有点好奇,而即便他如此小心,那天跟医生确认他没什么大问题之后,唐蕴安还是把他弄得生不如死。
先是给他喷了格外多的药,又在他乳尖和阴蒂上夹了放电的夹子,最后掰着他的那里,用龟头不断磨擦他的缝隙和入口,就是不进来真刀真枪地干他,直到他说了一堆承认自己:“只喜欢吃小安的”、“别人的都不行,只有吃小安的才能吃饱”、“除非小安说腻,他的穴每天都要吃八次才能吃饱”……这类荒唐羞耻至极的言语,唐蕴安才不再折磨他。
而每次折腾他之前,唐蕴安都会给他用药,他渐渐地,已经能借由麻醉剂般的性欲从现实中逃避,将唐蕴安施加给他的一切不再当作是屈辱和痛苦,而是使理智消失的甜蜜。
这让他更容易就能坚持到被对方玩腻那天。
本来这样以为并
', ' ')('且暗自庆幸着,可惜在昨夜情况发生了改变,他的幸运之物,突然不再被施予。唐蕴安从学校回来,第一时间只是脱了他的裤子,用力揉他腿间毫无反应的性器,还凑过来跟他接吻。
没有药物的帮助,他每每好不容易勃起,又被对方伸进嘴里搅动的舌头恶心得萎靡。
唐蕴安发现了这个事实,变得出乎意料地生气。先用力抽了他几个耳光,又拿尿道棒捅进他的性器,整整震了他五个小时,期间伴随着强弱交替的、针对前穴G点和囊袋内睾丸的电击。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昨天夜晚,最后唐蕴安是什么时候抽出了那些道具,再对他做了什么,他都没有记忆,只是一直求对方,以后还是给他用那种药,苦苦哀求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影视作品里曾见的那种吸毒成瘾的疯子。
今天唐蕴安依旧乖乖去学校报到了。
豪华空阔的房间内,他望着地毯一角,唐蕴安随手扔下的小玻璃瓶。
锁链长度有限,他趴在地毯上,竭力伸长手臂,腿被勒得剧痛,后背满是冷汗,终于够到了那个小喷瓶,瓶底还有薄薄一层药液,怀着庆幸和悲哀的心情,他将瓶子紧紧攥在手心。这时候忽然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
唐蕴安不会这么早回来,是谁?迅速将瓶子揣进裤袋,他抬头望向门口。
……
再次见到那个少年的时候,唐涵义发现对方身上笼罩的那种使他恶心的气质更加浓重。
说是鬼气森森也不为过。对方瘦了很多,这个消瘦速度已经有些异常了,此刻右脚脚腕被铁链锁着,坐在床上,正一勺一勺地舀着粥喝,因为肤色苍白,眼底浅淡的青晕明显,眼角被应该是被唐蕴安殴打时划伤,曳出长长的绯色痕迹。先前唐涵义在监控里看见的,对方那种从眉眼间透出的锋锐之美,在现实所见这般情状下,却是多了几分病态和凄悒。
唐涵义丧失了最后一点想品尝他味道的兴致。
像是吃不下了,容铮放下勺子,将没什么变化的碗放回托盘,望着床边的老妇人摇了摇头。
那仆妇不但老,还是个哑巴——看到的时候唐涵义就觉得好笑,笑他家小安对玩具的占有欲一如既往地大。接着就想到监控里唐蕴安对容铮一次又一次叮嘱的话。
他立刻笑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的品味被侄子蔑辱,而且,他还被一个自己恶心的东西给反过来抵触和愚弄了。
暗怀着愠怒,唐涵义冷冷窥视房中的两人。
仆妇惶恐地比划了一通,然后端起碗,躬下腰,做出恳求的姿势。那个恶心的东西先是一愣,接着竟又接过了那碗,继续一勺勺地舀起,送入口中努力吞咽。“哟,还真是善良体贴啊!小圣父!”
唐涵义走过去,“啪”地狠狠一巴掌扇掉容铮手里的碗。“吃得这么辛苦就别吃了,换点新玩意儿给你吃!”
他指挥着男仆将容铮脚腕的锁链打开,把人从床上拖下来,跟在他身后一路直拖到了囚禁容宁的房间。
“你这么个恶心又虚伪的东西。我很好奇啊……”
唐涵义用靴尖勾着容铮的脸,不让他再往容宁那边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容铮,那双看不出情绪的黑沉沉的眼睛使他感到强烈的厌烦,四目相对的这一刻,他忽然错觉自己也正在被对方鄙夷和憎恨着。可这怎么可能呢?
他敢么?他配么?这个脏东西现在到底在想什么?真的烦死了。所有他看不透的东西,不能被他所掌握的东西,通统都不该存在。“小安瞧中了你什么,着迷得连学都不去上?”
他将容铮踹倒在地,忽然举起了右手的马鞭。
“唔……”
疼痛自最脆弱的部位席卷。伴随着鞭打带来的,宛如灼烧般狂烈的痛楚,容铮下身被布满特制凸起的靴底踩住。阴茎被中间粗糙的硬条来回蹂碾,下方柔软的囊袋,还有藏在隐秘处的小穴,都毫无遗漏地被一个个圆钝的突刺残忍地踩踏揉弄。
根本不知道能说什么。也没必要说什么,对方只是想施暴。
“垃圾,吃鞋底吃得爽不爽?嗯?”
唐涵义一只脚将萎靡的阴茎踩住,他清楚如何使容铮更感到痛苦,靴底只针对下面暴露的畸形的小穴进行凌虐,刻意加大力度用凸起狠狠蹂躏阴蒂,将那点一次次碾扁,又换着角度高速蹭动。
“……放……开……啊、啊啊……”
靴尖捣进了小穴,阴蒂被踹进穴肉,带着软刺的鞋面开始急速磨擦内壁。
“流这么多水?想必是爽得很了?”
内壁被粗暴磨弄的同时,粗黑的鞭梢持续挥落,唐涵义将容铮的衬衣彻底抽至破碎,在苍白赤裸的上身画出艳丽的血痕,“小圣父,爽到说不出话了吧?别急着喷,让你多换换口味,再吃点别的!”
唐涵义扔掉马鞭,往容铮胸膛上露出的浅色乳头上夹了两枚乳夹,打开开关,电得那两点充血成粗圆的柱状,手中换作寻常用于调教的散鞭,一下下刺激着容铮柔软的性器。直到它逐渐变硬,又用靴底去踩碾。
“你这、疯
', ' ')('、呃啊……”
鞭打和性虐侵蚀着容铮的理智,只是骂对方,也根本没有用。他早已经受够了教训,每次他的抗争,都以被唐蕴安玩晕过去作结束。
他在飞溅的血液和自己的泪水里瞪着那张美到妖异的脸,祈求着一线生机出现。
不想被活活打死。不想死在这种疯子的手里。
“啊!……”
唐涵义最后一鞭子抽打在容铮被磨到高潮抽搐的小穴上,剧烈的痛楚使容铮昏迷。
再次醒来时,容铮被两名男仆架起,正看见一管药水被缓缓推进自己的手臂。身后传来野兽般的嘶吼声,容铮转头看去,一座银色的巨大笼子里,躺着他陷入昏迷的哥哥容宁。发出低吼的壮汉皮肤泛红,双目浑浊满是血丝,正拿着小刀割开容宁的衣服,继而切入他的皮肉。
容铮差点崩溃了。他以为最起码,哥哥不会死。他以为唐蕴安说唐氏不敢杀警察是真的。
“你要干什么啊?”
甩开扶着他的男仆,他冲向唐涵义,因为双腿无力,靠近的刹那他跪倒在唐涵义脚边,上身的血蹭到了对方裤腿。
知道这种姿势有多么耻辱,却也顾不得了,他拽住唐涵义的衣角,抬头望着那双满含兴味的眼睛,心里绝望。“我以后会好好看住哥哥的!我再也不叫他得罪你了!求求你放过他,求求你了!他还有……他必须活着回家……”
就这一会儿功夫,他瞥见容宁的腹部已经被划了两道刀口。他简直要疯了。唐涵义忽然抬脚碾了碾他胸前的凸起,他将胸口主动迎上对方的鞋底,刺痛感混杂着羞耻一阵阵冲击他的脑海。“你想玩儿什么都行!我让你玩好不好?叫那个人停下吧?”
“哈,”唐涵义嗤笑一声,将他重重地踢开,“你还真是高看自己啊。我不是小安,对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恶心东西没有兴趣。”唐涵义一边说一边蹲下身。
隔着裤子,对方揉弄起他依旧湿润的小穴:
“尤其是这里……这个又丑又畸形的地方,我连看一眼都嫌脏。”
容铮的眼神彻底暗淡下去。唐涵义有那么一瞬间,理解了唐蕴安为什么会不厌其烦地欺负这个人。他看着那张端正俊气的脸上显出绝望,腹部竟像是有电流蹿起,感觉到了一种古怪的兴奋。
唐涵义触电般松手,下身不可忽视的勃起状态使他莫名其妙,又觉得暴躁和耻辱。“与其求我,不如求你自己啊,你不是最擅长替他人着想而牺牲自己吗?对个老哑巴都那样,对你哥哥,更该好些——”
他语气变得更为冰冷,眼神也越发残忍,“刚才也给你注射了跟你哥哥一样的药水,甚至浓度更高些。只要你走进那个笼子,你哥哥就不会被伤害,至于你会怎样……”他话没说完,容铮已经跌跌撞撞冲进了被男仆打开的笼子。
唐涵义露出嘲讽的笑,看着被壮汉牢牢压在身下的容铮。的确到了现在,他已经不再认为对方有表现出来的那样畏缩,然而垃圾始终就是垃圾,垃圾的努力和挣扎使人发笑。小安竟然以为自己会跟他抢一个垃圾,这是对他的侮辱。
虽说是叔侄,他比小安只大了五岁,还是有脸计较计较的。他打算让小安受到一点教训,比如失去一个正心爱的玩具……
唐涵义站起身,望着笼子里急剧变化的情势。
“嗯?”
趁壮汉一边举刀,一边埋头舔舐他左胸伤口处渗出的血液时,容铮猛地挣出右手,却没有去抓那柄刺向自己的刀。
在利刃扎进右胸的瞬间,他忍着剧痛和几欲脱口的惨叫,从裤袋里摸出了那只已经变作温热的玻璃瓶子。他不知道这个药的麻痹效果对他身上这样强壮的人是否有用,他没有时间想任何别的,耳边也只能听见他自己心脏紧缩的声音,他没有去想即便消除当前的危机,唐涵义是不是还有新花样在等他,他甚至忘记了几乎全部的他自己。
只是被求生的欲望、和一种强烈而扭曲的憎恨驱使着,他对准壮汉的眼睛,喷出了最后剩的那点药水。
似乎是被眼部的不适激怒了,对方一刀钉穿了他握住瓶子的右手,然后怒吼着伸出双手来撕扯他胸前伤处。左手因此得到自由,他拔出插在掌心的短刀,割向对方的脖子,新鲜的颈血喷涌而出,头脸被淋得濡湿一片。喉咙立刻就被一只大手扼住了。很想吐,眼前也看不清了,只能凭感觉。
这一刀切割的触感,是切进了骨骼,对方应该是用另一只手护住了咽喉。终归是畸形病弱的身体,他无力抬手在对方喉间再补刀。
下一刀只能试着刺胸膛。
刃尖穿过肋骨的间隙,像是切入奶酪,他尽快地推进了心脏。仿佛在某种状态里没有出来,甚至没有惧怕,这之后他只感觉到一阵冷彻心扉的哀凉,尽管是迫于无奈,可他终究是为自己活命而杀人了……
难道杀人犯这个词,早在十四年前,就注定要伴随他一生吗……
他猛地转头,看向了那个人。
随着笼子底部流淌出越来越多的鲜血,唐涵义一直盯着容铮的手。有什么
', ' ')('东西忽然从他脑海里闪过。
他一步步走近笼子,走近那个满身是血的人。
他查过容铮的履历,完全清白,是个再质朴不过的高中生,甚至,容铮还比普通高中生更多了数不清的光顾医院的记录……而这些随便就能被查清的东西,使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对容铮产生蔑视都是理所应当、自然而然。
面前这一幕,对于经过训练的杀手来说或许寻常……
唐涵义对上容铮的双眼。容铮眼睛上的血已经被擦掉了,他看得很清楚,然而这次,他丝毫不觉被其间燃烧的森冷的火焰所冒犯,他只觉得惊喜异常。跟自己性格相似的那混蛋可能料到么?可能料到这个履历怎么查都再普通不过的,老实病弱的学生在杀人前后竟也有如此冷静的手和眼睛、从而生出警戒之心么?他又想起了容铮的声音。已经过了变声期的少年声音沉冷中略带一点沙哑,听在耳中很有些惑人的性感——刚刚他也是忍不住想多听对方叫几声,才又踩又鞭打。倒是跟那人喜欢的一个歌星有些相似。
“你,帮我做一件事吧……”
脸上笑容渐渐收敛,唐涵义蹲下身,第一次换上他惯常的,属于商人的目光看向容铮:
“这里不仅有普通的佣人,还有我的属下,当着他们的面,我不会也不能够食言。而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这件事你帮我做成功了,我以后,就再不伤害你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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