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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铮压根不是自己挂掉电话的。他的手腕被攥住,周棠的堂弟周宴从他手里抢过电话,一把将其按下的同时把电话线也给扯了。
“跟姓易的打电话呢?那让我再搜搜,看你身上还有没有手机,”周宴的笑容透出明显的恶意,眼睛里也是怨毒的神情:“其实有也没太大关系。唐涵义死了,他的小宠物也妨不了什么事!”说着搜不搜没太大关系他还是把容铮腰间盖的薄被掀了,露出被铁链锁住的修长双腿。
腿部毫无遮掩的肌肤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齿痕,甚至那齿圈的大小还各异,叫人一看就知道这双腿曾被数人啃咬过。“你这是被多少人玩儿过了啊?你这贱货!”
周宴抬手就去拧容铮腿间垂软的部位,拧了两下又从根部到顶端重重撸过去。见容铮疼得直抽气,他笑着更加大力度,拽着茎身快速而胡乱地摇晃,几乎要把那团软肉硬生生扯掉,本就有些红的性器很快就布满指印,表皮被摩擦得肿胀充血。
“你是凭什么让唐涵义舍不得杀你的?嗯?你这个叛徒!你这个杀了我堂哥的凶手!”周宴发现容铮抵抗的力气简直弱得可笑,也不浪费手去按他,只当他那调情似的挣扎是在给自己挠痒,“就是凭你这副下贱的身体么?”周宴另一只手也用到折磨那根性器上。他把包皮剥下,对准露出的嫩红龟头,指甲在上面用力一抠。
“呃啊——”
被拽到地毯上时容铮极想呕吐。下身疼得要命,他又因为一直没饭吃有些低血糖,刚才还接连听到两个重磅消息。哥哥选择忘记一切。唐涵义在T国被杀手做掉。前一个他已经接受,后一个他不怎么相信。
不过现在不是想唐涵义死没死的时候,他倒是快被人玩死了。周宴没有锁铐钥匙,就叫属下从浴室接了一大盆水端来,摆在地毯,然后拽起他的头发把他面部按紧在水盆中。
“爽吗?啊?你这贱人!”
被拽起来又被更久地按进水中,鼻腔喉咙里早已都被水灌满,他又想咳嗽又更想呕,头部胀痛到发昏。这种冰凉而窒息的绝望感足以唤起容铮本就未曾彻底熄灭的求生欲,也直到这一秒,容铮才完全认识到自己当初短暂地认命,不想对加诸己身的磨难做任何抵抗,所导致的悲惨后果是什么——在求生欲望最低时痛快死掉都算还好的。可事实是,他先被唐涵义囚禁起来每天换着花样挨肏,唐涵义走了又被易晟灼玩,还被哥哥上了,现在更是什么路人甲也能来肆意践踏他羞辱他……所谓“生不如死”大概就是这样。七年来第一次,他的内心充满了懊悔:
当初怎么就一时冲动,竟把自己交回了命运手中。
“……咳、咳……咳……”
他终于被从水盆里拽了出来扔在地毯,眼睛里全是水根本睁不开,咳出来呕出来的也全是水,他的胃里空空如也——易晟灼大概这几天在养他被打伤的脸,都没来给他送饭,本来给他送饭的人早不晓得哪去了。他还在往外吐水,就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几只火热粗糙的大手掰住,然后用力拉开,一只相对细滑的手摸上他腿间尚在作痛的性器。
“哟,没想到你这根东西……”周宴掂了掂手中的软肉,“拿在手里,还算有点分量嘛!”
周宴开始揉搓手里的器官,萎靡的肉根虽然颜色淡,尺寸却颇为可观,只是再大,勃起时再如何雄伟,此刻也不过是他手里的一团玩具。他叫属下拿来一根布满硬质颗粒的尿道棒,剥下包皮用金属环固定,对准露出的细小尿孔就往里强行捅进。那个小洞根本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周宴就插入一小截,转动着旋磨一番,刺激得透明前液从尿道里分泌。有了黏液做润滑,他就在容铮痛苦的低哼声中,加大力度往尿道深处旋入,这样一寸一寸缓缓地,他将大半根按摩棒都插进了尿道,这时候性器已经是半勃状态。
他把尿道棒的震动开到低档,然后屈起中指,在插着震动棒的性器上用力弹了一下。
“骚货!被肏尿道也能硬!”
这一弹让容铮疼得满头是汗,感觉最脆弱的部位被那带着颗粒的按摩棒磨擦得又胀又酸,还随着微弱的震动,性器内部传来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滋味。像是那根按摩棒尖细的,抵达深处的那一端正在不断放出电流,整根性器,甚至是更内部的前列腺和膀胱都仿佛被电流淌过,有些发麻,又有些发痒。
“……拿出来……好、难受……”
“拿出来?也行啊,你叫我一声爸爸,跪在我面前哭着喊‘爸爸我错了’然后打开腿掰着屄求我上你,我就拿出来如何?”周宴揪着被肏弄尿道就在胸膛上翘立的两点粉红,那上面,包括软嫩的乳晕周围,也全是各种牙印,他低头烙了一个新的。“其实本来呢,是想给你个痛快的,谁叫你生得这么骚?”
他讲是那么讲,其实正相反,容铮长相是最符合他喜好的那种十分端庄的俊美,以至于他闯进房间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就被侧脸惊艳。刚想去拽人,他忽而看见正拿着电话的容铮不知听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个淡而又淡的笑,眼里却滑下泪水。大男人哭本该叫他恶心,可是当时,他看着那点反射光
', ' ')('线的水珠划过对方沉静的侧脸,本就让他心动的眉眼因为笑意显得温柔,流落时过于安静的那滴泪又透着一点悲哀,这画面如此矛盾而瑰异,竟叫他呆了会儿,让对方快把话说完了才想到去抢电话。
他叫来一个手下,拿着尿道棒露在外面的末端,像肏屄那样在尿道里用按摩棒插弄。细嫩的红肉被过于粗大还遍布颗粒的尿道棒疯狂摩擦,很快就随男人动作越来越快的大手被带得翻出,清透的前液竟果真像是屄水那样喷射,每次尿道棒往外拔就溅出许多,整根性器仿佛要被肏坏了一样,随男人上下起伏快要动出残影的大手不断摇颤。
根本说不清是痛是酸还是要被插到高潮的性快感,那只手抽插的频率太快,像是尿道里被抹上了辣椒水,内壁被颗粒摩擦得火烫,然后刺痛,到最后痛得麻木,可怖的酸痒占据上风,然而想射却被金属环扣紧根部又被尿道棒猛插,根本无法顺利射精,容铮的声音几乎与惨叫无异。他在地上乱滚,又被更多的手按住,直到完全不能动弹,周宴猖狂的大笑和男人们的侮辱他都听得模模糊糊,他只想能快点释放,或者能快点晕过去也行。
“这么小小的……我一会儿用jb插进去不会裂开吧?我可不想弄一屌的血……”
周宴摸了摸囊袋下方那条小缝,简直难以相信这里可以供男人泄欲。小小的两瓣软肉明显也被狠狠品尝过,不仅发红又发肿显得可怜兮兮,还同样布满深浅不同的牙印,他一只手捏住一瓣肉唇,在指尖缓慢揉搓。仅仅是被玩弄花瓣,中间嫣红的穴眼就有淫汁泌出。
他沾着那点淫水作润滑,将食指插进中央红肿柔腻的小孔。甫一捅入,媚肉就欢快地嘬住挤压起他食指的前两指节,他慢慢地旋转,搅弄,直到里面流出更多淫水,他猛地将食指齐根没入,开始飞快抽送起来。
“啊、不……”
容铮连一个手指也动不了,从头发到脚尖都落满男人有力的大掌,有的在他身上揪扯,有的在胡乱地按揉,虽然不是没被玩弄过,但这样的程度还是第一次体会,整个下体都像是再不属于自己,震动棒在性器里抽插,小穴里插着男人的手指,后面的洞口也被塞入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正在不停震动放电的小道具。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喊哑了,此刻发出来的只是嘶声的低吟。
周宴又捅进去一根中指,两指一齐在媚肉里疯狂捣弄,对准骚点的位置,每次都格外用力地碾过那里,敏感的嫩肉早就失禁般挛缩喷水,手指插进去就像插爆了一团充满汁水的软体动物。感觉到裹住手指的媚肉像是要把手指绞断那样,开始更为急剧地猛烈收缩,他知道对方快要被他插到高潮喷水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却反而加快,越来越快,直到穴眼喷射出一大股淫汁。
周宴手酸了又叫下属来接替,男人们一个接一个,不断将已经严重肿胀的小穴一次次插到潮喷。
容铮连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停住——在第二个男人的手指猛插时,他浑身痉挛了一会儿,然后连微弱的挣扎都彻底消失。仿佛一条被捕捞上岸许久已经彻底脱水的人鱼,又像是机器断电,他任由自己的腿被掰开,被不同人的手指插到不断喷水,又被舌头反反复复地舔到肉瓣乱飞。
他们舔弄过一轮,就开始换作用牙齿咬,用指甲掐。而即便被如此对待,容铮也只是张着唇齿,唾液从他嘴角流下,仿佛他已经被这样狂烈持续的奸淫给搞到完全坏掉。唐蕴安把门踹开时看到这样的容铮,他差点没疯掉。
“啊!!!给我把他们统统杀了——”
本就骄纵蛮横只在情人面前才有所收敛的小少爷,当即号令从唐老爷子那要来的精锐,也是完全听令于他一个人的护卫们,开枪把这帮人全都击毙。他把半昏迷的湿漉漉的容铮清理干净,在房间就地取材打包好,从房间一路抱下楼,直到坐进车里容铮才恢复意识。
一睁眼看见唐蕴安呜呜哭着的脸,容铮愣了两秒。再看向唐蕴安身后车窗外飞逝的街景,他心中了然:自己已经脱险。
“你醒啦?”
唐蕴安猫咪一样的漂亮圆眼盈满泪花,正惊喜地盯着他。
虽然七年前小少爷对他极度恶劣,但毕竟上次愿意陪他到最后的是唐蕴安,这次在他失去一切时救他的也是。
……原来这世上究竟还是有一个人,会在意他的生死,也会为他被折磨而哭成这样。容铮心底倏然淌过阵细小的暖流。他想给唐蕴安把眼泪擦掉,只是手臂动了动,传来一阵牢固的束缚感。
他这才低头看自己。
“……小安,帮我用床单随便裹一裹就可以了,不需要再拿这么多条皮绳打结。”
“不行!万一下楼的时候走光了怎么办?!”唐蕴安双手抱得更紧,直到看见容铮像是快要窒息,他才忙不迭松劲:“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容容,你不知道我在门口看见周家的人……我有多害怕……我以为……我以为我会再也见不到你了!”他“呜”地又想要哭,容铮只能努力像条没有四肢的鱼那样,腰腹用劲,猛地弹起,在那张满是泪水的脸蛋上轻吻了一下。
唐蕴安不哭了。
', ' ')('他看着怀里的他的“容容鱼”:
“你……你刚刚主动亲我了……你、你还是第一次……我什么都没做,你就主动亲我……”
“不是什么都没做,你已经为我做很多了。”容铮知道唐蕴安现在回国,又为他杀死周家的人,无论唐涵义生或者死,唐蕴安都要承担很大风险。“小安,你知不知道,”想到唐涵义,他问对方:“你叔叔是真的被人暗害了,还是唐涵义他想要引蛇出洞?借机清理叛徒?”“我只知道我回国的时候叔叔还好好地,后来就联系不上他。他什么也没嘱咐过我,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唐蕴安扁了扁嘴,神情有些失落地摇头。“唉,不管了!无论叔叔怎样,我也是唐家的人!就算叔叔真出事了,我会跟爷爷一起,跟那些背叛唐家的杂种们,无论是曾经的那帮还是现在的这帮!我会跟他们斗到最后一刻!”
虽然小少爷的坚定让容铮欣赏且喜欢,但这话使他心中无端升起一丝不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再次凝神看向窗外许久,他的语气带上了惊慌。“小安?”
“我们现在去机场,夏老板会在那里接应。他其实是……算了,他的身份就由他自己告诉你。等见到夏诺,你就先跟他离开S国吧,你到了夏诺的地盘,要先把身体好好地调养几个月,你知道你现在多瘦了么?我刚刚抱着你就像是抱了一个稻草人!”说到“离开”时,容铮第一次在唐蕴安的脸上看到那样悲伤的表情,虽然只是短短的瞬刹就又转为佯嗔:“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对夏老板由感激生爱啊!你以前救过他两次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他欠你的!你不许把他当回事!你只能对我感激,也只能爱我一个……”
车里容铮被唐蕴安要求着发下各种誓言,作出各种保证。车外,必将到来的腥风血雨已经在各大势力地盘上空,卷起了浓黑的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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