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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被荀展话里那一点问责的意思惊了一下,刚刚抬起的膝盖飞速落回地面。这处不像天权阁被他铺了厚厚一层地毯,于是这一下膝盖磕在木地板上立刻就是一痛。他心里忽然有点儿后悔刚刚被冲昏了头脑,竟就这么主动送上门给荀展折腾。
可荀展明显被挑起了兴致,这会儿顾晚是万万不敢招惹的,他顾不得膝盖的疼痛,飞快把双腿打开,抬头挺胸,把跪姿按照荀展的喜好调整得愈发好看。即使月余没被磋磨,荀展的偏好和那些没被明说过的规矩依然像镌刻在本能里一样没有褪色,他知道荀展的问话不能不回,于是只好软声认错:“没有,二爷,我错了。”
荀展对顾晚快速的反应还算满意,淡淡吩咐了一声“跟上”,就举步往浴室方向走去。
顾晚不能起,只好跟在荀展脚边一路爬过去。他的姿态依然优雅,四肢显得十分协调,肩颈腰背都吃着劲儿,腰微微凹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行动间背部几乎绷成一条线,把所有流畅的线条都完美展示给荀展——这个前趴的姿势荀展身体力行地“教”过一次,他再没敢忘过,现在动起来时也无师自通,依然尽量贴近这个标准。
荀展的目光扫过顾晚,面上不由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来——他的阿晚一向能让他觉得赏心悦目。然而他走得依旧不慢,顾晚目光紧紧跟在他脚边,不敢被落下,膝盖在木地板上移动带来压迫的痛感,身体却好像被熟悉的节奏唤醒了,阴茎抬头,一个认知在顾晚心里忽然无比清晰——他的身体对荀展根本毫无抵抗力,举手投足早已被荀展打上难以磨灭的烙印。
只要源头是荀展,即使是痛苦折磨也可以让他轻易动情。
还真是……
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好在客厅到浴室这段路并不长,荀展从洗手台下方拉出一个软凳坐下,长腿交叠起来,是个十分放松的坐姿。顾晚在他身前一步的距离跪好,浴室冷硬的瓷砖让他跪得更难受了些,可在荀展的目光下,他全副心神都下意识绷紧,觉得心跳呼吸都似乎系在荀展的身上,一动也不敢乱动。
荀展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目光有如实质般沿着他的脸庞向下探进衣领。顾晚瞬间领悟了那目光的含义,飞速脱掉衣裤叠好放在一旁。
“转过去。”荀展的声音依旧清冽,似乎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
顾晚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跪着转了半圈,双手自觉在身后交握住,依旧是十分标准的跪姿。荀展用脚踢了踢他的膝盖,迫他将双腿大开,直到大腿内侧因为韧带被拉扯到极限而有些吃不住力,接着单腿使力压了压他的腰窝,顾晚立刻顺从地俯下身子。
这个动作更深地压迫到韧带,他双手背后难以维持平衡,不得已整个人俯趴在了浴缸上,迅速明白了荀展的用意——这个高度下,他被荀展亲手调教得分外敏感的乳首正正压在浴缸边沿上,被冰凉的陶瓷硌得有些难受。
荀展迟迟没有动静,顾晚维持着这个吃力的姿势不敢乱动,直到双手被皮拷在身后锁紧。抹了润滑的软管伸入后穴的时候,久违的异物感激得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灌肠液比体温略高,液体涌入的时候不算太难受,但这个姿势维持起来着实辛苦,而且赤裸着俯趴在浴缸边,被荀展注视着往后穴灌入液体,这个认知让已经颇见过世面的顾晚难得感到有几分难堪,可阴茎却又不受控制地彻底挺立起来。
这个反应在这个姿势下自然没法瞒过荀展。在顾晚看不见的地方,荀展翘起唇角,注视着他的眼里有毫不掩饰的欲望。
……
顾晚依旧跪趴在浴缸边,双腿维持大开,膝盖已经被冰凉的瓷砖膈得生疼,大腿内侧格外酸楚,乳首在浴缸边沿反复摩擦,早已充血挺立。
可这些他甚至都顾不上。
前两次灌肠荀展没为难他,他本以为已经清洁彻底,荀展却换了一袋液体,重新灌进了他的后穴里。如今满满的灌肠液被一枚精巧的肛塞堵住,里面不知加了什么,顾晚觉得肠壁麻麻痒痒的,排泄的欲望和情欲交替上升,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难以忍受。
绝大多数情况下,清洁都是由他自己完成的,荀展从没在这件事上为难过他,因而这样的折磨让他感到陌生而惶恐。
可这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他没做好准备却敢主动撩拨起了荀展的兴致,让荀展亲自动手“帮忙”,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就着这个姿势,荀展竟还拿着一根皮革制成的手拍一下下击在他的臀上,两侧的臀瓣已经是一片艳红。
又一下皮拍落下,本不算明显的疼痛层层累积已堪堪要突破底线,憋涨的感觉愈发明显。顾晚实在维持不住辛苦的跪姿,不由自主向内挪动了一下膝盖。
“动?”荀展手里的皮拍警告似的拍了拍肛塞露在外面的尾部,顾晚浑身一抖,呻吟着道了一声“唔嗯……二爷……不敢”。他艰难地一点点把膝盖移动回去,汗水顺着光滑的皮肤一滴滴落在洁净的瓷砖上,留下一摊暧昧的水痕。
荀展在这时显
', ' ')('得毫不怜惜,惩戒似的又在顾晚左右臀瓣上各落了几拍,痕迹叠加,钝痛慢慢尖锐起来,顾晚觉得整个臀部像烧灼似的疼痛,双腿的力气已经用尽了。
可刚被荀展警告过,他不敢再擅自挪动,只好出声求饶:“二爷……求您,真坚持不住了。”
荀展见他线条绷紧的双腿已经因为吃不住力而微微颤抖,却仍旧没敢乱动,终于没再为难。顾晚只听到身后传来荀展显得颇为轻快地声音,“坚持不住,那就换个姿势。”
顾晚忐忑地在荀展的命令下转过身来,勉强跪直身子,浑身因为忍耐和疼痛而被汗水浸润,在灯光下像泛着晶莹的水光,碎发粘在额前,被凌虐后的躯体此时显得格外脆弱。
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
荀展是这样想的,也就这样做了。他好整以暇坐在软凳上,放下交叠起来的长腿,接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吩咐道:“趴上来。”
顾晚瞳孔一缩,这个姿势让他本能感到不妙。
可荀展从不放任他的犹豫,只这片刻迟疑,刚刚折磨过他的皮拍立刻吻上挺立的乳首。无比敏感的位置被苛责,顾晚闷哼一声,知道这是荀展的警告,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于是不敢再拖,膝行着上前半步,探起身子艰难地俯趴在了荀展腿上。
移动间顾晚仿佛觉得身体里的液体也跟着晃动起来,更何况这个姿势压迫胸腹,顾晚体内一片翻江倒海,荀展的手却还不肯消停,揉搓着他已经被拍击得通红发亮的臀瓣,甚至时不时落下一掌。
顾晚觉得累积的疼痛在身上四处点火,而荀展的手按下来时他的下腹受到挤压,排泄的欲望愈发难以忍耐。他躬起身子,额头抵在荀展膝上轻轻磨蹭着求饶:“二爷,嗯……不行了……您饶了我吧……求您了。”
荀展捏起手下柔软的臀肉,只觉得被击打过的部位温度偏高,手感出奇的好。他感受着顾晚在他掌下轻微地颤抖,抚摸了一下顾晚的脖颈,看似无害地问道:“多少下?”
顾晚呼吸一窒。
只要是荀展赏的罚,不管是鞭子皮拍还是别的什么,他都是要记数的。这规矩他记得,这会儿嗫嚅着说了句:“四十二下皮拍”,声音心虚似的低沉下去,“二爷,谢您教训,求您饶了我吧。”
荀展对他怎么想的心知肚明,他面上泛起一丝笑意,手下使劲儿,逼出顾晚一连串的呻吟来。顾晚是真的忍不住了,眼见蒙混不过去,服软道:“剩下的……记不住了……二爷,求您罚点儿别的……嗯……真忍不住了……啊!!”
荀展手下狠狠一拍,“算上这下,一共十三”,这是顾晚没能记住的,荀展用手打在他臀上的数量。
“是……”见顾晚顺从应了,荀展轻轻挪了挪腿,顾晚会意地爬下去,可跪姿已经绷不住了。他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去,随即补救般地把额头贴在了荀展腿上。荀展揉了揉顾晚汗湿的头发,觉得他的阿晚实在聪明,总是知道怎么能最大程度地取悦他——而他还真就吃这一套。
拿过钥匙打开顾晚被锁在身后的双手,荀展终于道:“行了,自己收拾好。”随即施施然起身离开了浴室。
顾晚顾不上臀上的疼,拔出肛塞坐上马桶,久蓄的液体终于排出,他大口喘着气,觉得整个人简直重获新生。
解决掉最急迫的威胁,顾晚随即才注意到荀展所谓的“收拾好”,却不光是放过他的意思——洗手台上还搁了别的东西。
叹了口气,到底不敢拖延,顾晚认命地开始继续“收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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