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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寒生把疗养院当家,白天坐诊外,晚上也会偶尔巡房。他对时间没多少概念,累了就睡,醒了就工作,堪称业界老黄牛。好在院长相当有眼色,挖到卫寒生后给的办公室是最大,环境最好的一间,相当于三室一厅。
外厅装修成了坐诊的办公室,一间房用来给病人做各项检查。中间一条长廊隔开了工作区和私人区,一间书房一间卧室,连通的大阳台可以俯视整个疗养院,名贵鲜花里摆放了一圈藤椅,可以用来招待私人朋友。
门被敲响时,他刚从如海的医书中挣扎出来,揉着鼻梁准备去小憩一会儿,听到响动下意识起身,抓白大褂,开门一气呵成,直接把门外轮椅带翻了。
手忙脚乱中,卫寒生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搂着差点和轮椅一起翻滚的池醉,低吼道:“乱跑什么?”
池醉面色发白,双腿无力往下滑跪,明显吓傻了。
卫寒生顺了两口气,把怀里人搂紧了些,勾着轮椅回到办公室,语气冷得掉渣:”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池醉下意识反驳:“你也没睡。”
“我在工作。”
池醉被安坐在检查台上,脚尖碰着地面:“我来看病。”
疗养院里的人可不会承认自己生病了,所有心理疾病的病人都不承认自己有病。他们所说的病,是能够用药物或者外物治愈的疾病,比如感冒发烧或者跌倒损伤。
卫寒生快速扫描了一圈,“伤哪里了?不是已经退烧了。”转头就从口袋里摸出了温度计和听诊器,就看着池醉撩起衣摆,拉开裤头,像个懵懂孩童求助于天使。
“阴道撕裂。”
“?”
卫寒生仔细分辨了一下池醉脸上神色,没有厌恶,也没有羞涩,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拉开裤头露出性器官有什么不对。太反常了,特别是作为被强暴过的病人来说,他的防备心不该这么轻。
池醉抬起头:“撕裂了,出血了,我不知道出血口在哪里。”
卫寒生不得不换上手电筒和扩阴器:“怎么撕裂的,是摔了还是碰了哪里?”
池醉平静回答:“遥控器。”
卫寒生动作一顿,很快就将裤子和鞋子给脱了,果然,内裤上有残留血迹,同时,血色明显不对,是粉色的,而不是鲜红色。粉色血迹在别的地方可能是因为碰了水晕开了,若是在裤裆,那就只有分泌物。根据对方前面所说的话,卫寒生很快就总结出了来龙去脉。
“你看电视的时候用遥控器自慰了?”
池醉点头:“是它太骚了,总是痒,我忍不住,用手弄了两次后觉得不行,就换了遥控器。”
自慰上瘾,高频率自慰的人高潮与高潮之间间隔会逐步加长,获得快感也逐步减少。人总是不满足,用手指无法达到高潮的话,就换个比手指更长更粗的东西,介于当时在影视房,唯一能用的就只有遥控器了。
池醉最初根本没法把它塞到体内,尝试了好几次,外阴被磨得发红,淫水都可以当酒喝了,变换了好几种姿势才把东西塞进去。年轻人急切,不懂得保护自己,遥控器撞击到了处女膜,撞疼了他才收手,之后就改成在阴道口附近抽插。阴道口那么脆弱的地方,即没有被肉棒真正侵入过,最近出了两根机械手指,也没有被其他物品暴力开发过,那里受得住遥控器的摧残,等到血流沾到了指缝人才发觉。
他本不想来,体内瘙痒却忍不住,如浪潮般一浪高过一浪,手上染着血,心跳莫名加快让他有种自己会死掉的错觉。
在最初被绑架的时候,每一场性爱都是强暴,哪怕下了药,太过于年幼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成年男人肉棒,后穴裂开是常有的事,缺血会让他昏迷,日夜颠倒食不果腹让他营养不良。一旦出血,男人们会越发兴奋,不止是后穴被强奸,阴道也会被指甲掐,被牙齿咬,身上青紫一层叠着一层,痛得他没法昏睡。
再一次见血,他心里就发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直到体内瘙痒又耐不住时,他才恍然醒悟。
还差一场激烈的,凶狠的,残忍不通人性的性爱。
他想要做爱!
脑袋里有声音不停在嘲笑“骚货,屁股打开一些”,“你看你多骚,才操就高潮了,你就是个伺候男人的货”,“想要鸡巴吗,自己跪着过来吃!”
等等话语在脑袋里回想,回神时,他已经敲响了卫医生的大门。
池醉压根没发现,他说出‘骚,痒’等字眼时,男人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回忆不过一瞬,卫寒生仿佛冲了个冷水澡,他丢开扩阴器,给机械手套上了消毒手套:“躺好,我替你检查一下,严重的话得先打针。”
池醉问:“用肉棒打针吗?”
话音一落,一道强光直接照射在了他的瞳孔,医生声线平直:“池醉,报一下日期。”
明明灯光太刺眼,池醉不动弹,就这么直视着手电筒后面目模糊的那人,思考了一会儿后回答了当下年月日。
卫寒生:“你多少岁了?”
', ' ')('“十三,不,我……我成年了。”
强光挪开,卫寒生整理好白大褂的衣领:“你成年了,没有谁敢对一个成年男人喊‘骚货”,也没有人会觉得生殖器发痒是正常现象,这通常说明你有炎症,需要打针吃药。“
池醉缓缓睁大眼,迟疑的问:“没有吗?”
“没有。”
池醉抿着唇:“可我真的很痒,怎么弄都痒。”
卫寒生已经分开了他的腿,手电筒照向泥泞不堪的胯部。对方说得没错,他的确很痒,瘙痒导致他下手太重,外面阴唇都揉肿了,没法完全合拢,外阴不止是红,红中还带着紫色,流出来的淫液夹着白丝,靠近时可以嗅到细微血腥气。
卫寒生小心剥开两瓣阴唇,才碰触上去,池醉就发出了闷闷呻吟,脚趾挣动两下:“医生,好凉。”
卫寒生没回答,两指剥开阴唇,就像剥开盘丝洞洞门,无数丝网拉扯着,隐隐窥见里面鲜红一片,光线一照,肉唇抖动,可以容纳一指进入的穴口蠕动着挤出更多淫水。
“医生,”池醉难耐抬了下屁股,穴口淫水就遵从地心引力缓缓拉长,划过臀部夹缝,融入了检查台上的卫生垫中,“痒,医生,摸摸我,好痒,唔,里面……再进去一些,要插进去,哈,唔,啊……”
池醉呻吟不断,享受着冰冷手指触摸阴部的爽感。卫寒生面目隐藏在光源后面,强烈灯光从粉色阴唇照到鲜红外阴。
外阴处都是淫水,又不少地方露出了被刮擦痕迹,想来遥控器很粗糙,自慰动作也很孟浪,这才能够在外阴上留下东西。当然,也有可能是外阴被摩擦过剩,只是看着刮痕就能够想象出池醉是何等急切,简直是将遥控器当成了按摩棒,从肉棒下方往下斜插,顶到会阴处,在会阴打磨了许久又回到肉棒根部,期间还左摇右摆安抚着阴唇。
外阴红肿是炎症直观表现,这一层防护力被破坏,阴道口就没法看了。小小穴口犹如噬人黑洞,一松一紧,可以看到穴内积蓄的淫水。手指才在穴口轻轻一点,池醉就淫叫着挺起了腰肢,模仿迎合抽插的动作顶动了三四下才跌落下来,指尖上只感觉有什么接连喷射,噗嗤一下,空虚穴口直接溅射出了大股淫水,潮吹了。
卫寒生皱着眉:“你自慰了几次?”
“唔,不,不记得了。”
那就是很多次,很多次高潮后居然还能够轻易潮吹,是精神方面还是身体方面的问题?
卫寒生顾不得仔细询问,直接掰住他的半边膝盖,手指全根没入,不顾对方踢打,指腹轻易碰触到了处女膜,还好,这东西没破。指腹在里面绕了一圈,磨到了还在享受余韵的淫壁,又是一阵呻吟,膝盖好几次都抵不住想要缠到男人身上。
“医生,哈,医生……唔,好难受,难受……”
卫寒生只好抽出来,结果,淫水伴随着血丝咕噜一下全部溢出来了,出血口在阴道内部。
“别动,要上扩阴器,我得检查看看出血口有多大。”
池醉眼中含着水雾:“之后呢,你会帮我止痒吗?”
“我会给你用药,”卫寒生补充一句,“阴道用药。”
“那样我会更难受,我会无时无刻想着要高潮,要做爱,要男人肉棒。”
“池醉!”卫寒生阻止了他的胡言乱语,“你阴道没有破身,不会想要肉棒的。”
池醉根本不放弃,转而颠了颠臀部:“屁眼要肉棒,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棒了。阴道没法止痒的话,给屁眼止痒也行。”
卫寒生转过身去,重新换了一副手套,背着光,白大褂轻轻抖动,谁都不知道他用了多大自制力才没有去迎合病患的哀求。
回头时,池醉已经坐了起来,他双手直接搂住了卫寒生脖子,对着耳朵吹气:“帮我止痒,医生,我屁眼很痒。”
卫寒生举着双手:“你是阴道瘙痒,不是肛门。”
“都痒,你先操屁眼,再用手给我阴道止痒,好不好?”
卫寒生挣扎开怀抱,面上还是冷淡模样:“池醉,你不要挑战我的医德。”
池醉唇瓣嫣红,眼角含泪,直接扑在了检查台上,翻过身跪着,撅起屁股说:“那医生帮我取一下前列腺液。化验单上说我前列腺有问题,必须重新化验。”
“池醉!”卫寒生终于挑高了语调。
“卫医生你不肯帮我的话,我就去找别的医……啊,好痛!”
啪的响声,屁股上挨了巴掌,池醉回过头:“医生,就这一次,操我吧,用肉棒操我,我做梦都在梦见做爱,别的男人可以操,你为什么不操!”
白大褂没有动静,池醉摇摆着屁股,肩膀撑在检查台上,主动掰开了肉臀,将紧致肉穴露了出来。白炽灯光下,肉穴比在黑夜中看起来更加诱人,肉褶害怕的紧闭着,被它的主人抚摸,掰扯,接着,插入!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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