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烫的热水兜头兜脑淋下来,把张启淋得打了个哆嗦。
他身上不止是脏,还有尿骚味。自己足足冲洗了半个小时,用了半瓶沐浴露才感觉人干净了。
躺在浴缸,浑身放松后才察觉体内有异物感。不是肉棒还没离去的异物感,而是有东西残留在体内。
“操,那个畜生,他怎么没死!”
张启自认自己不是好人,也不认为费宇是个好兄弟,大家都半斤八两。两人一起玩过的人不少,一般是费宇出主意,张启派人动手。弄到了好货,也是张启先上,费宇等他精疲力竭了再玩。
这让张启有种错觉,好像费宇是他小弟。
结果,有一天,小弟犯上作乱把大哥给操了,还一操再操,明显上瘾了,大哥会爽快?
身体爽了,心里也恼火,凭什么,老子还没操过你,你倒是把老子给玩了。
张启只是想要给费宇一个教训,那刹车片做了手脚,只要开车技术好,并不会死人。不过,张启没想到费宇差点出了车祸后,第一时间就找自己报复。
“屁股好像烂了!”
张启哆嗦着掰开屁眼,放了一些水进去。浴缸里的水也有点烫人,因为身体洗干净了,浴缸内没放浴液,干干净净,进入身体后,再流出来的水中夹带的血丝和细碎的灰尘也格外明显。
张启又骂了一声‘操’,任命的伸出手指去扣挖后穴。
他侧躺在浴缸内,一条腿搭在了浴缸边缘,一条腿弯着,两根手指在后穴里翻搅清洗,很快就冲出了更多血丝和细碎的树叶。
“妈的,老子要杀了他。”
张启脸色煞白,忍着疼痛从柜子里翻出药膏来,用掌心融化了抹在后穴中,等到穴内药物滋润着肠壁,温温热热的感觉传来,他才吁出了一口气。
一个澡他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房间里就亮了一盏灯,灯光边单人沙发上一道巍峨身影不动如山。
张启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后正巧转身,刚想看看窗外美景就吓了一跳,犹豫:“大哥?”
一打照片被丢弃在了毛毯上,照片里人物各异,体型各异,所有人都在做一件事。
只一眼,张启就变了脸色,喝道:“你哪里来的?”话音一落,沙发上的人还没吱声,张启就倒退了两步,脸上青白交错,声音瞬间低了八个度,“哥,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告诉我你们只是玩玩,告诉我你喜欢被男人操,还是告诉我,你没有男人就不能活了?”
“不是。”张启焦躁走动两步,“你先告诉我,这些照片哪里来的,这事除了你还有谁……”
“老三,”张厉身体微微前倾,阴冷眉目从灯光光晕下露出一半,张启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猎物,所有质问和怀疑都堵在了喉咙里,听到大哥说,“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怎么解释?说自己是被逼的?一个人逼迫他还好,这么多男人可以逼他?既然不是被逼的,那就是合奸。和熟悉的人合奸还有个理由,和陌生人合奸,怕不是自己本性骚浪。
张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张启也不是普通的有钱公子,说句不好听的,哪怕是正当红的影帝影后,只要张启一句话,对方也会毫无怨言的主动爬到他床上宽衣解带。什么时候轮到他被别的男人压在胯下操了?!
许久都没解释,张厉耐心告罄,喝他:“跪下!”
张启噗通,直接跪下了。
张厉扬起手,还没挥下去,张启直接一脑袋砸在了男人腿间,抬起头,红着眼眶:“你打啊,打死了我,这个家就彻底属于你了!”
张厉喝问:“你想要狡辩?”
“我还用得着狡辩?从小到大我犯了错,解释了吗,解释有用吗?反正只要犯错,我只有一条路,打,作死的挨打,打得你舒坦了,这事就过去了。你打啊,反正也不是第一回抽我了,你有本事直接抽死我!”
张厉一脚踹翻了他,坚硬皮鞋踩在了对方心口:“敢做不敢当,你还有理由了。难道家里亏待你了,我冤枉你了?这么多照片作证,你敢说你不犯贱?我们张家的人什么时候轮到被别人侮辱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就算你真的要找男人,你找个好的,厉害的,对你有益的不行吗?”
张启反骨来了:“谁会对我好,谁比我家厉害,谁能对我,对我们家有益,你倒是说个人来看看!”
“就算对我好有用吗,到了最后不还是被你收买,成了你的走狗!对我家有益,哈,亏你说得出,对我家有益,对我可不一定。所有人在你眼里除了有用和没用外,余下的都是垃圾。我对你的用处也不过是一时半会,等利用完了就可以丢的垃圾。大哥,我早就看透你了,你少在我面前摆谱,你他妈的不配!”
一声声质问和谴责根本没有让张厉反省,反而助长了他的火焰,脚底踩下去,直接把张启踩得要断气。
张启这个人能够在张家活得好,不是凭借他的身份,而是一张嘴。他这张嘴可以哄得老一辈高高兴兴,也
', ' ')('可以堵得同辈同仇敌忾。
越是大家族,内斗越是厉害。张启和张厉不是同一个母亲,能够活得畅快凭借的就是趋炎附势,见利忘义。
眼见着大哥要下杀手了,张启脑袋里思绪万千,说还是不说,怎么说,怎么求饶,求到哪个地步?
他双手死死揪着大哥裤腿,察觉到掌下肌肉绷紧,吓得脸色大变:“大哥!”
身上力道一松,张启脑袋发昏,指尖颤巍巍的捧着对方的小腿,抬起头,在对方小腿上轻轻落下一吻。
空气都禁止了。
张启喘着粗气,偷偷的看了自家脸色阴沉的大哥一眼,低眉顺目的撩起对方裤脚,张嘴,在那肌肉上啃了一下,等到肌肉松懈后,又舔了两次。等到胸口巨石松开,他就抱着张厉的腿,褪下对方鞋袜,将修剪得整齐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张厉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一瞬,很快就忍住了,一双眼阴沉沉的落在小弟嘴唇上。他看着对方捧着自己脚底,嫣红的嘴巴含住了大脚趾,灵活舌头卷着指缝来回舔了个遍,舔得上面湿漉漉滑腻非常。
对方就像是一条亟待着讨好主人的狗,舔了脚趾又舔脚心,顺着小腿爬了上来,双手带着炙热温度在他大腿腿根滑动。
张启很紧张,紧张得看都不敢看面前的男人一眼,双手颤抖着拉开了对方裤链,深吸一口气。
男人的体香,还有残留的香水味冲了进来,他吞了口唾沫,埋下脑袋,隔着内裤含住了大哥没有动静的肉棒。
张启吃过无数男人肉棒,早就学会了如何伺候它们。先叼着龟头,把它全部舔一边,让它从包皮里面探出脑袋,鼓胀后,放在温热口腔深深吸吮,用舌尖去触碰马眼,勾引尿道口内敏感的肉壁,很快,肉棒跳动着,越来越热,逐步粗大,龟头在嘴里越来越大,直到充满口腔。
张启竖起肉棒,从龟头舔到肉棒根部,内裤湿了,在空中撑起个大大的帐篷。
他兜着大哥鼓囊囊的囊袋,一边用舌头描绘肉棒的形状,一边用手指揉动着囊袋里面的睾丸,嘴巴吸得啧啧作响。
发现张厉没有动作后,他悄悄的看了对方一眼。浑然不知,此时的他在大哥眼中是何等温顺,何等的服帖。
浴袍早就散开了大半,胸膛上有前几天残留的红印,脖子上有今晚留下的牙印,乳头早就不肿了,却因为遇到冷空气颤巍巍抖动着。腰肢上挂着残留的腰带,腰带下,下摆敞开,露出大腿腿根,里面风光遮掩着,看不分明。
哪怕是张厉,也从来没有见过小弟这种勾人的模样。
他挑起对方嘴巴,逼着对方仰视自己。
张启不敢说话,眼睛上挑,舌头依旧残留在胯间,手趁机打开了裤裆,将肉棒从里面解放出来,舌头一探,在亲哥面前,堂而皇之的勾引对方,舔吃对方的肉棒。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抵不上亲生兄弟主动口交带来的刺激感。
张厉神色不明,看着对方挑逗中暗含挑衅的吃着自己的宝贝,看着对方埋下头,将整根肉棒吃到喉咙深处。他压着人脑袋,在口腔中狠狠抽插了数十下,操得张启白眼都放开了,身体抖个不停才放手。
张启眼角有了泪,可怜兮兮的瞪了大哥一眼,接着,主动爬到了对方大腿上,撩开衣摆,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将龟头在阴道缝磨蹭两下,一股脑的吞了下去。
“唔,大哥,好大,你的鸡巴,天,好大,好胀,哈……哥,哥,操我吧,来操我,哈,好热……”
他把双手从衣袖中挣扎出来,勾着张厉脖子,在对方肩膀上露出一丝奸笑,嘴里却喊着:“我喜欢大哥,很早,哈,很早就喜欢了,可是,可是我不敢,哈,哥……快操我,我要你的鸡巴,哥,啊啊啊……”
他主动抬起臀部,艰难的吞吃几下后被人操过的阴道很快就找到了节奏,起起伏伏试几次后,阴道内溢出了淫液。
只被费宇操了一回的张启根本没有得到满足,这会儿再一次吃到大哥肉棒也不再犹豫,踮起脚尖来来回回吞吐了五六十次。
“哥,哥,我要你,哈,操得好深,好硬,哥,你的鸡巴好硬,我喜欢,哈,啊啊,进去了,进到骚穴最深的地方了啊啊啊啊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