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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寒生狠起来像个野兽,从上往下直来直去,每一下都干到身体最深处,干一下,池醉就叫一声,脚趾都卷曲起来了,捅到最底部的时候身体成了个下坠的姿势,仿佛承受不住对方力道,要被捅穿捅烂了。
一张小脸爽到了天,也怕到了天。
卫寒生盯着那吞噬自己的肉洞,猛地往下一沉,龟头明明触及到了软肉他还不放松,再往里面压去,于是软肉被劈开,硬生生开拓出了一条通道。
“啊,老公!”
池醉惊叫着,声音拐了个弯,仿佛痛,又仿佛很爽,喉咙里响动拐了个弯,被噎住了般,隔了好一会儿才喘上气,眼睛红了,眼泪飙了,嘴巴开开合合。
“进,进去了,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别,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卫寒生压抑着想要射精的欲望:“进到哪里了?”
池醉哭了出来:“子宫,操到子宫里面了,呜呜呜,噎,啊啊啊,不,别,别动,老公,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陡然一松,刚刚操到子宫内部的肉棒撤离了出去,在他还没来得及睁眼时,身体再一次下沉,方才爽到松软的地方被狠狠顶开,冲撞,呻吟都堵在了胸腔里,难受得他抓挠了两下,直到那根肉棒左摇右摆寻找着更大活动范围,龟头成了钻头,在子宫软肉上摩擦起火。
“噎,啊啊啊啊,不,慢些,老公慢些,真的要被操死了,呜呜,好酸,酸死了,要捅破了,老公,啊啊啊啊啊啊……”
噗的,肉棒出去了。
池醉感觉被堵住的气管能够呼吸了,他眼泪吧嗒,浑身抽搐,根本没法从迅猛剧烈的快感中挣扎出来,倒吊的眼睛模糊着,看到镜子里男人将自己双腿对折起来,黑乎乎机械手指在他彻底敞开的阴唇上抹了两把,冷热交替,一个哆嗦后,龟头重新进入了抽搐的淫穴内。
池醉突然害怕了起来,踢打着双腿,可怜兮兮喊:“慢,慢些,老公,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这样,我会死。”
卫寒生抬起头来,机械手指拨弄着肉唇,顺着肉棒滑到阴道内,在滚热肉壁上揉弄着:“乖,老公好好疼你。”
“呜呜,慢些,你慢些,老公,求你了,慢一些,我受不住。”
池醉伸出手求饶,十指相扣,脸上都是惧怕。
卫寒生勉强找到一丝理智,俯下身去亲吻他唇瓣,两人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肉棒顺势而为,缓缓进入到深处,碰触到还在痉挛的子宫口。
池醉哆嗦着,睁开泪珠滚滚的双眼:“呜呜,老……公,呜呜……”
“乖,老公疼你。”
池醉哭得打嗝,主动抱着双腿,低头去看自己淫穴。
肉棒果然慢了很多,可以感觉到龟头在子宫口磨蹭安抚,挤开宫口小嘴后,也不像方才那样凶猛,而是带着温情细细啜着,小心翼翼的探进去半个脑袋。
子宫内软极了,方才那几下就把它操到了高潮,这会儿激动之余还咕噜噜冒着淫水,龟头进去犹入温泉。
“好热,最最子宫里好舒服。”
池醉亲吻他脸颊:“喜欢吗?”
“喜欢。”卫寒生不吝于对他说好话,说情话,哪怕性子很冷,哪怕不想开口,在池醉面前他也必须做一个温柔专情,一心一意哄爱人的老公。
“最喜欢最最了。”
池醉抽着鼻子:“那,那你操慢一点,要让我舒服,也要让我爽,唔,就这样,对,好舒服,老公的龟头在亲吻我的子宫。”
卫寒生额头上都是热汗,忍住想要冲刺的欲望对他的忍耐力是莫大考验。
池醉小声笑着,在他耳边不停喊:“老公,慢一些,慢一些,我很爽,很舒服,想要更舒服,你可以,可以把我弄到高潮。”
卫寒生肩胛肌肉拱出了漂亮形状,他听明白了对方话里暗示,每个心理医生都善于暗示,池醉五年前就受过治疗,对心理治疗有很多了解。
现在,两人地位颠倒,病人成了医生,医生垂着眼听着病人诱哄他,对他袒露自己最为温柔的部分。
“啊……”猛地一撞,池醉被撞得差点飞起来,不得不抓着男人手腕,脸颊上都是舒爽表情,牙齿紧咬着,隔了一会儿,四肢缠绕到对方身上,哼声接连不断,子宫被频繁打开,龟头在里面突突跳着,巡视着所有领地。
“哈啊,啊啊啊啊,快,快,要到了,老公……”
卫寒生背部肌肉隆起,在射精时抓着池醉双腿压到了头顶上,凶猛,迅速,对着宫腔轮番冲撞了数十下,高昂淫叫在房间里回荡。
高潮中的池醉小腿卷曲,胸膛和臀部都在颤动着,子宫包裹着胀大的龟头,将所有精液都吞在肚子里。
肉棒抽出来时,整个柱身都湿哒哒滴水,池醉看了眼,爬起身来对着顶端吻了吻。
卫寒生看着他,于是,池醉张嘴含住了大半龟头,重新伏在对方推荐吞吐肉棒。啧啧水声更加响亮,碎发被汗湿了,偶尔会拂过腰腹。
池醉将马眼中残留
', ' ')('精液吸了出来,咕噜咕噜吃下肚,再将肉棒从上到下全部舔个干净,意犹未尽的清洗着冠状沟环,串珠上不止是精水,又多了唾液。
直到肉棒重新硬了起来,池醉就跪着,挺着自己小肚子,晃荡着自己那根套着同样串珠环的肉棒:“老公。”
卫寒生盘着腿,抱着他腰肢,埋头到胯间,模仿着对方动作整根吞下了肉棒,深喉感觉太灼热了,池醉喘着气,两只手揉着男人一头乱发,偶尔挺下胯部,动作胡乱没有规矩,要么撞在了牙齿上,要么撞在了口腔上壁,只有几次深插到了喉咙深处。
卫寒生神情冷淡,给爱人口交的样子不像是伺候人,而是在做一件工作。
被照拂的人被吸得舒服了就重新跪下去,面对着镜子,露出后穴:“这里还要。”
肉棒重新操入屁眼,这下两人都不急了,缓慢而悠哉,在有弹性的肠壁上有节奏摩擦挑逗。
池醉满脸醉红,看着镜子里男人清冷表情,心脏砰砰砰的跳。
这么冷淡的一个人爱着自己,给自己口交,帮自己舔穴,连屁眼也舔,最后会照顾自己感受,让自己先高潮,想要他操哪里他就操哪里,绝对不会让自己失望。
多么完美的爱人,池醉喜欢死了。
池醉醉生梦死了半夜,早上自然起晚了。
家宴在晚上,他被卫寒生抱着慢吞吞去洗漱,吃早饭,一杯牛奶自己喝了半杯,余下半杯都进了卫寒生肚子里。
因为池醉在,卫寒生推了出诊,只在疗养院坐诊。
医生坐在电脑前轻声细语与熟悉病人聊天,这一套都很熟悉了,心理医生最善于聊天,哪怕卫寒生不喜欢。
池醉就盘腿坐在对面,带着耳机听网课,键盘敲得比主治医生还要响亮。
午饭直接去了疗养院食堂,池醉不挑剔营养餐,只是吃的不多,还想要点辣菜,卫寒生抓住他蠢蠢欲动爪子:“下次。”
“我现在就想吃。”
卫寒生深深看了他一眼,里面分明再说:吃了会受罪。
池醉不高兴咕嘟了一句,卫寒生没听清,主动替他买了一碟樱桃,把核都顶出来,果肉送到嘴边。
池醉吃得津津有味:“下次不玩后面了。”
卫寒生笑了下:“好。”
午饭后母亲打电话来,池醉说还有功课没做完,做完了再回去。池母没法子,又给卫寒生电话,说四点之前一定要到家。
池醉可以一个人乘车来,可不会独自乘车回去。卫寒生只好换了休闲衣服陪同池醉赴家宴。
这一次邀请的主要都是表哥家的人,表哥鲁滕长得高高大大,笑起来很阳光,手掌很大,双腿有力,一看就是运动系美男。
池醉只跟对方在电话里说过话,真正见面时就感觉陌生。
鲁滕上来就拍池醉肩膀:“最最,好久不见。”
池醉身体瞬间绷紧了,刷得躲到了卫寒生身后,医生护着他,和煦道:“病人还在恢复期,请亲属保持距离。”
鲁滕哈哈一笑,收回了手:“你是……”
池醉抱着卫寒生手臂,插话:“我要喝水。”
鲁滕立即道:“想要喝蜂蜜水还是柠檬水?哥哥给你倒去。”
池醉拽着卫寒生,卫寒生低声问:“吃点甜的好不好,冰激凌或者水果。”
“冰激凌。”池醉没管鲁滕,蹦蹦跳跳的领着卫寒生去了冰柜,找到了最爱吃的冰激凌,撕掉了包装,自己先咬了一口,眼睛眯着,纯粹享受的表情。
卫寒生不许他多吃,池醉就小口小口咬着,也不急着咽下去,在嘴里含到融化了才化为暖流流到肚子里。
池醉太乖巧了,吃东西的样子一如多年以前,专注,懵懂,纯真。
鲁滕目光隐晦的从对方脸颊落到唇瓣,盯着时不时探出的粉色舌尖:“好吃吗?”
池醉顿了顿,靠在卫寒生肩头,将冰激凌送到爱人嘴边:“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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