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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醉远在德国,每天甜蜜蜜的转着手上的订婚戒指。浑然不知国内人声鼎沸,地铁上,公交上,家里饭桌上,“恋童”“绑架”“黄网”“包庇”等等词语呈几十倍几百倍上升。
警方半年多以前接到匿名信,举报数十名官员充当涉黄团体保护伞,被贩卖的黄色产业链中涉及了在警方档案中被绑架勒索的上百名妇女和儿童,其中儿童有男有女,最大十三岁,最小八岁。原本是秘密抓捕,结果抓捕现场记录被意外暴露到网上,群情激奋,新闻网站一度陷入瘫痪。
拔出萝卜带出泥,更多社会人士陷入恋童丑闻,上市企业跌停,股票崩盘。
警方调查半年,政界商界都有变动,直到卫寒生牵着池醉的手迈入珠宝店,所有涉案人员才盖棺定论。
费宇和张启深陷其中,他们原本就不是家里主要成员,不过是这几年有了靠山逐步被家里长辈重用,事情爆发后,费宇被抓获,张启失踪,最后,还是在某位爱玩SM的官员别业中得到了行踪。
昔日高高在上的富二代辗转与众多禽兽手中,用自己的身体亲历地狱,再出现在人前的时候物是人非,不知今夕何夕。
相比这两人,鲁滕反而判刑最少,不过短短两年。愤怒的网友人肉到他家地址,给他家大门泼洒狗血卫生巾,给他所读学校投诉,女朋友矢口否认与他有男女关系,父母不堪其扰,在众多亲戚的冷嘲热讽下卖掉房子去了国外。
沸沸扬扬一个月后,池醉即将迎来第一次大考。
池母满心都是儿子,为此连他和卫寒生的事情都顾不上了,每天变着花样给孩子炖汤,做美食。
卫寒生斟酌下与池母商议要过来住一段时间,池母紧张兮兮:“医生你工作那么忙,顾得上我家最最吗?”
卫寒生像是没听到对方的暗示,轻松回答:“工作再忙,学生再多,和最最相比,都算不了什么了。”
池母无语的瞪视了他好一会儿,最终拜在了儿子学业下。
池醉基础薄弱,卫寒生为了他,提前找了门路去某家私人医院做特聘,唯一带的学生就是池醉。
于是,池醉就变成白天上课,刷题,抓着小白鼠做实验,晚上跟着卫寒生在医院急诊科打转。
两人太忙了,池醉学校和医院两点一线,吃饭都会母亲亲手送来;卫寒生白天要上课,手上还有一大批学生,同时还要根据池醉的学习进度给人开小灶,池醉睡了他还在备课。
忙起来日子过得特别快,池醉在卫寒生办公室里的那张诊疗床上,从夜不能寐到躺下就能睡,也不过短短一周的时间。
卫寒生刚刚接完一个急诊,余下的琐事交代给值班医生后,从冰箱里取出了池母炖的高汤去微波炉打热,哄着迷迷糊糊的池醉吃了半碗。
池醉揉着眼睛:“做医生这一行太累了,”他掀开半边被褥,“连做爱的时间都没有,刚才还梦遗了。”
梦遗是身体健康的表现,同时也提醒对方,两人是真的很久没有亲密了。
卫寒生笑了笑,揉着小爱人的头发:“把裤子脱下来,我帮你洗。”
池醉不高兴:“你只想给我洗内裤吗?”
卫寒生浑身酸痛,医生每做一台手术,手术持续多久人就要站多久,对体力有非常大的损耗。不过,作为爱人,卫寒生不会拒绝心上人的求欢。
医院长廊幽深空寂,除了安全出口牌的指示灯打破了黑暗外,余下只有值班医生们办公室门下窄缝中透出晕黄灯光。
没多久,灯也灭了。
小小的诊疗床上挤下两个成年男人。
池醉背靠着卫寒生,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上,双腿曲着,男人有力手腕横叉其中,从半勃起肉棒下揉了揉有点干瘪的阴唇。
“最近都没有自慰吗?”卫寒生含着他半边耳垂轻声问。
“唔,没,太累了。”池醉放软大腿腿根,让对方能够加大力度。
很快,干燥的阴唇被捏在了指缝中,一根手指插入肉缝,余下分别揉着肉唇,推拿揉捏,指腹轻易寻到了布满了神经的淫穴穴口,也不进去,只在穴口绕着圈圈,若有似无挑逗。
池醉粗喘着,偏过头寻找卫寒生的唇瓣,低声喊:“老公……”
“乖,老公让你高潮。”
池醉很快就衔着他的舌尖闷哼出声。
卫寒生只靠一根手指轻而易举把穴口里里外外磨得湿滑柔嫩,不知不觉打开了小嘴,贪婪的吞吃着指关节,同时,干燥的阴唇内围也黏糊上了一层淫液,它们像是吸饱了水分的面团,逐渐膨胀,发白,柔软得如同棉絮,摁下去,指头都能深陷其中,一如男人的欲望,不可自拔。
“啊,老公,进来。”
卫寒生不答话,埋头在对方后颈处,咬着隆起的那一小块软肉吸吮。同时,手上加快动作,阴唇,淫穴穴口被几根手指快速磋磨,池醉邀请的声音很快就被激烈快感给打碎,他大大的敞开双腿,任由男人整个掌心贴在了自己的阴户处,快速,猛烈的击打着自己的淫穴。
', ' ')('“呼呼,唔……舒服,唔,老公,老公……啊!”短促的惊叫后,穴内手指稍稍抽出,细流飞溅出来,潮吹了。
池醉盖住他的手腕:“拿,拿肉棒来,我要肉棒,我们说好了的。”
卫寒生的吻已经从后颈落在了背脊的脊椎上,细碎,温热的气息浮在单薄皮肉上,鸡皮疙瘩冒了出来,下半身逐渐隆起,人被送到了枕头处,之后,臀肉被猛地咬了一口。
“啊!”
卫寒生用舌头描绘着尾椎部分,再往下就是细滑的臀缝。
男人一只手还包裹着阴户,唇舌已经滑到了臀缝里面,池醉惊喘着,猜到了男人的打算。心如擂鼓中夹杂着隐秘的期待,稍稍挪动臀部,翻过身跪在了床板上,于是,男人终于分开了最为紧密的一块臀肉,舌尖碰了碰紧闭的后穴大门。
“最最,把屁股掰开。”
池醉喉咙里蔓出一声呜咽,膝盖支棱着,被裤腰和裤腿束缚的小腿撑开到了极限,臀部放松,腰肢放软,后穴穴口若隐若现。
昏暗中,卫寒生轻易寻到了大门,舌头敲击两下,池醉就抖着屁股,抽泣着,娇气的喊:“老公……”
本来兜着整个阴户的手分成了两部分,大拇指压在了后穴穴口,最为细长的三指挂着淫穴穴口下方,手指一拢,两处淫穴同时抖动,前穴咕噜咕噜冒出了淫水,后穴被迫撑开露出了一丁点肠肉。
舌尖就贴在拇指上方,舔舐着那小块肉,粗糙舌苔和细嫩软肉碰触,摩擦,吸吮。
“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再多些,再多些……”
池醉抬高了屁股,上半身贴在了床垫上,隔着薄薄的T恤,乳房被挤成了肉团,乳头深陷其中,随着自己前后摇摆摩擦着布料。
“唔,嗯,哈……呀啊啊,还要,还要……”
于是,肉棒也被包裹住了,两个穴口被强硬的扯成了一条细缝,更多肠肉相互推挤着,夹裹着舌头,你推我揉,你进我追,叽里咕噜响声在后穴里蔓延。
刺激太大了,饥渴了许久的肉体不得不将自己绷成了一张弯弓,弓的这一头张着嘴大口呼吸,弓的那一头高高翘起,引诱着男人对自己施以凌虐。
可是,卫寒生怎么舍得虐待他呢,只能一遍遍舔着穴口,咬着肠肉,用舌头挂着肉壁。灼热的呼吸,灵巧的抽插,粗糙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
走廊上有护士推着推车走过的声音,还有焦急的家属跑来跑去的动静,门缝外的灯光留下了长长的黑影,一门之隔,一处被冷气笼罩,一处热气蒸腾。
“老公,老公,噎,啊,要,要来了,唔!”
肉棒根本不需要多少抚慰,直接射出了久违的精液。
池醉把脑袋闷在了被褥中,屁股一抖一抖,膝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卫寒生覆在他的身后,缓慢的将肉棒深入到后穴中。
“噎,好大。”
卫寒生兜着他的两个乳房:“乖,别动。”
凌乱的办公室内,任何异响都带着回响,咯吱咯吱的床柱摇晃着,床上的两个人不敢太过于放肆,一抽一插都格外细致。
“唔,老公好棒啊,哈,我们,我们……还是第一次在办公室做爱,哈,戳到了,戳到前列腺了,老公……”
卫寒生逮着前列腺连续撞击了二三十下,探手再一摸,身下人果然又射了。
太久没做爱了,池醉本来就习惯了性爱的身体更是敏感。性瘾发作的时候,他被摸一下都能够发情,性瘾得到缓和后,余下的性欲纯粹是日常积累下的生理欲望。
卫寒生太了解这具身体了,也太了解池醉的渴求。
对方说自己遗精了,一方面是身体真的瘙痒难耐,一方面是渴望爱人的碰触和亲吻。
像是皮肤饥渴症,只有拥抱,亲吻,做爱才能够缓解。
卫寒生倏地一个深插,池醉扑在了床垫上,屁股被人抬起,之后,床被摇晃得更加厉害。
咯吱咯吱咯吱,同时伴奏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呻吟声。
“老公,老公,继续操我,操我屁眼,唔……好酸,屁眼好酸好痒,哈,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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