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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宫口,一个原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体里的东西,现在却出现在了亲弟弟的身上。
对方遭遇了什么,见过什么人,张厉心里都有个大概。他想着,不过一个贱货,长了个女人的玩意儿也顶多是个奇货可居的贱货。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在张启身上动刀子,动的地方还这么敏感。
张厉那一瞬间觉得恶心。
从这一刻起,他才明白,那些玩弄张启的男人们并不将自己的弟弟当做男人看待,而是女人!一个可以供男人们泄欲,还能够给男人们生孩子的人!
哗啦,品酒桌上摆放的瓶子被扫落大半。
张启在破碎声中裂开了嘴角,充满恶意的眼眸嘲讽般对着自己的亲哥哥:“大哥不喜欢吗?”
张厉深吸一口气,拽着张启如拽着一张破布,直接丢在了人高的酒桶下,龙头一开,深褐色酒液稀里哗啦淋下来,眉骨,鼻尖,下颌很快就蜿蜒出了酒色长线。
张厉不顾弟弟的挣扎,用脚踩着他的胸膛,硬生生压在酒桶下,任由醇厚酒液将人淋得湿透,白色衬衫贴在胸膛腰肢间,透出大片带着痕迹的肉色,沾了酒液的布料奶白中带着紫红,纯中带欲,欲肉交融,就连挣扎的四肢都不像是反抗,而是欲说还休的勾引。
张厉随手提起一条腿,从酒桶拽到酒柜,接着,高热的淫穴被冰凉的瓶口捅开,更加凉丝丝的酒液咕哝咕哝灌了进去。
“好凉!啊,啊啊啊啊啊,拿开,什么东西,拿开,啊啊啊啊,肚子,肚子……”
早就没有了腹肌的软肚在一瓶接着一瓶酒的浇灌下很快就隆起,三瓶红酒下去,阴唇,肉棒,肚脐,乃至于没被碰触过的乳头都瑟瑟发抖,残留酒液泼得肉身上到处都是。
张启一条腿被兄长扣在掌心里,一条腿有气无力的搭在地板上,阴唇因为酒瓶的插入彻底分开,褐色酒液顺着会阴流入臀缝,弹力十足的屁股尖都挂上了几滴红色露水,随着主人身体颤抖,一滴滴落入木质地板缝隙中。
五瓶红酒下去,张启肚子犹如六个月孕妇,阴道中被塞得满满当当,再怎么灌都流得到处都是。
张厉冷笑一声,又砸了两瓶酒给人洗了个酒水澡,最后拧开白兰地,在张启痛苦呻吟中,堵住了蠕动的屁眼。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要撑死了,肚子里要撑死了,哥,哥,放开我,我错了,我错了!”
不止是阴道里灌满了酒水,连肠道也被酒水冲刷。相比于阴道容量有限,肠道明显可以灌下去更多。
张启挣扎着,肚子里绞痛越来越明显,他四肢着地想要爬开,不是被扣住了脚踝就是被踩了小腿,瓶口直接怼在了屁眼上,白的,红的酒液接二连三倒了进去,最后,他只能托着逐步胀大的肚子侧躺在地上哀嚎求饶。
瘦骨嶙峋的身体因为畸形的肚子反而显得丰润了一点,满头冷汗的一张脸苍白如鬼。
张厉气喘吁吁抛下最后一个空酒瓶,扣着张启脑袋压在凳子上,坚硬如铁的肉棒利剑般后入了阴道之中。
“唔……”张启闷哼一声,被酒液扩容的阴道没多少反应,倒是屁眼锁得更紧了。
扑哧扑哧水声响起来,起初还比较缓慢,逐步加快,几分钟后,张启呼吸沉重,双手抱着长凳,有气无力的喊:“哥,哥,慢些,好痛,肚子好痛。”
张厉没有吭声,他就像是埋头吃肉的雄兽,只顾着埋头闷干,察觉到人趴不住要往下掉,顺手就搂住了腰肢,肚子里的水被迫往上挤压,张启捂着嘴,膝盖无力晃动两下后,不得不去扒人手肘。
“放开,放开,我会吐出来。”
“能吐出来算你本事。”
阴道中原本很热,这会儿却冷得很,肉棒插入其中就如热铁插到了冰水,只差发出呲呲的响声。
冰与火,张启越是痛苦,张厉越是凶悍。
肚皮在剧烈动作下前后晃动着,绞痛让人发疯,反抗力道大了起来,好几次差点把长凳都给掀翻了。
被捅穿的阴道也逐步松泛,在穴口冲刷的不止是肉棒,还有混合了淫水的酒液。
兴许是被调教得太多了,明明只有绞痛的身体被频繁操干中居然生出了新的快感,想要被更大的肉棒贯穿,想要被火热烧死,想要高潮,想要喷射。
张启头脑昏沉,摇摇晃晃中,体温高得烫人:“主人,主人,骚货要射了,骚货要被主人操射了。”
张厉动作短暂一顿后,手掌摁着肚子猛地一压,大脑根本控制不住肌肉,张启尖叫着,只感觉下半身泄了洪的水闸,扑哧,扑哧。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道痉挛了,身体抽搐了,尖叫的尾音中掺杂着愉悦。
张厉肉棒在他体内原本还碰触不到多少淫肉,酒液一冲,绞紧的肉壁终于咬上了肉棒。
一边操一边泄,仿若失禁的羞耻和被奸淫的快感让张启大喊大叫,空旷的酒窖中所有喊声都带着回响,犹如无数个浪货在呻吟,在喘息,在他身边被兄长干
', ' ')('得失禁,干得高潮不止。
简简单单的阴道高潮在环境的刺激下再攀高峰,张启臀肉都抖动了起来,舌头控制不住探出小尖,唾液,淫液,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张厉将他丢在了长桌上,恶劣的欣赏着对方沉迷于情欲中的迷幻表情,身下动作不减反增,持续操干下,居然还不停的抚摸着隆起的腹部,像是抚摸两人的结晶。
“什么时候做的子宫移植,嗯?移植后怀孕过吗?你能像女人一样生孩子吗?”
张启沉浸在快感当中,耳朵轰鸣,根本听不清兄长的问话。
张厉甩了他一个耳光:“回答我!”
“不,不知道,啊,哥,哥,后面,后面也要,骚货后面痒死了,哥,哥……”
张厉:“贱货!”
“我是贱货,我是贱货,我是主人独一无二的贱货,贱货给主人操,哈,好舒服,贱货的骚穴被主人操得好舒服!”
张启主动揉起了自己的乳房,也不知道是不是雌性激素的药一直在吃,他平坦的胸部已经发育了起来,躺着时还看不出,若是坐起来,绝对有C罩杯,乳晕大,乳尖敏感。
张厉放弃打他耳光,而是对着硬起来的乳尖一下又一下,打得半边乳房都红肿不堪,胸膛上全部都是粉色巴掌印,与青紫的掐痕和咬痕一起,点缀着这具淫浪的肉体。
“来了,骚货又来了,哈,骚货又要被操射了,啊啊啊,主人,主人,快,快,操骚货的子宫,主人……”
张启太敏感了,比记忆中还要敏感了数十倍,张厉才射出第一泡精液,张启就已经高潮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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