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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棒子再一次在身体里冲撞起来,操得比方才还要深,还要重。
肉棒有自己的想法,操入淫穴后就急躁的退出,再飞快的撞入,让淫穴才尝到畅快滋味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失去了力道,一个呼吸不到,又被送上了极乐,来来回回,淫穴内高热不断,淫肉抽搐不止,肚皮下直接被撞出个凸点,久久没法消散。
按摩棒不同,张父抽插了几下后就不再动作,直接用腹部去顶撞它。他操儿子的淫穴动作快,那按摩棒就被顶得多,操得慢,就被顶得少,有时候腹部刻意下压,按摩棒就直接灌在肠道内疯狂运转,抽插的前段几乎要把肠道给捣烂了,震动的棒身直接让肠壁颤抖不止,连带着淫穴,肚腹,和背脊都被电流穿过。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爸干死了,啊啊啊啊,唔!”
前后两穴同时喷出淫水,子宫内部绞紧了入侵的肉棒,死死的啜着,咬着,吸吮着。
张父这还是第一次被吸得这么用力,一时间头皮发麻,好几次要挣扎出来又被吸了进去,龟头充斥着子宫内壁,被包裹得没有一丝缝隙,比深喉还要爽,被射精还要刺激。
“骚货,你也要怀孕吗?给你,爸爸的精液都给你,让你给我生个孙子,哈哈哈!”
张父谨记着身下的人是自己的儿子,禁忌的快感一场单纯的性爱变了味。
他兴奋之余,忍不住又把儿子翻了个身,一边干着儿子的骚穴,一边欣赏对方沉迷于情欲之中的表情。
“爽不爽,骚货,爽不爽?”
“爽,爽,哈,爸爸好厉害,要被干穿了!”
张启双腿盘住父亲的腰背,抬起屁股,任由按摩棒和肉棒在两个穴内摩擦碾压。
两个龟头似乎都挤在了一起,薄薄的两层肉壁传递着穴内的快感,嗡嗡嗡的声音都被压在了他们的胸腹之中。
张启张着嘴,引诱着张父低头亲吻,啃咬着娇嫩的舌尖。
屁股被抱住了,张父从上往下干穿着自己的亲生儿子。
“好棒,好爽,爸,好厉害,爸,啊啊啊,摸摸我,摸摸我的肉棒,爸,啊啊啊啊啊啊……”
张父直接捏着他的龟头,不像是捏着儿子的宝贝,而是捏着一根香肠,用力挤压,将龟头深深陷入指缝之中。
疼痛让张启大喊大叫,哭得眼泪吧嗒,肉穴反而缩紧,腰腹绷直了,强烈挤压着体内的肉棒。
“骚货,你这个骚货,要把爸爸夹射了!”
张启呜呜呜的摇着脑袋,屁股在对方掌心里颠动十几下后,猛地往下一落,肉棒根本来不及动作从淫穴内滑了出来,没有了阻碍的穴口大张,白的,透明的体液争先恐后喷洒出来,喷得到处都是。
张父的肉棒上也是肮脏不已,在空中剧烈抖动几下,浓稠精液在空中画出一条弧线,射在了张启的肚皮上。
张启舔着嘴角残留的精液,笑得一双眼媚气横生。他脚心爬到父亲的肉棒上,整个人瘫在了茶几中,半赤裸着身体,用脚掌一点点的磨着突突跳的肉痉。
“爸爸的宝贝与大哥的不逞多让啊!只不过,持久力还差了点。”
张父喘息两声:“他一天能够操你几回!”
张启说起来也来气:“大哥事务繁忙,总不能日日不早朝。”
张父眸色一变:“所以,是你让他给了我密码?”
“不,”张启当然不承认,他单手扣挖着淫穴,挖出大块大块的精液和淫水,“大哥舍不得把我送给别人,自己又没法每次都满足我的淫欲,与其和外人共享我的肉体,还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的脚掌在肉棒上绕着圈:“现在看来,大哥的打算深得我心。”
张父冷哼一声:“逆子!”
张启嗤笑,也不管张父的欲盖弥彰,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上了楼梯。
他身上薄纱微除,两腿更是被操到合不拢了,随着走动,两个穴内流水潺潺,浑浊体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这一下,张父才彻底看清楚小儿子的体态。
不得不说,此时的张启已经褪去了真正的男儿之身,一举一动说不上的韵味。特别是那一对豪乳,随着走动轻轻颤着,乳尖隐没在薄纱下,虚虚看去是粉色,仔细一瞧又带着艳丽,乳尖高高翘起,比那些风韵至极的妇人还要勾人。
因为疲惫,张启一手搀扶在楼梯扶手上,细腰扭动,上身单薄,臀肉极厚,臀缝左右摇动间,比女人还要丰饶妖媚。
张父刚刚射过的肉棒又弹跳起来,引得楼道上的儿子轻笑出声。
别人笑起来是勾引,张启的笑声听在张父耳朵里就像是嗤笑。嗤笑他枉为人父,嗤笑他们张家一家子禽兽不如。
张父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烧了起来,他可不认为乱伦是自己的错,要错那也是儿子的错,是贱货的错。
虽然好好的男人弄了个女人的阴道,谁让他淫荡下贱,弄个骚逼还不够,连子宫都装了上去,勾引了自己最为傲气的大儿子还不够,连自己这个父亲都着了
', ' ')('道,可气得很。
张启太会挑衅了。
他挑衅张厉,张厉会把他往死里操;他挑衅张父,张父不会容许小辈们挑衅自己的权威。
于是,在张启还在花洒下清洗自己身体的时候,张父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马鞭,对着人就抽了下去。
张家小辈们小时候没少挨抽,张父练过防身术,力气也大,孩子们叛逆期一句话说错了,张父声都不吭一声,拿着手上的东西就砸,把人脑袋砸出豁口都有过好些回。
后来儿子们大了,你那东西砸,他们会躲会跑。张父就从随手那东西变成固定用长鞭抽,鞭子是特制的,足有五米长,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没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别墅是张厉的,自然不会准备张父用的鞭子,这条鞭子明显是情趣用品,鞭子细,上面不少小倒刺,抽在人身上不会有太大痕迹,可越是细的东西抽起来却很疼。
张启以前只被鞭子绑过,真正用它来挨抽还是第一回,隔着水雾也没看清楚,直到身上疼了才跳起来,这时候第二鞭又来了。
张启疼得尖叫,被鞭子逼到小小的淋浴间里挨了好几下。
张父一边抽一边骂,张启怕破相,双手抱着脑袋,又怕抽在脊椎上,只好靠着墙,于是大腿外侧,手肘,膝盖都遭了殃。实在疼得狠了,张启揪着鞭子就去拉扯,张父火气蹭蹭蹭的上涨,抓到什么就砸什么。
张启体力早就透支,咧咧呛呛的躲避,从卧房躲到客房,又从客房逃到走廊,咕噜噜从鞭子下滚到楼梯间,身上不止是欢爱痕迹,更多的是鞭痕。
纵横交错,一眼过去颇为吓人。
别说是腰腿了,连胸口都有好几条,臀肉更是肿了起来。
张父一头热汗,揪着儿子的湿发压在楼道上,在对方挣扎着逃离时,直接把怒火高涨的肉棒操进了张启的屁眼当中。
这一下,身上皮肉痛得很,肠道里面更是麻辣火烧。
“你跑到哪里去?你躲得过和尚躲得了庙吗!”
张父拽着人小腿从楼道上拖下来,打开双腿,肉棒如利刃干入了肉体深处,也不知是撞到了鞭痕,还是肠道真的痛极了,张启抖着身体惨叫起来。
张父在儿子的鞭痕上抓挠,不顾对方挣扎一次次把人松开,在即将逃离肉棒的时候再猛地干进去,像野兽折磨猎物,看着对方一次次逃跑,又一次次被抓捕回来,最初还满怀希望的逃跑,跑到后来就只剩下惧怕和哀求。
张启满头冷汗和泪水,皮肉在疼,内脏也在疼,肠道里的肉棒堪比利刃,操一次就把肠道劈开一次,痛得他浑身发颤,外面的皮肤火烧火燎,内里的脏器被冰刃撕得血肉模糊。
“爸,爸,我不敢了,不要这样,好疼,好疼,我要疼死了,啊啊啊啊啊,慢些,慢些!”
张父的手指深深陷入乳肉当中,短短对指甲扣挖着鞭痕,硬生生的抓出了血丝。乳房本来就是人体最为娇嫩的地方之一,抓出血痕后血珠糊得到处都是。
男人们受到血的刺激,一个发狠蛮干,一个辗转呻吟。
“轻点,爸,轻点,屁眼要被你操破了,啊,爸……慢点啊,我好疼,要疼死了,呜,爸,啊啊啊啊……”
肠道适应了肉棒后,很快就被火热烫出了痒意。
这具肉体经过无数男人的调教,早就习惯了激烈的性事,也习惯了虐待。
张启痛到极处,反而自己抓着乳肉不停搓揉,被打开的双腿间,肉棒勃起了,阴道缝又打开了,吞吃过肉棒的穴口张开小嘴,对着操干自己的男人露出里面的淫肉,引诱着对方故地重游。
张启主动塞入两根手指,把淫穴掰开:“这里,爸,操这里,这里好痒!”
张父不肯,把肉棒凶狠的送入肠道当中,在紧密的肠肉上碾压翻搅:“骚逼哪里比得上屁眼,屁眼又骚又紧,还会主动吃我的肉棒,呼,别动,让爸好好的享受一下,老子自己生的儿子,想要怎么操就怎么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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