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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得了成总的青眼,为张家和政府的项目牵了线,张厉问他想要什么。
“我真正要的东西你们也不会给我。”
张厉无所谓:“你心里明白就好。”
张启早就想好了对策,他要他经手的项目分成。不是公司分成,而是个人分成。
张厉沉默的看了他许久,意味深长的说:“你想得倒是长远。”
张启:“你们不替我着想,我就只好自己替自己打算了。”
转头他就找成总请对方给自己在瑞士银行开了个账户,项目签订后,张厉以咨询费的名义拨款到了这个账户上,算是个人奖金。
政府大项目启动最小都是十亿计,项目时间跨度大,经费不可能一次交付。张启不管这些,他的钱必须一次性到账。哪怕是项目的万分之一,那也是一笔巨款。
成总听了后,又给他另外再弄了两个空头公司,将账目倒手几次后,直接洗白了。
张启有了钱就有了底气,他不知道成总对他的兴趣能够保持多久,只能在有限时间内尽力伺候好对方,获得更多红利。
成总事务繁忙,也没有金屋藏娇的闲情雅致,能够送到他身边的男孩子都以生活助理出现在人前,明面上替他处理一些微不足道的杂事,暗地里只负责暖床。
张启身体特殊,有了乳环和阴茎环后,成总突然对这些小东西有了兴趣,让秘书添置了不少情趣小东西,尿道针就是其中一样。
第一次用这东西时,他还问了句:“以前用过吗?”
张启自然不会说用过,紧张的绷住了身体,冷汗津津道:“听,听说过。”
成总没心情分辨他话里真假,只是招手喊他过来。
如今张启身上只批了一件丝绸长袍,脖子上戴着一条红宝石挂坠的项链,乳环随着走动在衣料下微微显露痕迹,高耸的乳房波澜起伏。
细腰,翘臀,腰间系着一条碎钻腰带,在灯光下波光粼粼,颇为动人。
成总搂着他腰细细摩擦,随手拨动着半挺立的肉棒:“小东西这么精神。”
张启哼道:“它昨晚一晚上没射。”
“为什么不射?”
张启仔细揣测金主的语气:“因为你总是操我前面,操得那么深,高潮后自然射不出来了。”
都是胡话,实际上不管操他前面还是后面,只要爽了他就能够射精。不过在漫长的调教中,很多金主逼着他用阴道或前列腺高潮,为了阻止他射精,对肉棒用过许多东西。用领带绑都不算什么,尿道针用得最多,又一次差点上了阴茎扣,像是给乳房套一个环扣一样,在龟头上穿一个环扣,就像是给肉棒戴了个耳环。
结果,肉棒比耳朵和乳头敏感多了,银针穿了一半,张启就疼得闭气过去,差点把自己活活憋死了。
那人试了几次,发现的确不行才罢手。
成总手中的尿道针有男人食指那么长,顶部没有做成圆锥形,而是水滴形,能够保护好尿道。
另一头雕刻着非常漂亮的玫瑰花,能够将马眼整个堵住。
这东西不够粗,哪怕是插入尿道也轻而易举,插到底部后,哪怕是半硬的肉棒也能够昂首挺胸,对天长啸了。
成总瞧着漂亮,还捏着玫瑰头旋转了好几次,张启就坐在他大腿上,踮起脚尖无声颤抖,肉棒下方的阴道流出两滴体液,像是被吓得失禁了。
成总察觉到裤子湿润,笑了笑:“这样都能够发情?”
张启脸颊发红:“谁让你偷偷摸我。”说完,他就抓着成总的手指放在肉棒根部,引导着滑动两下。
尿道里插着银针的感觉太奇怪了,仿佛插的不是银针而是定海神针,整根肉棒中间奇硬,包裹着针的地方又奇软,再往外是厚实的海绵体,手滑动时,感觉在给轮轴上油。
明明痛得恨,张启还要故作舒爽,细细的呻吟着,脚尖踩在地毯上,踮起屁股蠕动着大腿内侧,做出被刺激得淫穴发骚,迫不及待想要被男人操干的样子来。
成总很少有照顾小情人的时候,哪怕他喜欢男人,握着别人肉棒的时候也非常少,何况是张启这样大胆的暗示。
不过,漂亮的人就是有特权。
成总哪怕觉得对方肉棒百无一用,依旧慢悠悠的滑动着它,感受着掌心里跳动的肉棍。
张启肉棒比正常男人的长一点,肉冠不是很大,他握着成总手指在柔嫩龟头上绕着圈,时不时去撩拨一下马眼上的玫瑰花瓣。往往碰一下他就惊喘一声,似乎被刺激得狠了,眼角泛着泪,唇瓣被牙齿咬得要冒血,鼻翼里粗重呼吸两声,喊:“主人,主人……”
于是,原本只准备敷衍两下的手再次活动起来,动作不快,幅度不大,只是从头抹到尾,又从尾抹到头。
那些性爱视频中,不管是女人还是挨操的男人都对肉棒十分崇拜,要吸要舔要吃得一干二净,可作为主攻手,他们习惯了被人吃肉棒,而不是去照顾别人的肉棒。
所以,他们不会去在意小情人的
', ' ')('感受,也不会给对方太多前戏。
张启引导着对方抚摸自己,主动将挂着乳环的乳头塞到对方嘴里,明明疼得打摆子了,还要哀求对方:“快一些,重一些,主人,很痒啊,里面很痒。”
成总嘴里叼着他的乳头和乳环,手上握着对方的肉棒,很快就没了耐心,直接捏起玫瑰花针头快速抽插几下,听得怀里人尖叫,再猛地把银针插到底部,怀里人一阵颤抖,泪水挂了满脸,双腿间淅淅沥沥,居然就这么潮吹了。
张启大脑瞬间空白,剧烈痛感中夹杂着一泄而空的空茫感,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体内的沉郁都随着疼痛和倾泻都排出了不少。
他眨了眨眼,一张冷冷淡淡的脸被涂上了艳丽的色彩,呈现出破碎的美:“主人,还要!”
成总眉头微挑,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捏着尿道针来回旋转,或深或浅的抽插,起初张启还忍得住,几分钟后就跪在了男人膝头,岔开双腿,两根手指塞在了嘴里,三根手指塞到了淫穴内,同时扣挖着上下两张嘴,自顾自的玩起来。
张启整张脸呈现出奇幻色彩,时而眼眸清明的将手指当成肉棒舔弄,时而将自己的淫穴当成了肉壶快速抽插,时而顺应着尿道针起起伏伏,去迎合对方的动作,去享受极致痛苦中的灭顶快感。
“哈,啊……好舒服,好爽……啊啊啊,好痛好爽,主人,主人,玩我,玩坏我吧,啊啊啊啊啊……我要坏了,要被主人弄坏了,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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