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下班了承太郎先生(1 / 1)

('

【仗承】「不定时发情习性」

by.三六六

1.

午休时间,东方仗助与同事换班。他接了一杯热茶准备吃午餐,隔着休息室,听到门外同事的讨论声。

“个子好高……”

“……等人?”

仗助咬了一口面包,下意识地低头看向窗外。

警察局门口,正有一个穿着深紫色风衣的男人倚着柱子站着,像在等人。

2.

那男人当然是空条承太郎。

他低着头,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丰厚的唇间咬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紫色的风衣拉链拉到了顶,衣襟上错落装饰着几根金属细链。他一手倚着门柱,一手插进兜里,长腿交叠,蛇纹连体靴紧紧裹着小腿,高大英俊、性感潇洒。

然而,这一切只是他看似从容的表象。实际上,他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倚着柱子是因为他双腿打颤,两腿交叠是因为要夹紧双穴里塞的东西。平日里,他的大衣总是敞着,很少系上。今天之所以拉着拉链,则是因为他内里什么也没穿。光裸的身体摩擦着风衣皮质的内里,走动间那几根穿过大衣的细链垂坠着扯动周身的敏感点,带来宛如电击般的刺痛与麻痒。别人看不到的,他帽檐下的双眼早已生理泪水泛滥,就连裸露的嘴唇也时不时克制不住地轻颤一下,借着咬住香烟的力忍住了喘息与叫喊。

他已经在这儿站了一个多小时。

他不知道这是否是仗助对他的惩罚,他只知道仗助再不来解救他,他就要被逼疯了。

3.

仗助慢吞吞地咬着面包,视线却牢牢盯着楼下的人。

只见那身影长身玉立地倚柱站着,看起来一动不动的。过了很久,那人影才很轻微地一动,腿麻了似的,缓慢地换了一下腿。

这不是也挺能忍的吗?

仗助喝了一口咖啡,将最后一块面包咽下去。墙上的时钟指到十二点,仗助起身走出去。

4.

承太郎现在就像整个人泡在电流液中一般,皮衣下浑身浸透酥麻的快感。他意识昏沉,知觉变得迟钝,直到仗助出声说话,他才察觉到对方的接近。

“承太郎先生。”仗助说。

承太郎慢慢地转过头,看到背后同样倚着柱子,懒懒朝他打招呼的仗助。

因为只是午休换班,所以仗助依旧穿着警服。张扬的发型被他收进警帽里,贴身的黑警服衬得他整个人挺拔且英俊。工作中的仗助带着点与往常不同的,不动声色的沉稳与严厉感。

承太郎的唇抖了抖,却没出声。仗助看到他帽檐下的脸,浓眉轻微皱着,蓝绿的眼睛发红湿润。面色有点异常的潮红,并不明显。挺直的鼻尖上挂着薄薄的汗珠,令仗助联想到窗户上的结霜。

他抬手将那点霜花拭去,随口道:“您在这儿等了多久?”

他当然知道对方等了多久,他只是想听对方回答。

“……一个半小时……。”

承太郎缓缓道,声音湿润沙哑。他回答后,停顿了一下,唇角露出一点细微的笑容。他将衣襟上那几根金属装饰细链的取下,递到仗助手里。

那是六根很细的金属链,尾部都坠着金色的圆环,可以套在手指上。

仗助低着头,略微思索一下,便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他手里总共捏着六根细金属链,不注意看的话,还以为它们只是钉在衣服上的装饰。但只要仔细些看,就能看到承太郎大衣上被剪破的小口,链子另一端正是从里面伸出来的。至于这些衣服下的链子究竟连着什么,就耐人寻思了。

当然,只要仗助轻轻一扯,就能知道。

“它们,”仗助故意问道,“都连着承太郎先生的什么地方?”

承太郎偏着头看仗助,他的手搭在门柱上,姿态看似漫不经心,实际手背上已经青筋暴起。

他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轻轻在身上点了几下。

“乳头、”他的手在胸口一点即离,然后移动到下半身,“阴茎、阴唇、阴蒂……还有一根连着……被塞进子宫的子宫栓。”

仗助的视线在他身上上下一扫,便能够想象到他大衣下是怎样的淫靡风光。

“后面没放东西?”他究根问底。

“放了……。”承太郎似乎因为这提问而变得兴奋,他的呼吸和话音都短促,欲望似的发着烫,“一根很长的……拉珠。”

仗助低着头摆弄那几根链子,“下次也给后面上个链子吧,您好像也挺喜欢的。”

“……是。”承太郎短促而顺从地回道。

说话间,仗助已经将那几个圆环套在指尖上了。

“这几根……哪根连着您的骚阴蒂,嗯?”仗助说,“这根吗?还是这根?”

“我……不知道……”

似乎已经知道仗助想做什么,承太郎的身体兴奋得轻微地抖动起来。

“那就只能,一根一根地试过去了,是吧

', ' ')('

?”仗助笑眯眯道。

他随便选了一根,指尖拈着圆环,慢慢地将它扯直,然后收紧。

“呃、唔、……”

承太郎身体一抖,呻吟细碎,反应不算剧烈。

“看来这根不是。”仗助说。

“这根是……左边的乳头、呃啊……!”

承太郎身体忽然绷紧,膝盖一颤,若不是扶着门柱,差点就跪在地上了。

“这是、阴唇……嗯啊、轻、仗助轻一点嗯、啊……会、扯坏……哈啊……”

承太郎洇湿的腿间,脆弱红嫩的小阴唇上打了一个金环。此时那金环拉扯着软红的嫩肉,将它从肥厚的阴唇瓣里扯出来一些。

仗助又换了一根轻扯,这回扯到了阴茎上那根。金链连着螺旋形的尿道棒,拉扯间裹着红肿的尿道黏膜脱出一点,令承太郎被电击般剧颤。

“啊、呜……!”

他的叫声开始变得尖锐,他不得不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

“呜、呜……”他摇着头,手掌下声音含糊:“别再、尿道,要、被插坏了呜……!”

还剩下三根,分别连着承太郎的右乳头、阴蒂、和子宫栓。

而承太郎已经爽得站也站不住了。他捂着嘴,整个人都靠在门柱上,看起来像酗酒的醉汉。而仗助则袖手看着,手上拈着六根金属细链。像牵动提线木偶一般,仗助又拉了拉其他几根。

“啊、嗯啊……!”

这回拉中的是右乳头,两个乳尖在大衣下蹭得红通通的,被乳环拉得变形。

“那么,”仗助说,“只剩下阴蒂和子宫了,是吗?”

未确定的两根细链搭在仗助的右手上。

“运气很不错啊,承太郎先生。”仗助笑道,“要是一开始就抽中大奖,岂非有些无趣?最舒服的地方,应该留在最后,对不对?”

“呜、呜嗯……”

承太郎正想摇摇头,就见仗助右手轻轻一收——

“呃、咿——!”

承太郎身体猛然绷紧,他瘫在门柱上,大衣下的裸体剧烈抽搐着。阴蒂和子宫栓的链条同时被扯动,极其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从承太郎的下体和内脏深处窜了上来,几乎要将承太郎整个劈开!

“嗬、呃!”

承太郎的腰重重地一弹。大衣下,他的屁股高高翘起,疯狂地上下摆动。光裸的大腿间双穴痉挛,层叠红肉间淫水横流。

他发软的腰被仗助搂住。仗助支着他发软的身体,好心提醒道:

“腰,扭得太厉害了,承太郎先生。”

他的手按在承太郎肌肉痉挛的腰部上,轻轻摩挲着。与此同时,他也没有松开手中的链条,随着他抚摸的动作,那细链时而松弛、时而紧扯,六根细链控制着承太郎浑身的敏感点,仗助只要动动手指,就能令他疼爽得浑身抽搐,叫喘连连。

“嗬、呃啊!”

乳尖、尿道、阴蒂、阴唇,甚至还有子宫……承太郎永远不知道仗助的下一个动作会扯到哪里,他快被剧烈又不确定的快感逼疯了。

“屁股再这么扭下去,路上的行人都要看出您在发骚了。”仗助笑道:“这样也没关系吗,承太郎先生?”

“不、呜……啊,啊!”

承太郎努力克制着,他的身体微微弓起,紧绷得脚尖都踮了起来。

“声音也漏出来了。”仗助佯装不悦,抬手轻轻一拍承太郎的屁股:“嘴捂紧一点。您想叫别人都听到您这放荡的叫声吗?”

“唔、唔!”

承太郎捂紧嘴,狂乱地摇了摇头。他的身体仍旧一抽一抽的,即使努力克制了也还是看得出他在抖。

也许是因为承太郎与仗助两人体格都过于高大,又或者是因为承太郎现在的模样的确略显怪异,总之,路上时不时有好奇的路人对他们投来一瞥。但也仅限一瞥——

这里是警局门口,而仗助穿着警服。在这种地方,寻常人没必要探究警察在做什么。

仗助只玩了一会儿,欣赏够承太郎苦苦忍耐的样子后,便放下手指,令那几条细链自然垂下。而承太郎,也因刚刚逃过一劫而捂着嘴大口喘息。刚才那几下简直要了他的命,即使现在只是链条垂坠摇晃也足以令他舒爽得身体剧烈颤抖。

衣服下,被勾住的那几块软嫩淫肉已经变得高高嘟起、红肿发亮,随着他的喘息可怜兮兮地一抖一动。

仗助低头看了眼手表,十二点半,他的午休时间快结束了。

“承太郎先生,”仗助说,“我得去工作了。”

承太郎捂着嘴不敢出声,只是摇摇头。

“您这是在妨碍公务。”仗助无奈道:“而且,明明是为了惩罚您才这么做,您却只顾着自己舒服……”

承太郎又摇摇头,眼神中显出一丝乞求。

仗助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他被仗助公开放置了一个多小时,又刚刚被狠狠地拉扯了身上几处敏感点,现在恐怕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了。

', ' ')('

“那么,”仗助勾了勾挂着金属链的手指,脸上露出一个纯良璀璨的笑容:“承太郎先生,想跟着我走吗?”

5.

承太郎别无选择。

他跟在仗助身后,脚步有些踉跄不稳。他身上的细链被仗助勾在尾指上,走动间时不时拉扯到他周身肿胀的敏感点。

仗助能听见身后凌乱克制的喘息和磕磕绊绊的脚步声。走了一段路后仗助回过身,晕头转向的承太郎直接撞上他的身体。他顺势扶了承太郎一把,垂头看向地面。

果然,一路走来,地面上星星点点地落了一长道水渍。

承太郎虚虚地靠着他喘息,大衣下的两条长腿不断打颤。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又有几滴淫液从他腿间滴落到地上。

“慢、一点……仗助……”

“承太郎先生。”仗助说:“这就走不动了?”

“哈啊、啊……”承太郎下意识地摇着头:“走、走不动了……太多、了呃……身体里的……太多了……要被……磨坏了……”

“这可怎么办呢?”仗助说:“那我先走了?上班迟到可不好呢,是不是,承太郎先生?”

“不、等等……我、等,别走……”害怕自己这幅状态被仗助丢下,承太郎心底一慌,他头昏脑涨地胡乱说了几句,马上又将衣服上的链子递到仗助手里:“别、哈啊……别走,仗助……我会、努力跟上、的……哈啊……”

“嗯哼……。”仗助拉长话音:“那我可会走得很快哦?承太郎先生,暂时忍一忍吧。”

“好、哈啊……嗯、……”

失去了仗助的支撑,承太郎只能扶住墙壁,努力支着两条发软的腿。

“呃、嗯啊……!”

仗助像拉牵引绳似的,牵着金属链走了起来。他一动,承太郎身上红肿的各处登时传来尖锐疼痒的拉扯感,这使承太郎不得不迈开双腿,踉跄跟上仗助的脚步。

仗助走得很快,承太郎跟着他的速度,一边忍耐不住地抽搐顶胯,一边努力迈步跟着。每迈开双腿走出一步,承太郎腿间肥厚的肉瓣就会挤压着摩擦阴唇内勃肿如红提的阴蒂,每一下都爽得他小腹痉挛肉穴流水。随着走动的动作,承太郎大衣下的光裸双腿间淅沥漏出几滴粘稠清液,尿道棒和子宫栓在穴道里不断抽插,酸痛的快感令承太郎疼得冷汗直下的同时爽得头皮发麻。明明只是在走路而已,他却好像同时被好几个人操着似的——他的乳尖如同哺乳的妇人一般高高地肿起,勃立着摩擦大衣的皮质内衬;衣物下半勃起的阴茎内卡着尿道棒,被走动拉扯的动作操得尿孔红肿外翻,腺水直流;阴唇上打了细环,被金链扯得大大地张开,随着走动不断在腿间甩来甩去,淫汁四溅;阴唇藏不住的大阴蒂露了出来,被阴蒂环勾着,肿胀勃发,痉挛颤抖,每被衣物或是腿间蹭一下,便要爽得小穴内肉浪翻滚,涌出滚滚白浆。子宫栓随着走动在宫颈内上下地抽插进出,把娇嫩紧致的肉环操得流汁,肉壶般敞着口子,像是在等待操弄一般。被淫汁浇灌得湿透的后穴翕张收缩,臀缝间露出一小节拉珠的圆形拉环。长长的拉珠挤压着曲折肠道,带来介于侵犯与失禁之间的快感。承太郎头昏脑涨,身体摇晃得像是下一刻就要腿软跪在地上。

很快,有一股真正的、临界排泄的满涨感袭来,承太郎感觉到下半身膀胱满涨,传出热水横流的错觉。他意识到了强烈尿意,立即夹紧腿停住脚步,同时扯住仗助的衣襟,艰难断续地开口哀求:

“等、等等,仗助……我……”

仗助也停下来了,他先是朝着承太郎投来疑惑的目光,随即他看到后者别扭的姿势和紧夹的双腿,于是了然地笑起来:“承太郎先生,想上厕所?”

承太郎喘息着,难堪地点了点头。

仗助露出烦恼神色:“可是,最近的公厕也要走很远呢……承太郎先生还能走吗?”

承太郎艰难地摇摇头:“不、不能再、再走了嗯啊……”

仗助先是四处看看,确认了附近没人,然后又环顾周边,直到在三四步内看到了一个落地盆栽。

“实在走不了的话,就请承太郎先生尿在那里吧——”

仗助朝盆栽一指,示意承太郎尿在花盆的土里。

承太郎登时露出难堪神色:“不、怎么可能在这种……”

仗助打断道:“那怎么办?若是承太郎先生在去厕所的路上漏出尿来,岂不是更加不体面?”

“我、呜……”

承太郎扶着墙喘息,忽地身体狠狠一颤,夹紧的双腿间有淡黄的尿液漏了出来。

“不、不要……憋不住了呜……!”

伴随着崩溃的哭叫,承太郎腰肢轻晃,两腿紧紧地并起,但这一切努力却不能阻止女穴内尿液的漏出。

螺旋形的尿道棒锁着前端,无处可去的尿液满涨着,兜兜转转地,从肉唇间的女性尿道内山泉般潺潺冒出。滚烫的尿顺着光裸的长腿流下,很快就在承太郎脚边聚成一滩淡黄水渍。

“承太郎先生

', ' ')('

,再不到花盆那儿去,您就要全都尿在地上了。”仗助贴心地提醒道:“这样也没关系吗?”

“不、不要……哈啊……啊……”

承太郎疯狂摆头,他一手扶墙,一手捂着酸疼的小腹,一边淅淅沥沥地漏着尿,一边艰难地挪动到了花盆边。

“嗯、嗯啊啊啊啊啊——”

承太郎公狗似的朝着花盆抬起一腿,失控的尿液登时从他的腿间喷出,哗啦啦地浇到了花盆中,很快就被盆栽土吸收了。

尿完后,承太郎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自己尿到花盆外的尿液上,失神地喘息着,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6.

尿完后,仗助用纸巾给承太郎收拾了残局,然后又牵起金链,带着失禁后恍了神的承太郎继续走。不知又走了多久,走到仗助上班的地方时,承太郎已经快被身体上戴的这些东西操得不成人形了。虽然已经尿过一次,但他腿间仍旧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漏水,留了一路的水痕。幸而路上也没什么人,否则他可能会因为羞耻和快感爽得当场晕过去。然而当承太郎抬头看见目的地的门牌的时候,还是感觉眼前一黑。

门牌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

讯问室。

7.

x市警局讯问室的结构很简单,单面玻璃隔开两个房间,一个是监控间,一个是讯问间。讯问间布满摄像头,有两张大桌子面对面,一张是嫌犯的,一张是讯问人的,单面玻璃看不见监控间的情况。

“承太郎先生来过讯问间了吧。”仗助笑道,“应该也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

不久前,承太郎才作为证人身份进过讯问间,而仗助则待在监视间里观察他们的情况。他出来后,仗助拉着他进了监视间,两人对着讯问间的单面玻璃,当着还在讯问的警察与嫌犯干了一炮。

做完后,仗助贴着他的耳朵告诉他,讯问间内,讯问人的桌子下是监控的死角。

“很久以前我就想过……”那时的仗助低声说:“把承太郎先生塞进那个桌子下面,一定很不错。”

承太郎身体一颤。他当然知道仗助的意思。甚至在仗助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花穴内媚肉抽搐几下,涌出一股股夹着精液的淫水。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空条承太郎就潮吹了。

8.

“哈啊……”仗助的声音里有点无奈:“我可没有要求您做到这个地步啊,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努力地弯折起健硕的身体,手脚并用地爬进了讯问桌下。他背对着仗助,母狗一般跪趴下来,臀部朝外高高地翘起。

简直像个精液肉壶。

皮质的紫色大衣紧紧裹着挺翘的臀部,掀开衣摆就能将空条承太郎的下体一览无遗。

承太郎低低哼了几声,甚至自觉地用手将两个臀瓣掰开。高高翘起的屁股上,红肿发亮的菊穴夹着一根硅胶手环,在刚刚的走动里,有几个拉珠从肛门脱出,尾巴似的在股间晃荡。两瓣大肉唇夹着两瓣被金环拉扯得飘摆抖动的小阴唇,肉缝间红肉翻滚淫汁淋漓,其下隐约可见微微外翻的阴道,脂红软肉内伸出一根金色的细链,连接着深入宫颈的子宫栓。勃发的阴蒂最有看头,打了金环的肉球肿胀如小指,从肉唇间探出,在空气中颤动。因为频繁亵玩,承太郎的阴蒂比常人肥大不少,阴唇根本就包裹不住,平日里只是穿着裤子都会被布料磨得痉挛喷汁。阴茎处连着一根金链,尿道棒同时堵住了精液和尿液。

任谁来看,这都是一只属于肉便器的淫荡屁股。

“承太郎先生的骚屁股,越来越像个肉便器了。”趁着别人还没来,仗助低声道:“两个穴都肿成这样,被操过几次了?”

“呜、不……不知道……”

“不知道?”仗助嗤笑道:“是数不清吧。”

“嗯呜、嗯……数不清了……”

“骚阴蒂也肿得这么大,骚货玩得真狠。”仗助伸手,朝着那肿胀肉球狠狠一捏,承太郎的腰登时弹跳起来,两腿并拢,双穴肉浪翻滚,潮水猛地喷了仗助一手。

“呃呜——!”

“碰一下就喷水,您是水壶吗?”仗助抬起一腿,踩到了承太郎颤抖的腰窝上:“还是……仗助君的精液尿壶?”

“嗯啊、啊……是仗助的、仗助的……”承太郎胡乱应着,被踩中的腰肢鱼尾般摆动,甩得肛塞和肉唇淫水乱飞。“是仗助君的精液尿壶嗯啊……!”

说话间,承太郎撅起的屁股猛地一抖,双穴疯狂翕张着又挤出了一大股淫水。

“又潮吹了……”仗助捏开承太郎湿淋淋的臀瓣,按下的手指捏出双穴内里湿红的软肉,泡着粘稠汁水的红肉急剧缩张,从臀瓣里高高地鼓了起来。“谁能想到平日里威严可靠的空条博士会有这样两个淫乱敏感的小穴呢?”

“嗯啊、啊……!对、对不起嗯啊……!都、都是因为骚穴太淫乱了嗯啊啊啊……!”

高高翘起的肥屁股疯狂摆动着,仗助每说一个侮辱性词

', ' ')('

汇,那股间双穴就抽动着高潮喷水。那些辱骂的恶语反而如同小穴的钥匙一般,一句便能撬开一次淫穴高潮,持续的羞辱谩骂就能将小穴变成爱潮的喷泉。

承太郎显然越被仗助辱骂,便越容易高潮,到最后甚至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成为肉便器的情景想象之中,不需要仗助开口,就能一边扭着屁股甩着性器,一边胡乱地喃喃淫语:

“……骚,穴、肉便器嗯啊……!骚逼……是、骚肉穴……啊又被、又被操……骚逼、被操死了……嗯啊……要精液、尿壶嗯啊……!又、喷了,去了哈啊啊啊——”

短短几分钟,就不知去了多少次,双穴喷出的淫水弄得地面湿淋淋的,鞋底踩到地上都会发出黏腻缠绵的水声。

仗助低着头注视不断扭臀高潮的承太郎,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他隔着裤子揉了几下自己的性器,很快就拉下拉链,弹出的阴茎在承太郎湿滑的臀缝间磨蹭。

感受到肉棒的贴近,承太郎的屁股扭得更厉害了。

“肉棒、哈啊……仗助的肉棒……进、来……想要……精液、肉棒嗯啊……”

仗助估摸着其他人也快到了,便抓起桌上的一支签字笔,朝桌底扔了进去。

“我要插进去了,承太郎先生。”仗助低声说,“咬着……那支笔吧,如果不想您的叫声被所有人听见的话。”

“唔、呜……”承太郎艰难支着身体,捡起地上的笔,压住舌面,横着以犬齿咬住了。承太郎那克制不住的呻吟很快就被牙关间的笔压住,变成了轻微的“呋、呋”的抽气呼吸声。这声音混在排气扇声中,倒显得不甚明显。

“真乖……”仗助安抚地拍了拍承太郎湿滑的臀瓣,以两指撑开脂红外翻的阴道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

承太郎的屁股骤然高高抬起,无声地疯狂抖动起来,深红的花唇坠着金链,连汁带水地不住摆动。

“真够紧的……”仗助忍耐着低声埋怨了一句,“操了这么多次,还没操开,嗯?”

承太郎发不出声音,只能可怜兮兮地摆着屁股表示抗议和否定。

只觉得裹着性器的软肉又紧绞了一些,仗助嘶了一声:“嘶——好了,好了,承太郎先生,放松点。别人马上就要来了……这才刚刚开始呢。”

然而花穴宫颈里塞着子宫栓,阴道又被粗壮肉棒插入,多重快感爽得承太郎没办法放松,只能摆摆屁股表示自己会努力。

现在承太郎整个人都被塞进桌子下,头朝地面跪趴,只露出一对浑圆屁股,敞着流水的双穴,还不能说话,真真宛如一个任人操弄的精液便器了。

9.

桌下的黑暗中,空条承太郎咬着笔杆吐着舌头,被操得直翻白眼涕泪横流。

他的舌头被笔杆压住,全然不能发声。尖利的犬齿卡着笔杆,口水从紧绷的舌尖上滴落下来。

仗助只是将阴茎插入他的雌穴,除此之外却并没有更多动作。但这已经足够磨人了——

勃起的阴茎上青筋跳动,仅是这点动静就能刺激得阴道内软肉翻卷,脂红肉浪裹着粗壮肉棒,小舌般自发舔绞阴茎。仗助没有完全插入,他的阴茎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但他的龟头已经顶到了承太郎那被子宫栓撑开的宫口,圆润柱头顶着小巧的栓子,青筋勃动间,像是令子宫栓震动一般,轻轻地操弄着娇弱的宫颈。

承太郎爽得不住地甩头扭腰,却反而令小穴上下地动了起来,仿佛电动飞机杯一般自主吞吃着肉棒。

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仗助的阴茎开始抽插花穴,青筋暴起的肉棒进出间摩擦着柔嫩肉壁,柱头一下一下地撞着含着宫栓不断紧缩的宫口。很快,子宫栓就被肉棒带得在子宫内进进出出,甚至随着承太郎的高潮抽搐,敞开的宫口时不时地撞上硬挺的龟头。

承太郎疯狂地扭着腰甩着头,淫水口水都被他甩得在桌下乱飞,他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抽搐,紧咬的牙关几乎要将嘴里的笔咬断。

情欲的潮水淹没了承太郎,他头昏脑涨耳道轰鸣,压抑的呻吟全部化在紧绷抽搐的舌面上,变成了嗡嗡的回声响在他脑袋里。

「好爽、好舒服、好深」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小穴和子宫都融化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被操死了——」

“!”

“!!!!”

承太郎的身体在桌子下紧缩成一团,疯狂地抽搐,细腰狠狠摆动,时不时受惊般高高弹起,与此同时双穴猛缩,后穴吐出一粒湿淋淋的拉珠,前穴则咬紧肉棒,内里软肉翻滚着喷出高温的潮水,打在龟头上。

外边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这让承太郎疯狂之中意识到自己和仗助正处于公共场合。仗助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也是模糊的。承太郎依稀听到仗助带着笑和别人打了几声招呼,然后便抬腿踢了踢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

可承太郎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不说放松,光是当众藏在桌子下被操穴这件事就让承太郎羞耻舒爽得陷入连续的雌穴高潮

', ' ')('

之中,身体抽搐喷水根本无法停止。

很快就进入正式的审讯阶段,这时的仗助格外小心,整个下半身几乎完全不动了。承太郎听见他沉稳坚定的发问,那声音将他从肉便器的情景想象中分离出来,承太郎又忍不住想象自己成为了犯罪嫌疑人,正在被警官刑讯逼供。

这让他本就翻涌的情欲更为激烈茂盛,他疯了似的摇着屁股,像是求饶,又像是求操。饥渴的媚肉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讨好地舔吮着体内的肉棒。

「被警官、被警官操了,骚逼被警官操开了。」

承太郎一边做着任人操弄的肉便器的想象,一边又做着被警官讯问逼供的设想。

「警官的好厉害、进得好深,子宫都被警官操穿了……」

「啊啊、啊啊……好深,磨得好厉害,骚货的小穴要被操坏了……」

「骚货认罪、骚货欲求不满,当众露出、随地失禁,还想要妨碍公务,勾引警官操骚穴啊啊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承太郎两眼一黑,陷入无尽的臆想与高潮之中。

10.

东方仗助忍得快疯了。

不用低头看他也知道,空条承太郎那健壮高大的身躯怎样在他脚边爽成一团痉挛喷水的软肉。他腿间的肉体像要被肉棒操化一般,震动炮机似的不住抽搐动弹,包裹着阴茎的嫩穴更是淫水狂喷,一泡一泡地浇在龟头上,抽送间的水声大得差点儿被人听见。

小穴又热又紧,淫水满得盛也盛不住地溢出,夹得仗助只想不顾一切地猛操狂插。

偏偏这次又选了这种众目睽睽的场景,仗助就是憋到爆炸也得先把工作做完。

东方警官一边忍着下半身翻涌的欲望,一边还得应付顾左右而言他的犯罪嫌疑人,一心多用、欲火焚身、叫苦不迭。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件事足够刺激,光是想象承太郎在桌子下被他静止不动的肉棒插得当众抽搐喷水的骚样他就已经获得了莫大的心理快感。

他做着笔录,分心注视左手手指上六个细细的金环。

他记得哪根连着承太郎的阴蒂。甚至,此时由于承太郎身体的动弹,六根细链都正在他指尖细微颤抖。他不露声色,一边问话,一边轻轻勾动小指。

“!!!!”

身下的肉浪更加猛烈地翻滚,肉嘟嘟的子宫口猛地一缩,内里受激喷出了一大股热液。含着肉棒的屁股更加剧烈地摆动起来,发了疯似的紧绞摩擦,猛烈得像是要将豆腐般的滑嫩脂肉都磨成滚烫融化的红烛油。

仗助被这一下夹得呼吸不畅,差点就泄了精。他不动声色地深呼吸几下,才将这上头的欲火压了下去。

他又惩罚性地抬起腿踢了踢对方紧紧贴着地面的一对丰乳,警告对方不要动静太大,这一下却反而起了反效果,腿间尚未平息的肉浪又翻滚起来。

11.

承太郎发现,只要他高潮时紧紧夹住肉棒,子宫口贴着龟头狠狠喷水,仗助就会忍耐不住似的惩罚他一下。有时是踢他一脚,有时是扯动金链,或者有时是突然地一挺腰,那粗壮肉棒顶着子宫栓,整根深深地挺进阴道,龟头破开宫颈,带着宫栓猛地将柔嫩紧窒的子宫顶得撑大变形。

每当这时候承太郎就会绷紧身体,睁大双眼,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尖叫,抽搐着潮吹射精。

然而尿道内夹着的尿道棒堵死了射精的通道,浓厚的精液被尿道棒顶回来,一股脑地回流至睾丸内,整个阴茎和精囊都被撑得近乎爆炸,对于承太郎而言又是一番几乎灭顶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承太郎的双穴越被操越麻痒越被操越敏感,爽得失去了时间概念不知今夕何夕。承太郎没注意到什么时候外头已经没了声响,只觉得最后仗助的动作似乎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胆,最后甚至伸手过来捏住他的腰,猛烈地抽插起来。

承太郎的头顶着桌前板,叫不出声的舌头伸出,将面前那一块木板舔得发热。他神志不清地摆着头,无法反抗只能绷紧身体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操弄。

仗助射精的时候拔掉了他尿道里的尿道棒,承太郎抽搐的身体一僵,双眼上翻着,在子宫内灌满精液的同时,前段也颤抖着喷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

承太郎两眼发白,快感迎头击来,爽得他头晕目眩,差点儿被操到昏死过去。

浓厚的精液满满地灌进抽搐的子宫里,将承太郎的小腹撑得鼓起。高潮晕眩的承太郎被一双有力的手捞起,保持一个姿势太久的酸疼身体被仗助接到怀里。

两根手指轻巧撬开颤抖的牙关,承太郎嘴里的笔被取走,然后温热的唇覆了上来,是仗助在吻他。

“舒服成这样?”仗助的声音软了不少,在他耳边含着笑道:“就这么喜欢这么玩吗,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迷茫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他的舌头还吐在外面收不回去,被堵嘴太久,反倒令他一时忘了怎么说话。

仗助觉得

', ' ')('

好笑,伸出手指点了点,将承太郎的舌头塞了回去。

“该下班了,承太郎先生。”

——「不定期发情习性」end.

', ' ')

最新小说: 折磨流选手,我让人破防就变强 百变小樱里的阳光大男孩 九姐妹报恩复仇记 型月:玛奇里二世事件簿 精灵之草系为王 迷雾深渊:何征瑶传奇 海贼的狂风镰鼬 让你当亡灵骑士,你真骑啊! 联盟:我都转经理了,系统你才来 不正经魔物娘改造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