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睡得特别不踏实,一直在做噩梦,说梦话,我怕是伤到脑子的缘故。”
“傅总,您太太梦魇时都说了什么?”
傅砚洲抿唇,照实答道:“她一直说她错了。”
医生皱眉:“我觉得梦魇应该是心理问题,您先别担心。”
说话间,几人进到病房,里面却空无一人。
傅砚洲马上叫来护工。
“我太太人呢?”
护工拎着保温壶惊道:“您太太不在病房吗?会不会去洗手间了?”
套间内有洗手间,程筝不在里面。
傅砚洲带着护工和护士去了这一层的女厕,也没有。
他发了火:“我出去也就两分钟的时间,你连个人都看不好吗?我花了那么多钱,不到一晚上,人就给我照顾丢了!”
护工都快哭了:“傅先生,我怕打扰您太太休息,就去茶水间给您太太打热水去了,就在隔壁......”
傅砚洲躁怒地转身不听她找借口,给程筝一遍又一遍地打起电话!
......
与此同时,白越、杜少康和另一个记者王亚东在一个高档小区的角落里隐蔽着。
四周漆黑一片,程筝走到那辆不起眼的面包车旁,敲了敲车窗。
车门打开,关上。
里面没有开灯,每个人都戴着鸭舌帽,程筝通过身型才能辨认出熟悉的几人。
“来了。”
这道声音是杜少康的。
程筝坐进去:“嗯,杜老师。”
白越忍不住问:“你的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