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就像被定在地面上,怎么都不肯上去。
傅砚洲气笑了:“程筝,我今天就不该让你出来,你一向心野得很!乖乖跟我回去!”
程筝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他,于是收起身上那股拗劲,任凭他抱着自己上楼。
纯音这场翻身仗刚刚打响,她不能被困在家里。
她态度放软,拉拉他的衣角,闷闷道:“是我差点被人绑架,我是受害者。为什么你......你都不安慰我,还埋怨我......我当时真的很害怕。”
衣服扯动身体,傅砚洲一怔。
他没好气地说:“我看你勇敢的很,生怕自己没被绑走。”
“我错了。”程筝直接认错。
她这一表现倒让身前的男人生出莫名的感觉。
他叹口气,打电话给医院让送来安神的汤药。
临睡时,程筝枕着他的胸膛试探着说:“明天,我也要去上班,现在这种时刻对纯音至关重要......”
“别得寸进尺,我今天让你出门不代表以后都让你出门。什么时候怀上孩子了再说。”
程筝气闷,翻过身不想理他了。
这回到了什么古代吗?他还不是仗着有权有势就肆意欺负她。
身体被男人从后抱住,他的拇指刮弄着她脸上的肌肤。
“让你出门可以,但你什么时候能怀上我们的宝宝?”
程筝一喜,听他问到后半句话,背对着他舔了舔嘴唇。
“快了吧。”
“是吗?”傅砚洲的脸贴着她的后背,笑出声。“那你要说话算话。”
他眷恋地亲了亲她光滑的皮肤。
那股酥麻让程筝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