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滚!”
傅砚洲的双目布满红血丝,只穿着一件单薄脏污的白衬衫,额前的头发垂落散发出颓气,一举一动透着荒谬和疯批!
“傅先生,您不要这样......”
“让少夫人入土为安吧......”
“傅先生,不能挖啊......”
别墅内纷纷攘攘,不得宁静。
没有人能阻止疯狂的男人。
他的手伤得快不能要了。
终于,那个精致厚重的嵌汉白玉小盒子被男人小心翼翼地捧出来,放置在膝盖上。
“筝筝,筝筝......”傅砚洲疲惫地用额头抵住它。
“筝筝,我说过,我要跟你过一辈子。”
“我们能好好过。”
他抱着程筝的骨灰盒爬起来,自顾地进到别墅里。
佣人们懵懵地看着一片狼籍的墓......
这......算什么事啊?
陈妈等一些年纪大的佣人不怕,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吓得不敢进去,更被男主人的疯批举动吓得不轻,连夜辞职回家了。
楼上,傅砚洲抱着盒子进入卧室。
没多大一会儿,里面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动静!
咚咚咚......男人抱着玉盒一脸慌张地跑出去,又在那片翻开的泥土中折腾了好久。
“咳咳咳......”
他突然弯下腰剧烈咳嗽。
陈妈跑过去,惊叫道:“快叫医生来,傅先生咳血了!”
......
顾青桐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做噩梦了。
可今晚,她就像被人扼住喉咙般,整夜不宁。
“记住,上床前把衣服脱光......”
“有湘湘的地方,就没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