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听不见。
他抓紧怀中女人的手臂,一双热眸盛满喜悦和不敢相信。
这......就像一场梦一样。
他的筝筝,过世三年的心爱的女人,此时正好好地睡在他怀里!
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傅砚洲将顾青桐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女性化的卧室干净、整洁、温馨。
傅砚洲跪在床边,握住她一双手抵住他的唇。
三年了,她除了那份纤瘦清冷外,又平添了几分干练、活力和韵味。
她的每一根头发丝在傅砚洲看来都是极美的。
是上天的恩赐!
“筝筝......”滚烫的轻唤,唤出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和遗憾。
男人俯下身,湿热的吻细密地落在床上那个失去意识的女人脸上、唇上、脖子上、身上......
傅砚洲紧紧地抱着香软的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三年了,她还是喜欢穿系扣子的睡衣。
版型舒适肥大。
傅砚洲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把衣服撕碎、让扣子崩开乱飞!
他大口喘着气。
他不是在做梦。
他的筝筝,他孩子的妈。
此时就活生生地躺在他身下。
他恨不得立马占.有她!
......
顾青桐第二天醒来时,有种好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感觉。
昨晚那个怀抱......
她揉着头,怀着疑惑的心情走出卧室。
“青桐,你昨晚吓死我了,怎么会有人困到晕倒的地步?要不是你打鼾,我差点要叫急救车了。”
郑佳媛早已收拾得完美无瑕,拎着包踩着高跟鞋出门了。
顾青桐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