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洲回来了,行色匆匆。
看样子他很忙碌。
顾青桐现在什么都管不了了,她不能让白越有危险。
“傅砚洲,你让我出去,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门的位置被挡得严严实实。
“你听得懂人话吗?让我出去!”
男人握住她的肩膀,沉声道:
“为什么你一听到白越的事,就丧失了全部理智?”
顾青桐吼道:“因为理智没有白越的安全重要!因为就算知道前面是火坑,我也要跳!”
“那你自己的命呢?我和阿训呢?”
顾青桐闭上眼。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一个是我爸,一个是我的儿子。如果我今天不管白越的死活,那就多了第三个人。我最在乎的,也就这三个人了。”
她的话彻底把傅砚洲伤了个体无完肤。
他的喉咙像被哽住般,用力才发出声音:
“那我呢?我就......”
“你什么都不是。”她直截了当地告诉他。
男人瞳孔巨震。
“我的心很小,白越对我好,我就把他放在心里。”
“你对我不好。上学的时候,你冷眼旁观全班同学八零我;七年不见,你强迫我、逼我嫁给你也是为了虞湘湘。”
“你和你的母亲、和虞湘湘、和方晚星站在一起欺负我,让我身心俱疲,遍体鳞伤,一点尊严都没有。”
“虞湘湘让我滚我就得滚;你不光为了她在那么多人面前打我一巴掌;还毁掉雷奕泽殴打我的视频;我特别珍惜的工作机会被虞湘湘夺走了,你也向着她,从没想为我出头。”
“我什么都没了。后来,就连我爸也死了。再后来,我也死了......”
“傅砚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