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恶狠狠的,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生女儿,生女儿......这话在科尔格拉他不止说过一遍了,顾青桐的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她恨得捶打他的双肩:
“我是猪吗说生就生?再说你凭什么非让我生!阿训也是这样被你强迫来的,禽兽,禽兽!”
她骂她的,傅砚洲感官如铜墙铁壁,丝毫不被她的控诉所动摇。
进入铁丝网内的三层小楼,一楼竟有几个身穿橄榄色迷彩装的男人在,他们来自不同的回家。
他们或在门口站岗,或在走廊巡逻、或在里面的沙发上抽烟、打牌、擦Q。
血性、野痞、肆意。
与沙漠之外不同,这里处处彰显着截然不同的规矩。
见到傅砚洲抱着顾青桐进来,所有人站好打招呼:
“傅总。”
“嗯。”傅砚洲淡淡地应一声,抱着她上楼。
只要他们履行好自己的职责,他不会管他们干什么。
“咳咳......”
怀里的小女人蹙起眉,咳嗽出声,似乎十分厌恶一楼的环境。
傅砚洲本已经走上楼梯,可他后退两阶,吩咐着:
“以后出去抽烟。”
保镖一听纷纷愣了愣。
“是,傅总。”
他们耸耸肩,手里夹着、嘴里叼着烟的,都掐了。
顾青桐粗略观察了下这座小楼,不由撇了撇嘴。
在沙漠里这么恶劣的环境下,还能建出这么豪华的别墅,这里面精细到每一块瓷砖都异常考究。
她笑自己不自量力。
她还跟他说,叫他节省度日,有什么困难可以找她帮忙。
谁知他这匹痩死的骆驼......不,他是头非洲象,她手里那仨瓜俩枣对他来说简直是毛毛雨。
傅砚洲有力的铁臂托着她,沿着旋转楼梯一路上到二楼,进入走廊尽头的一间偌大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