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让顾青桐陪同他一起宴请亚修斯,就是要明明白白地告诉那对父女,他有妻子有家庭、有心爱的女人。
在这个基地,她就是明摆着的女主人,不服气的,下场就是卷铺盖走人。
不过,他让她去宣誓主权,在旁边看着她用精彩的语言去回怼亚修斯父女,当然是有私心的。
他知道他的筝筝能够轻松应对这种场面,他就是想让她在乎他一点。
他希望,她能给他打上她的烙印。
他会沉沦在她对他的占有欲中。
顾青桐把他推出浴室。
“我只是看不上他们Z国人在我们A国人面前耀武扬威罢了。亚修斯就算是唯二的股东,就可以趁人之危吗?达西精通石油知识,就可以恃才傲物吗?一对不可理喻的父女。”
傅砚洲用力抵着门,身体夹在门与门框之间。
“老婆,你就是在乎我,不想我被人抢走,哪怕只有一丁点这种心思。”
顾青桐一边拼命推门,一边浮现出要吐的表情。
她皮笑肉不笑地说:
“我今天吃的多,请傅总不要刺激我的肠胃。我在这沙漠里还要仰仗傅总,非必要可不想骂您。”
“老婆,你今晚还说我是你的菜,快来品尝我吧,怎么样?”
他说着,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露出健硕有型的胸膛。
顾青桐被他的无耻气得想笑。
这个自恋下流的男人,还是那个骄矜高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傅砚洲?
她伸手,作势要去摸他果露的胸膛。
傅砚洲眼中满含期待,欲色愈浓。
“出去吧你!”
他冷不防被一把推出浴室外!
咣!
门被关上,锁好。
女人消灭自恋的话从里面传出来:
“我就是纯粹不想吃生的!傅总您还真是鞭炮齐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