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声传来。
陈浩转脸看向身后。
大雨中,一位气质不凡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者,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轻抚颌下胡须,面带微笑。
“随口所作,谈不上多好。”陈浩客气道,这老者距他不足十米,发声前他竟没有察觉。
非同寻常。
他暗自判断。
可他感知不出老者的修为。
“白副使诗词方面的文采,大夏千万文人士子难以企及,即使随口所吟,亦是能流传千古的绝句。”
老者说话间走入八角亭,合上油纸伞伞。
“前辈此言令晚辈惶恐。”陈浩继续同老者客气。
彼此近在咫尺。
他仍难以断定老者是武者。
这老头儿俨然普通人。
不可窥?
战神?
他心念电转。
以他现在的修为和超越同级武者的感知力,哪怕一品武者难在他面前深藏不露。
“白副使无需太谦虚,圣人言,过犹不及。”老者言外之意,过分谦虚显得虚伪。
陈浩笑了笑,没吱声。
“文采斐然,每一首诗词皆可传世,在武道上亦是天赋异禀,白副使这样的俊杰,大夏以前还没出现过。”
老者继续称赞陈浩。
陈浩依然笑而不语,静待下文,他倒要瞧瞧这老头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奈何入了监察司。”老者摇头,貌似为陈浩入错行而惋惜。
陈浩笑道:“为朝廷做事为圣上分忧,晚辈觉得挺好。”
“人各有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