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高管不得不高喊：“下班了，大家别在这里杵着，该干嘛干嘛去！”
围观的人挪动脚步，依依不舍。
“董事长下来了！”
“那是马华腾？”
“是马华腾！”
此起彼伏的声音使人们再度停下脚步，纷纷侧目。
赵美兰挽着陈浩臂弯，陈浩另一侧马华腾刻意落后一步，俨然陈浩随从。
三人身后是赵美兰的贴身女保镖、秘书、几名黑石铁卫。
在大厅里等一个多钟头的魏涛快步向前，距陈浩一米多，站定弯腰。
嘈杂声戛然而止。
赖着不走瞧热闹的男女瞪大眼盯着陈浩、魏涛，或迷茫，或难以置信。
“陈少......我......”
“但愿深城因你主政变得更好。”
陈浩打断魏涛。
魏涛只觉一股无形力量迫使他直起腰，心惊不已，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陈浩没再多说，从魏涛面前走过。
马华腾朝魏涛微微一笑。
魏涛回过神儿，想向马华腾道谢，马华腾已随陈浩走远，他长出一口气。
前台，两女孩呆若木鸡。
“都散了！”
高管喊话。
人们开始往外走。
“雯雯，我完了。”之前一再鄙夷陈浩那女孩，快要哭出来。
“应该不至于，况且你说话那么小声，只有我听到，我肯定为你保密。”
雯雯安慰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