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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胀得发疼的阴茎在我哥肥白的屁股上戳来戳去,难怪我哥身上这么瘦,原来肉全长在了屁股上。我蹭他圆润的臀尖,轻笑了一声说:“宪法规定了弟弟不能操哥哥吗?”
我哥臀部发颤,可能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也可能是被我的大鸡巴。他嗓子有点哑,似是哀求地说:“快放开我,你是不是喝醉了啊小渊?”
他高冷的形象不复存在,我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喊我小渊。可我没醉,我他妈宇宙无敌巨清醒,我就是想操我哥。
我一只手掰开我哥的臀瓣,将鸡巴卡进臀缝里,动着腰来回地磨,爽得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哥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像一只哀叫的小奶猫,他剧烈挣扎,两只手向后在我身上胡乱地打,但丝毫不会阻碍到我的动作。
“小渊,我给你用手,我给你用手,”他急切地说了两遍,“你放开我,我给你用手,我们好好谈一谈。”
18.
我扯过一旁的干毛巾随意擦了擦俩人身上的水渍,我哥跨出浴缸先出了浴室,过程中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我进房间的时候我哥正靠坐在床头,他跟我一样也还光着身子什么都没穿,在我进门时开口让我记得上锁。
“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走过去和我哥坐成并排,肤色对比非常明显,不是因为我黑,而是因为他太白。我哥的腿比我短一个脚的长度,他的脚都生得好好看,我脑子里只能想到美腿玉足这个形容词。
我还没看够,我哥就蜷起腿将姿势换成了鸭子坐,面朝着我坐在我胯边。我记得有人说过男生是不能鸭子坐的,我试过我确实不能,所以我就信了,但今天我哥推翻了这个论点。
我哥圈住了我滚烫的鸡巴上下撸动,他的手很凉,凉得我很舒服。我突然变得十分不知足,看着我哥低敛的眉眼,削尖的下巴,又很想让他给我口。
“哥,你也硬了。”我说。
他只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我帮你弄?”
“不用。”我哥说着用拇指扫过我的龟头,爽得我直接哼出声。
我觉得他真残忍,居然对自己的小鸟不管不顾。而且他都帮我撸管了,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装成一副清高模样?真是讨厌。
我坐起身子伸手握住了我哥粉嫩的阴茎,也同样上下帮他撸,他弓着背想往后退,我说别装了你不想舒服吗?我哥摇着头说他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我嗤笑了一声,看来他今晚被操射了很多次。
19.
我哥撸到手都酸了我却还没射,他停下来要休息,我便自力更生地在他手里动起来。
他始终垂着脸,我也始终看着他,过了会儿我开口问:“哥,你是同性恋吗?”
“嗯。”他抬起头迎上我的目光,“别告诉妈。”
外边传来关门声,应该是老妈回来了,绝对是打麻将赢了钱,一路走到浴室都在哼小曲,直到她开口骂了句哪个小崽子泡澡没放水,我和我哥才想起来我俩都忘记把浴缸里的水放掉了。
“我以为你会放。”我哥手上又动起来。
“我的锅。”确实怪我,谁让我是后出浴室的那一个。
我哥又说了一遍:“别告诉妈。”
“不会说的。”我向他保证。
我哥抬眼看我,“你不是吧?”
“同性恋?”我望进他眼里,“也许是吧,因为我现在还是很想操你。”
我哥怔了一下,满脸忧愁地看着我说:“你别被我影响了。”
我嗤之以鼻,“我的性取向凭什么由你决定?”
我哥没说话,手上动作加快,一直到我射精了才停下,停下后无情地松开,像是无事发生过一样,他又变回了那副清冷模样。
20.
我哥今晚没有坐在桌前写作业,可能是因为明后天不上课,所以他不着急写。
他只穿了一条内裤,睡觉时背对着我,肩膀方方正正,蝴蝶骨也方方正正。
窗外的蝉鸣到半夜都还没停,我伸手搭在我哥塌下去的腰线上,想试探他睡没睡着,因为如果我开口问的话,他是不会回我的。
我哥没睡着,他将我的手抚了下来,同时说了三个字:“别碰我。”
又来了,一个满身吻痕的人,自命清高地让我别碰他,这也太好笑了。
“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我盯着我哥的后脑勺说,“今晚我在酒吧撞到的那个人是你吗?”
“不是。”我哥深吸了口气,“我今晚在酒店里和男人上床。”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他一开始还说今晚是生物晚自习,前一节上课后两节自习。想到这我又突然反应过来,我哥是会骗人的,所以前面我问的那些问题,不见得他回答的都是真的。
“那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我又问。
“说好最后一个的,睡觉吧弟弟。”
我愣住了,他第一次
', ' ')('喊我弟弟。叠字总是显得很亲切,他连弟都没喊过,居然喊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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