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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老妈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开门进来十分意外,看了眼挂钟后瞪着眼睛问我:“程渊你又逃课是不是?逃课还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回来?你以为我不在家?”
我哥真是像绝了老妈,俩人瞪着眼睛看我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屋里还残留着一股饭菜香,我反手关上门,瘪着嘴装乖,走到老妈面前摸了摸肚子。
“饿了?”老妈说着站起身往厨房走,“嘴长着干嘛?你是不会张嘴说话吗?”
我摇了摇头,当了只跟屁虫,老妈给我热饭菜,我就倚在门框上等吃。
“是不是和人打架了?”老妈突然问,“我看你下巴有点肿,话都说不了还能吃饭?”
我从鼻腔里应了一声,果然老妈还是老妈,眼力见比我哥强太多了。结果下一秒老妈就拔了微波炉的插头,拿出那碗转了还没30秒的饭,直接提着热水壶往碗里添了热水。
“你凑合凑合当粥吃吧。”
我还不如饿着呢。
“要不要去趟医院?错位了怎么办?”
我摇头,倒还不至于错位,只是还没疼习惯罢了。
“是你惹了人家还是人家惹了你?”
都有,但我不知道要怎么用动作表达这个词。
“你妈我第一次遇到这种儿子打架逃课的情况,你哥比你省心多了,希望你向你哥看齐,不要再有下次,知道没?”
我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向我哥看齐。
“我去楼下便利店给你买几瓶八宝粥,你这几天就先吃流食吧。”
我点头,又立马摇头,扯住她的衣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要自己去买。
46.
老妈不打麻将的时候睡得很早,九点多钟就进房间了,我洗了澡换上睡衣,坐在客厅等我哥回来。
十点整的时候我从沙发上起身去了门口,十点零二分,门外响起插钥匙开锁的声音,我有点迫不及待,或者说心痒难耐。
大门从外被拉开,我哥走进来,看见我站在门口并不意外,一边蹬着脚换鞋,一边抬起手递给我一个透明的塑料袋。
袋子上印着几个绿色的字,我没太仔细地去看,瞥一眼大概是什么什么诊所。里头有一瓶红药水,一包棉签,还有一盒冰凉贴。
这些都是给我的,我不由得心软了几分,决定把之前预想好的举动先往后缓一缓。
我哥进房间卸了书包,拿了睡衣要去洗澡,看我跟进来了才说:“书桌右边抽屉里有酒精棉球,先消毒再上药,冰凉贴贴下巴,消肿。”
原来我哥也看出来了,是我错怪了他,他不比老妈差。我闷在心头的火气下去了一半,但又升起了更强烈的一半。
47.
我哥洗完澡一进房就被我拽着甩在了床上,他肩头搭着的毛巾过程中飘落在地。我转了两圈门锁后立即压了上去,像是怕他跑掉一样。
我哥被砸懵了,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低下头埋在了他颈间,将他身上散发的沐浴露香味深吸进心脾肺。
我哥好香啊,香到我想立马就吃掉他。
“你怎么还没涂药?”
我没理他,偏头舔他细嫩的脖子,因为不能用力吸吮,也用不了力吸吮,所以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舔。
我哥伸手推搡我,我便举着他的手压在了耳侧,姿势有点像投降。这招屡试不爽,他完全反抗不了我。
“程渊!”我哥厉声叫我的名字。
我还是不理他,吻住他的喉结,又一路往下,舔他的锁骨,再往下就被衣领挡了路。我将他的两只手腕拿高,换成一只手掌捏住,这次压在了头顶。于是我用自己空闲的右手去脱我哥的上衣,但他不让,使劲压着后背。脱不下来,但好在睡衣够大,前面能掀到露出两颗粉棕色的乳头。
我再次俯下身,张口含住一颗,右手覆上一颗。指尖和舌尖仿佛一体同心,一同在我哥的乳头上打圈,拨弄,按压。
两颗乳头越发挺立,我哥受了刺激喘出声,又情不自禁地挺起上身,像是在把乳头往我嘴里送。我却不吃了,趁他挺身的时候脱了他的上衣,褪到手腕处停下,使劲打了个结,然后将多出来的布料系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你!”我哥挣了两下,挣不开,眼里布满恐慌,“你绑我干什么?”
我说不了话,也不想说话了,伸手又扒了他的裤子。
我哥的两条大白腿出现在视野中,像上了岸离了水的鱼,鱼尾摆来摆去,不停挣扎,低声让我滚开。
为什么低声,因为他知道声音太大会引来老妈。
我被揣了几脚,不痛不痒,但嫌烦,跪在床上夹住了我哥的两条腿,勾指扯下内裤,再曲起他的腿用膝盖抵住,他便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眼前。
我这才发现我哥的大腿根内侧,很靠上的地方,有一块浅褐色的胎记,面积不大,形状也不规则,很像一团燃火。
我伸手去摸,触感和其它
', ' ')('地方的皮肤没什么二样。我哥颤了颤腿根,看着我大喘气,声音发抖地问:“程渊,你来真的?”
48.
摇头或点头,但我不给予回答。瞥他一眼的同时掏出了自己早已胀得发疼的阴茎,在他无毛白净的会阴处蹭了蹭,多次蹭到臀眼,但那里太小,几乎没有可以进去的可能。
我撑着床板探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那里躺着一瓶油和一盒安全套,都是我晚上在楼下便利店里买的。
我没做过爱,但我看过片。我往手上倒了些油,涂在我哥的穴口,想先挤进一根手指进行扩张,但我哥排斥我,屁眼夹得很紧,连手指都寸步难行。
我用另一只手抚慰他半勃的阴茎,很快就变成了全勃,他一舒服后穴就松了点,我就逮着机会往里伸,将手指上的油全都送进去。
我仅用一根手指感受到了我哥的内壁,因为有油所以并不干涩,软软的,全部吸附在我的手指上。我都不敢想象等会我的鸡巴插进去会是怎样一个令人疯狂的感觉。
我转着手指扩张,慢慢伸进去第二根,我哥被我绑着手压着腿,完全不能动弹,只听见他喘着气叫我的名字:“哈…程渊……”
我抬眼看他,他眼神迷离,舌尖在微张的口中若隐若现,我很欣慰,他明显是舒服的。
等穴里能容下三根手指了,我才撤出去撕了一片安全套戴上,又往套上挤了油,扶着柱身抵上我哥的穴口。
我并不心急,今晚我哥必定是我的。
龟头在穴口打转,手指抽离后我哥貌似清醒了几分,他开始全身发抖,止不住的抖,然后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对我说:“我是你哥啊。”
知道,知道你是我哥,但你并不喜欢我,也并不想当我哥。
当然我还是没能开口说话,我哥又接着说:“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不能操我,你不能进来……”
我哥简直像个贞洁烈女,但我不否认我就是在强奸他。可是我的手指都进去了,为什么我的鸡巴不能进去呢?还是同一个道理,手指是我的,鸡巴也是我的。
他所说的不对、不能、不可以,又是谁定下的规矩呢?凭什么不对、不能、不可以?这些生来就有的牢笼桎梏,我凭什么要被它束缚啊。
“呜……”
我哥哭了,因为我将龟头挤了进去,太紧了,紧得我额前直冒汗。我哥还在哭,我一边抵进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内心绝望。
我吻去他眼角的泪,我哥哭起来很好看,但其实我不是很希望他哭。
“…程渊……”他的哭声被我用嘴堵住,我含住他的唇瓣舔舐,下身缓慢地抽送,听见了我哥从嗓子里溢出的呻吟声。
这时候我哥突然开始回应我,他绞住我的舌头吸吮,就和今天下午的他一样主动。我耳边只有上下两处咕叽响亮的水声,听起来淫荡无比。
“程渊…哈啊…程渊…”我哥松开我的唇,随着我身下的撞击喘息娇吟:“你不要…不要后悔啊……”
冲刺的快感使我遗忘下颚的疼痛,开口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我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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