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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沉原是留着一丝冷静不敢放肆,只扶着阴茎隔着裤子磨蹭在贺沦裆部。但是布料对于充血的龟头来说太过粗糙,磨蹭没几下阴茎就没了精神,有些疲软了。
就在陈沉想打退堂鼓的时候,贺沦不知何时伸出双手握住了陈沉的性器,他仔仔细细摸索,从茎根的耻毛一路上游,指尖划过茎身肿胀蜿蜒的经络,到达顶端后,又用指腹轻轻按摩马眼。
像是最终确认了什么,贺沦居然露出一阵傻笑,“硬的,真好...”
“艹!”
经过贺沦的抚摸,陈沉感觉自己的阴茎前所未有的胀大,硬的生疼。他低沉暗骂了一个字,便不再理智,除去贺沦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尽,上手也握住贺沦的分身。
贺沦的分身半硬着,陈沉就将自己的阴茎一起贴上去,他引导贺沦的双手和自己一起握住二人的性器,开始套弄。
陈沉硬硕炙热的阴茎在摩擦与撸动中不断刺激贺沦半硬的分身,不多时,那半硬的分身完全苏醒抬头,朱红的龟头也渐渐探出皮肉,精神奕奕蓄势待发。
至此两根性器完全挺立,茎身与茎身紧贴,龟头与龟头相抵,他们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速,仍感不足,甚至缓缓顶起胯,配合着套弄的节奏。
两人怀着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在套弄不停的同时,去揉捏对方的阴囊,再用各自龟头的冠沿去刺激摩擦对方的马眼,大有互争雄长的架势。
然而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竞争的,贺沦近三个月来没有正常的纾解,哪里抵挡得住这种挑逗,他很快丢盔弃甲释放出来,丝丝黏黏的精液如泉眼涌水而出,流淌着沾满二人的手以及陈沉依旧挺硬的性器。
这份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来的突然,贺沦在发泄的那一刻头皮发麻眼过白光,他随着射精的频率搐动,无力瘫倒在地,口干舌燥连呻吟都发不出一句,随后竟然睡着了。
腥膻的气味蔓延开来,陈沉下身和双手还沾染着贺沦黏浊的精液,而罪魁祸首睡着了。
陈沉无奈看着贺沦餍足的睡颜,他面色红润呼吸平稳,比起第一次见到的昏迷式的睡颜好看了不知几倍,犹如童话的公主安详宁静。
鬼使神差,陈沉举起手机,轻触快门,将贺沦此时纯欲的模样定格。
陈沉为贺沦拢了拢衣衫,清理干净下身的污浊。但是贺沦积压已久发泄了太多,有部分浊液顺着会阴滑落到后庭,悬挂在那处私密的洞口,淫靡欲滴。
清理私密处的动作逐渐变味,原本的擦拭变为隔着纸巾摸索那洞口的形状,指尖仿佛产生了自我意志,叫嚣着想捅破薄薄的纸,亲密接触纸下的皮肤,或许还能探索更多。
陈沉的阴茎没有发泄,还依然挺硬。他的上身与下身好像分裂出两种意识,上半身思考着劝阻他就此停下,收拾干净,一切都是错误;下半身冲动着怂恿他突破防线,去侵犯那处神秘,这可能是唯一占有贺沦的机会。
占有...多么有诱惑力的词啊...
酒精浸透的大脑抵抗不住冲动,陈沉如愿以偿用手指沾取了贺沦留下的浊液,涂抹在他后庭的洞口,轻柔地按摩着,一点一点捅入洞穴。
甬道狭窄,仅一只手指侵入就挤压着难以再进半步。但同时带来的是致命的柔软和湿热,其中内壁褶皱的形状像许多小巧嫩滑的舌,四面八方舔上进入的手指。
陈沉等不及也无法忍受了,他抽出手指就扶着自己的阴茎强行撑开洞口塞进贺沦的后穴。
但别说是入侵甬道,仅仅是穴口的括约肌就卡着陈沉不能再前进,他忍着挤压的疼痛,沉下身体,强硬地将龟头先送了进去。
“啊...啊...疼...嗯....疼....”贺沦睡梦中眉眼纠结,虽然依旧不醒,但略带恐惧的呻吟清晰地传达到陈沉的耳里。
陈沉醍醐灌顶瞬间清醒,他僵硬着动作,不敢进也不敢退。
他终于认识到自己的行径,说强暴也不为过了。
他双手掩盖自己的脸,使劲搓了几下,让所有肮脏的念头打消,然后尽可能轻柔地把塞进贺沦后穴的龟头抽了出来。
折腾了半晌的阴茎,在抽离的时候,括约肌圈挤龟头,到底还是射了。精液溅射,再次沾污了贺沦的下身,乃至小腹都有星星点点的斑驳。
陈沉又一次将两人清理了一遍,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但他心里怅然若失。
他凑前亲吻贺沦,舌尖舔过那两片还有点微肿的唇瓣,珍惜着还存续的他们亲密过的痕迹,最后昏昏入睡。
......
次日清晨,贺沦扶着抽疼的额头率先醒来,他一扭头就看见身旁怀抱自己的陈沉。陈沉还睡得安稳,他闭着那双狭长的眼,眼尾拖延上挑,藏不住的飞扬桀骜。
认真看来,这小孩睡着的时候还挺乖。
贺沦边想着边小心翼翼从陈沉怀里脱出,一阵撕扯的酸痛从股间传来,他差点稳不住身子又要倒下去,慌忙中手扫过茶几碰落了陈沉随意放置在那儿的手机。
手机啪的一声
', ' ')('摔落,屏幕自顾自唤醒,还没等贺沦拾起,他接近手机的手停滞了。
那点亮的屏幕上显示的不是时间不是日期,赫然是个衣衫不整的人,赤裸着上身,暴露下体,星星点点的白浊点缀于皮肤上,而肤色呈现诱人的绯红,面色红润,沉醉于欲望的表情...那竟是他自己...
贺沦脑海中轰的一下,一片空白,他艰难地想去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思绪如同生锈的发条,卡的死紧,转不出一个有用的念头。
不知何时,陈沉醒了,他也坐起来,静静看着贺沦。
贺沦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予,他还是盯着手机,机械地质问:“昨晚你做了什么?”
那边没有回答。
贺沦加重语气,恶狠狠地又重复了一遍:“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陈沉理亏,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静待着贺沦发火,骂他也好打他也好,但对于昨晚的一切他并不后悔。
“你想要什么,或者直说吧,你想要多少钱?”贺沦冷冰冰地说。
“什、什么?”陈沉不解贺沦此话的用意,只得憋出一句疑问。
贺沦终于看向陈沉,那双漂亮的眼睛满是轻蔑和厌恶,“你拍我的裸照不是为了讹钱威胁我,那是干嘛,留着自己撸管吗?”
饶是陈沉再怎么好感贺沦,他也被此时恶意的揣测激怒了,违心话便脱口而出:“贺先生,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对着你这种身体我没有性冷淡就不错了。”
好死不死,“性冷淡”这个词又精准地踩踏了贺沦的难言之隐,争吵一触即发。
“那你是承认拍照来威胁我了?”
“有什么好威胁的?”
“有啊,你可以用裸照换钱,可不比你偷窃来的容易么?”
“所以...你是这样看待我的?”
“我如何看待不重要,你到底要多少!”
在贺沦的怒斥声中,陈沉突然觉得无力而沮丧。他和贺沦就不该是有交集的人,天上白云和地下污泥的差别,无怪乎被人猜度。
他心中隐晦潜藏的情感和期待,已经完全破灭,如果心碎是有声音的,那一定是这一句——“您觉得,你值多少呢,贺先生?”
“我昨晚吻过你的唇,抚摸过你身体的每一寸,把玩你的阴茎送你至高潮,你一边射精一边呻吟,真是绝美又动听。贺先生,那照片可珍贵了,不是吗?”
陈沉报复着,诵读魔咒一样将昨晚的细节一五一十公开。而贺沦除了气愤已经没有多余的思考能力。
“你、你给我滚!给我滚!”
贺沦从钱包里胡乱摸出来一张银行卡,甩在陈沉脸上。陈沉面色苍白怒目而视,他没有去管那张银行卡,一言不发便走了。
“你滚,手机留下!”
贺沦朝着陈沉的背影呼吼,陈沉回身也赏了贺沦一个不屑的眼神,将手机抛到贺沦面前,潇洒地摔门而出。
许久许久,贺沦还瞪着地上的手机发呆,他依旧愤怒,他想伸手去抓些酒瓶酒罐之类的砸毁手机发泄怒火,但是他摸了个空。
此刻他才注意到客厅整洁了不少,乱糟糟的垃圾已经全部不见踪迹,门口鞋柜边上多了几个可疑的垃圾袋。
他缓缓上前瞅了一眼,玻璃酒瓶、易拉罐、厨余垃圾分门别类。微妙的震惊情绪爬上心头,而怒气不知不觉消了。
贺沦不合时宜地嘀咕道:“你走了也不会顺便把垃圾给我扔了...”
他再次回到手机跟前,站立着,用脚趾将翻倒的手机勾起正面,屏幕又被点亮,还是自己那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贺沦看着看着突然蹲下,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发现照片上的自己挺立着性器,而身体上浊液流淌的轨迹分明就是自己射出的。
而且刚刚那个小孩怎么说来着?
“...把玩你的阴茎送你至高潮,你一边射精一边呻吟,真是绝美又动听...”
贺沦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善变,然而他从愤怒到平复再到雀跃只花了短短半小时。他欣喜于自己的病情好转,暂时放过了这张照片,将手机搁置在茶几的抽屉,快快乐乐拎着垃圾下楼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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