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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徘徊(彩蛋:自惩自渎/乳垫吮吸/下体含物上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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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来得很快,塞缪尔从睡梦中清醒,脸旁的枕巾如往常无数个日子一样浸湿了,即使已经习惯,还是令他羞惭不已,他的睡姿实在不妥。塞缪尔坐起身来,下体的不适感让他稍稍停顿……还有床单,这里果然也湿了,只能麻烦管家来收拾了,少年抿着唇,习以为常地走进浴室。

他有些不习惯地迈开双腿,下意识地收紧后穴,只觉得今天走起路来格外不便。

少年的后穴,夹着一根粗大的东西,这东西像玻璃一样透明,有着乳胶一般的质地,是淡蓝色的,因为过于粗大,使塞缪尔不得不收紧臀部肌肉,整个臀部呈现出一种上翘而外翻的姿态,再配上因为拍打还未消去的色泽,就像是诱人的蜜桃,邀人采撷。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倾泄而下,熟悉的触感让塞缪尔的躯体微微发颤。

塞缪尔手指来到自己的胸膛,动作变得粗暴起来,他大力地捏住薄薄的乳肉,然后使劲地搓洗起来,很快便红肿一片。少年皱着眉,只觉得还有什么没有完成,镜子中的自己胸膛红肿,却是少了什么,他的手抚过樱珠一般娇艳的乳尖,带起一串战栗,是了,是这样,另一侧还没有被好好的照顾到。

他捻起淡粉色的乳尖向前拉扯,然后又死死地摁下去揉搓,他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他该让两侧的乳尖变成一个模样,他的拇指与食指紧紧地夹住乳尖,就像玩着幼时的橡皮泥,用力地滚捏,很快,这被莽撞对待的器官就硬挺起来,又肿又涨,变成了一颗醉人的樱桃。

这个过程固然是疼痛的,但是塞缪尔可以忍耐,何况,除了疼痛以外,他还会得到一种奇异的满足。胸部愈是痛痒难耐,那种伴随而来的饥渴与满足就令他食髓知味。

塞缪尔身前的性器慢慢抬起了头,这样子下去,穿上衣服,腿间必然会有一个不雅的帐篷,良好的教养告诉他必须做点什么,于是自然而然的,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臀,在臀丘和臀缝之间来回抚弄,他实际上是想插进去的,只是今天总是不得其道,找不到进入的门穴,只能耐下心来慢慢研磨,可是这样哪里能够得到满足呢?

青涩的阴茎在身前一颤一颤,怎么也不肯发泄出来。

让少年不得解脱的罪魁祸首终于看够了这尴尬的境地,施舍了仁慈,堵住少年后穴的巨物开始蠕动起来,碾上了那敏感的前列腺,并毫不怜惜地释放生物电流。

“嗯!啊!”塞缪尔忍不住轻呼出声,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大脑空白,抽搐着,白液自尖端喷射出,顺着镜面慢慢地滑落,塞缪尔一下子失了气力,倒扶在镜子上低低喘息,“哈!哈……哈……”温热的吐息爬上镜面,涂上了一层白雾,少年像是醉酒的娇客,脸颊酡红,神色迷惘。

勉强保留着一缕神志的塞缪尔恍恍惚惚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嫣红的乳尖高高地挺立,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粉红,他已经无力思考。

后穴的巨物还在震动,给予着持有者连绵不断的刺激。

塞缪尔摇摇晃晃地走出淋浴室,开始穿衣。

在刚刚扣好衬衫的扣子时,他突然停了下来,被乳尖顶起的白衬衫似是在嘲笑他的失礼。不争气的躯体使他不得不借助于外力来维持应有的涵养。

他拿挂在衣柜里的乳垫,如水般透明,如蝉翼般纤薄,却可以很好地帮他抚平失礼的乳尖。

这乳垫的吸附力是惊人的,它一沾上少年的胸膛,圆润挺立的樱珠便被压成了一片又小又圆的鲜红花片,紧紧地贴在塞缪尔微微鼓起的薄乳上。

“咝——”这是有点疼的,所幸疼痛很快被转化成了麻痒,塞缪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乳房,无奈地穿上外套,他的身体太不争气了。

管家已经收走了弄脏的床褥,准备好了今日的早餐。

塞缪尔坐在餐桌前,实木的座椅格外坚硬,顶在身下,让他有些不适,不过良好的餐桌礼仪还是让他挺直了身体。

早餐并不丰盛,一杯牛奶和一个荷包蛋,简陋得不像是贵族后裔该有的早餐,这并非是佣人对主人的苛待,实际上这是塞缪尔自己要求的,因为每个早晨他都不曾饥饿,就像是刚刚饱餐一顿一样。

早餐变成了一种可有可无的仪式。

少年一边轻轻地晃动下体,一边结束了他的早餐。他其实还想摸一摸胸部,乳垫的吸力让那里麻痒难耐,就在他忍不住这么做时,管家的声音响起。

“少爷,车准备好了。”

塞缪尔微颤着放下刀叉,姿势有些古怪地站起。

“那就出发吧。”

窗外的雨还在下,空气中弥漫着水汽。

讲台上的教师正在教授一道难题,塞缪尔坐在台下却无法集中注意力,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沙滩的扇贝,在层层的浪潮中翕动双翼。

“你还好吗?”坐在旁边的同学担忧着看着他。

少年白皙的脸颊浮着病态的薄红,身体一直在颤抖。

“生病了吗?”

“谢谢关心。”塞缪尔压抑着嘴边的呻吟,回复了一个淡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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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在的学校是一个典型的贵族学校,但是近年来的招生政策进行了微调,一些家境较好、成绩优秀的学生也被吸纳进来,他这堂课的同桌就是这样的学生。

“塞缪尔,你来解答一下这道题。”恍惚间,塞缪尔听到了老师的声音,被迷雾笼罩的世界清晰了一角,少年抿起双唇,压抑住了所有的颤抖,以一种无可挑剔的姿态走上了讲台。

在学校大部分人眼中,塞缪尔是这样的存在,孤僻的少年贵族,时时刻刻保持着礼仪,从来没有失态的时候。

但是今天是不一样的。

塞缪尔努力保持着清醒,但是欲望的浪潮已经将他包裹其间,来自菊穴的汹涌冲击让他变成一片孤帆,在茫茫大海中迷失。他拿着粉笔,笔下的字迹依旧是完美的姿态,却已经写错好几次了,粉尘飘落中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失态。

“老师,我尽力了。”塞缪尔放下粉笔,粉笔上多了几个月牙印,他的指尖沾满了粉尘。身下的浪潮让他站在这里都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

“这是一道很难的题,能写到这里已经非常了不起了。”老师轻轻鼓掌,担忧地看着塞缪尔略显病态的脸庞,“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去医务室。”

“谢谢老师,我可以坚持到下课。”虽然拒绝了老师的建议,但塞缪尔觉得,他或许真的是病了,只是病得有些难以启齿,他的后穴就是病灶,夺走了他所有的神思,双乳则是可耻的病症,叫嚣着想要被安慰,或许不只是双乳,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想要被抚摸,但是若是眼前任何一个人来满足他的渴望,他偏执的神经又会纠缠在一起表达着厌恶与抗拒。

他不想和陌生人有接触。

回座位时,塞缪尔无意中瞥了一眼窗外,雨帘中似乎有一个朦胧的影子,当他定睛看去,又只是幻觉。

低沉的笑声透过梦境来到了现实。

几乎是在塞缪尔坐下的瞬间,猛烈的撞击又来了,如细密的鼓槌急雨般敲击,音浪层层荡出,蔓延全身,是来自后穴的羞耻的欲望。

被乳垫覆盖的乳尖也蠢蠢欲动,又热又痒,让人想捏一捏掐一掐,这么想着,仿佛真的有手指在揉捏着,被压扁的乳尖连同着乳肉被人拉扯起来,然后吮吸嗫咬,一点点地磋磨。

好热,好痒,好舒服,好想要更多……

少年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意志力都被他用来控制姿态,嘴角将要溢出的呻吟,软绵绵的腰身,还有忍不住想要晃动的臀部。

夹起括约肌,可以获得双倍的快乐。塞缪尔悄悄地缩紧后穴,灭顶的快感让一点微弱的呻吟从嘴角溢出,“哼……”塞缪尔吓得咬紧下唇,于是这声音听起来便似是冷嘲又似呻吟,更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你没事吧?”又是同桌的声音,但是这次,塞缪尔连一个眼神都不会回应他了。

如果再翘起臀部,就可以获得更多。端坐在座椅上的少年目光闪烁,仅剩的理智让他放弃了这个诱惑。他应该去一个没有人的角落,狠狠地惩罚这具不知廉耻的淫荡躯体。

燥热的吐息让塞缪尔的面孔变得娇媚诱人。邻座的男生看得恍神,竟不觉得这冷僻的贵族少爷傲慢无礼。

下课铃响了。

塞缪尔却不敢立刻起身离开,他的阴茎因为缺少束缚,早就不知管教地立起,甚至是泄了两次,他的下体现在湿漉漉一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裤子是暗色的吸水面料,外套的上摆也足以遮住这尴尬的位置。

潮声渐歇,情欲终于冷却。

少年在空无一人的教室中颤巍巍的站起,凭借着桌椅他才没有狼狈地摔倒。

他用手试了试微潮的椅面,总觉得闻到了淡淡的腥味,便拿抽出手帕欲盖弥彰地来回擦拭。

这实际上是今天最后一堂课了。

塞缪尔有些不适地挪动双腿,饱胀的情欲褪去,剩下的唯有空虚,他感觉自己的后穴空荡荡的,想要被填充起来。空虚比满溢的情欲让他更加恐慌。

塞缪尔的菊穴确实空了,巨大的水凝器物在他与不服管教的阴茎作斗争时,就无声地渗入了他的括约肌与肠壁,失去了填充物的菊穴只能如水面的鱼儿一样张合着小口,渴求着新的食饵。

空虚。

少年微微张口,又慢慢地闭上,祈求的冲动被他按压回心底,这里不是梦境,不会有人回应他的。

为了增加与外界的接触,塞缪尔一直是通过公共交通和步行回家的,但是生活在自己世界的少年根本无法体悟管家安排的用心,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地铁外的灯光与黑暗交替闪烁。

塞缪只有空虚,心底的,身体的,空虚把他淹没了。

过剩的欲望和无尽的空虚,他更讨厌后者。

到站了,外面还在下雨,这里的雨好像从来没有停过。塞缪尔自有记忆起,看到的就是一个阴沉沉的天空,偶尔放晴,乌云间的阳光也是没有温度的灰色,不见明媚。

梦如果是真的就好了。暗无边际的梦中,那个看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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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会填满他所有的空虚,那个时候他就什么也不用想,只需要在欲望的浪潮中起起伏伏,接受被施与的一切。

“呼!呼!”冰冷潮湿的空气,攀缘的触手,被玩弄的乳尖,令人耻辱的拍打。

仅仅是回忆,塞缪尔就难以承受。夜晚的满足和现在的空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忍不住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甚至是失态地奔跑。

父亲留下的宅邸永远向他敞开,忠心的管家细心地安排一切却从不会过问主人的私密。

塞缪尔躲进了房间的浴室,他崩溃地扒掉自己的衣服,湿透的裤子被他随意地扔在门口。

他拉扯着紧紧吸附在胸前的乳垫,“叭——”一声清响,疼痛中,这透明的东西掉到了地上,“啊……嗯!”塞缪尔将痛苦的呻吟憋回喉咙,卸掉束缚的胸部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乳珠更是胀成两颗紫红的车厘子。

“父亲……”他喃喃道。

那梦中的影子早已被他当作父亲一样的存在,教导他,掌控他,满足他。

塞缪尔所有的认知被矛盾绞成了一团,痛恨着自己的身体,又渴望永远沉溺;期待着梦境成真,又清楚地明白不可耽溺虚妄。

又恐惧又渴望。

自暴自弃的少年狠狠地煽起自己的胸部,上面很快就落满了斑驳凌乱的指印,他早就发现,自己已经分辨不清疼痛与快感,用疼痛来惩罚自己变成了一种满足隐秘欲望的虚伪手段。

“嗯……不……啊,为什么……”塞缪尔喘着粗气,他又热了,他挣扎着打开花洒,冰凉的水倾泄而下,直直地扎在他的皮肤上,他却并没有清醒多少,与梦魇相近的冰冷温度让他的大脑愈发混沌。

现实和虚幻的界限越来越模糊。

在界限边缘挣扎的少年颤巍巍地挪开了自己的手,可怜的胸乳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垂在身侧的双手却依旧蠢蠢欲动,理智如断线的风筝越飘越远,靠在镜子旁边的塞缪尔俯下身,冰凉的瓷砖抵上了缺少怜爱的胸乳,他跪倒在地面,面庞上布满软弱的泪水,这些泪水又很快地被冲落。

塞缪尔忍不住摸向自己的后穴,空虚的后穴一张一合,在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时就饥渴地含住,细长的手指没有阻碍地没入。

“不够,不够,还要……”他啜泣着塞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早就被喂养得贪婪的小穴如何能满足,“长一点,”他喘息着,“为什么这么细?”神志不清的塞缪尔搜寻着浴室里的东西,他看见了盥洗台上水杯里的牙刷,太细了,然后他发现了牙膏,他伸出手臂扒着盥洗台,杯子被他碰了下来,摔到了地上,牙刷和牙膏都掉了出来。

塞缪尔抓起那管跌落的牙膏就塞进后穴,但是这牙膏再粗也不过三指,于是他又把那根牙刷也塞了进去。

“啊…嗯…嗯……哈……”狼狈的少年残暴地拔插着后穴的异物。

根本得不到安慰。

他痛恨地松开手,发泄似的掌掴自己的双臀。

“没用的废物!”他斥责自己。

“连自己的淫欲都无法满足!”

最初只是可怕的空虚,当他试图去填满时,欲望就像是在身后追咬的猛兽,逼迫着他去寻求更多的满足。

他把花洒的喷头拆了下来。

柱状的水流喷射而出。

塞缪尔用手试了试水柱的力量,有些失望,但这是最大的力度了,他不舍地拔掉菊穴里的东西,开始塞这根水管,刚开始并不得其道,因为喷射着水流的水管并不受他的操控,于是他先关掉水流,这时一切才顺利起来,他一直朝后穴深处塞着,直到水管不能移动,才停止了蛮塞的动作,淋浴器的开关一下子被他开到了最大,冰冷的水流冲决而出,肆意驰骋,刺激着塞缪尔的肉壁。

就像是沙漠中的露水,短暂地熨帖了旅人叫嚣的干渴。

也仅限这短暂的一瞬了,当塞缪尔适应了这点冲力,原本的熨帖就化作引人堕向更深处的钩子。

何况,受水管的直径所限,这水流实在谈不上粗,塞缪尔就只能手忙脚乱地堵紧穴口,期望着水流在里面多留一会儿,聚积在一起的水流或许能够变得粗一点,但是终究是不顺意,他根本堵不住,冰凉的水流从水管与肉壁的缝隙之间挤射出来。

少年崩溃地松开手,被强迫留在体内的水管就慢慢地将自己推了出来,一点一点地向后蠕动,最后只留下一个较粗的连接头,要掉不掉地挂在穴口。

地板上全是积水,一片狼藉。

他趴在地上呜咽不已,最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卧室的窗户被打开了,水汽很快蔓延,雾影来到了浴室。

它的少年狼狈地趴在地上,红肿的臀部翘起,穴口更是肿胀地泛着血丝,水流蜿蜒着流出,如幽谷中渗出的细泉,浴室明亮的灯光将这幅场景映得一览无余。

像是残破的瓷偶,被厌弃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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