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青苍山巍峨壮丽,灵力丰饶,其上五峰耸立,分别由不同长老管理并庇护。苏璃所拜入的师门位于五峰之一的北妄峰上,他的师父道清长老目前正闭关修炼中,而其他师兄师姐们也被派往人间执行任务了去,唯余他和几个更小的师弟师妹被留下看家,所以现在的北妄峰一派冷清,人烟寂寥。
如同往常一样,苏璃给几个小师弟小师妹安排了课业,打发他们自行修炼去后,自己也拿起了佩剑练习起来。他的容貌本就出众,身姿笔挺柔韧,舞起剑来,一招一式行云流水,画面说不出的好看。
连日来,苏璃都没再往后山去。那段经历着实荒唐又疯狂,明明事情的起初是他被地位卑贱、样貌丑陋的杂役压在身下侵犯,可发展到最后,却变成了俩人都沉沦在情欲里,忘乎所以地尽情交媾的场面。
那日的最后,马全发泄过后心满意足地倒头就睡了,而苏璃则在情事后感觉到身体的异常已全然恢复,许是觉得陷于情欲的自己有与人合奸的嫌疑,又许是师门时常训诫弟子仁爱世人,苏璃虽厌恶马全,倒也没生出杀心,可是,他也不欲将此事告知师门去寻公道,一来他说不出口,二来这件事势必牵扯到他误打误撞修炼的合欢道,哪怕他自知无辜,但哪知会不会有人猜忌他为求进益,去修炼旁门左道,这引来的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如此一来,苏璃竟不知拿马全如何是好了。
这么左思右想,不知不觉也耽搁了不少时间,苏璃眼见马全翻了个身,像是有了醒来的迹象,一时慌神,便急匆匆逃离了那地。
回到北妄峰,苏璃心中郁结了一阵,他索性一头扎进藏书阁中去查找有关合欢道的信息,不过可供弟子查看的书籍有限,更多秘籍典藏藏于阁中顶层,只有门派长老有查阅的资格,因此,他能找到的不过是一些传闻记事,根本无法触及更加深入的内容。
从藏书阁那失望而归后,苏璃只好自行摸索这合欢道的修行之道。他一如既往地打坐练剑,分明感受到体内多了一小股灵力涌动,但也许是受到了苏璃自小修炼的苍山心法的压制,这股灵力自发自觉地隐匿起来,有时连苏璃自己也觉不出它的存在。
另外,不知为何,苏璃以往灵力运转滞涩的老毛病在练功时却得到了改善,他闭眼感受,体内的灵力随着他的意动沿着筋脉周转循环,几息之间便觉身体松快不少,练起剑法来,也更加轻灵自如。这对于苏璃来说,自然是意外的幸事。
修炼越发顺遂,但近来苏璃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异样,比如,皮肤似乎比以往更加娇嫩,也更加敏感,轻微的磕碰便能让肌肤留下鲜红的印子,略微粗糙的帛布更是磨得肌肤又刺又痒,而身体本就敏感的部位更加备受折磨,如胸前两点樱红,和腿心处的花穴,只稍加磨蹭,便会泛起阵阵苏麻,苏璃不得已把自己的贴身衣物全换成柔软亲肤的丝绸织品。
此外,自从那日初尝禁果,苏璃便再也忘不了那时体会过的欲仙欲死的快感,交合时的耻辱羞恼被欲望淡化,余下难以磨灭的回忆,全都充斥着炙热的喘息、淋漓的体液、以及交缠时攀至顶点的极致爽感。苏璃稍一忆起,便觉身体深处莫名升起一股难耐的空虚,身体的欲望也跟着苏醒。
为静下心来,苏璃只能花很多时间打坐练剑,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希望以此压制体内的躁动,但效果却并不理想。尤其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潜伏的欲望越发加重,如同煮沸的开水,咕哝咕哝冒泡,躁动难安,无法平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日,宗门传令,南峰锁妖塔结界出现异常松动,各峰须派出十数名筑基弟子跟随道山长老前往南峰加固锁妖塔结界。
若是平时,有修为更高的师兄师姐们在,这种事情必然轮不到苏璃头上,可如今,师兄师姐都被外派了,留下的苏璃自然要顶上,带着一众师弟师妹听从宗门调令。
待各峰弟子在宗门广场上集结完毕,便见一个身形微驼、头发半白的老人出现在前方高台之上,老人约摸耳顺之年,脸上皱纹深刻,唇边蓄着短须,眯起的小眼睛慢条斯理地审视着底下众人。
想必这便是那位道山长老了,苏璃心想。果不其然,下一刻,高台上的老者便说起了这次加固结界的事宜,只是不知为何,苏璃总觉得那老者一边说着,一边不时地把视线投到自己这边的角落,目光隐含着打量。苏璃有些不解,但老者的视线不过停留瞬息,他就没再深想。
可苏璃不知,当道山长老立于高台之上,将底下一众弟子一览无余之时,唇红齿白、外貌出众的翩翩少年苏璃犹如一颗明珠,在众人之中十分惹眼。本来施施然说着话的老者望着那名弟子看直了眼,幸而他很快反应过来,移开了视线,话也没卡壳,才没让旁人觉出奇怪,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又转回去瞄一眼,心下暗自感叹,门派里居然还藏了这么个鲜嫩的小美人。
这道山长老,虽身处正道门派,但私心龌龊,私底下是个十分好色的人。他常常仗着自己长老的身份哄骗长相清秀、性子软弱的弟子供他疏解欲望,欺辱过后,一边大方赠予各种有助于修炼的仙品灵药,一边又暗暗威胁弟子保守秘密,再加上,他的修为虽不如其它长老,但元婴的实力不容小觑,被欺压的弟子大多修为平平,在门派中也籍籍无名,因此他们不敢声张,更不敢反抗,有些弟子甚至还会因为得到的好处主动勾引道山长老,这也让他愈发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