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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陈奴又去洗了遍澡,刷了牙。即便如此,他还是感觉嘴里和身上有去不掉的精液的黏腻感。
往镜子里一看,全身上下没几块好肉。青青紫紫,吻痕和牙印烙在上面,让他感到恶心。宿醉的后遗症也上了头。陈奴忍着头痛拿出手机,略带笨拙的打着字。
陈奴:老板,我想请一周假,不接单了。
此时已经凌晨四五点了,陈奴定了个六点半的闹钟,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短暂而破碎的梦里是赤裸交缠的肉体,还有不同人粗重的喘息,带着情欲的热度,像网一般罩着他,挣脱不得。
被闹钟准时吵醒的陈奴面色难看,赤裸火热的梦境加上不足的睡眠让他感到头晕恶心。
他打开手机,看到半小时前老板回复的语音。
“嗯。上一单的钱我已经转给你了。好好休息。”
低沉又性感,带着刚醒的一点哑音。
陈奴:好的,谢谢。
收到老板的允许,陈奴才放心的揉揉脑袋,接着补觉去了。
没了乱七八糟的梦境困扰,一觉醒来,天已经快黑了。陈奴起床,草草地做了晚饭应付下。将家里打扫了一遍后,他又洗了个澡,身上的痕迹已经淡了不少了,但依旧明显。身体放松,困意便又袭来。
但这困意来得有点奇怪。
陈奴只是疑虑了瞬间,便顺从本能上了床。
漆黑无光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咕叽咕叽,像粘稠的冒泡的水声。男人侧躺在床上,半边脸压着枕头,睡得安稳。他的被子慢慢滑到地上,便能清楚地看到他身下的床铺没有床单,整张床和黑暗的房间融为一体。但和单纯的黑暗又有点不同,它是缓慢蠕动的,像果冻,摩擦间发出湿腻的水声。
一根黑色的粗大触手缠上男人的脚。随后顺着小腿,钻进睡裤,流下一路黏稠的水迹,色情的抚摸着大腿的皮肉。它的顶端是蘑菇状的,饱满圆润,往外吐着粘液,就像男人阴茎的龟头。又像一张小嘴,一路吮吻着男人的皮肉,发出淫靡的声音。又有几根触手从床铺里钻出来,利用睡衣下摆的空隙,紧贴皮肉,钻进衣服里。
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伴随着吸吮和爬行的水声。宽松的睡衣被撩到胸腹,睡裤也被脱了大半,健壮的身体被黑色触手缠绕着,深色的吻痕一点点重新爬满皮肉。
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尖慢慢充血挺立。触手顺着背部爬到前胸,含着一侧奶尖顶弄吸吮,嘬起一大块乳晕,发出“啵”的色情声音。顶端流下的粘液把男人的胸口弄得狼藉一片。另一侧得不到抚慰的奶尖也被含住,强烈的快感让男人不断挺胸,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枕头被慢慢抽走,这样,男人就完全倒在黑暗中了。他被触手们摆成仰躺的姿势,两腿被拉开,睡裤褪到脚边,内裤也慢慢剥落,露出半硬的性器。柔韧的腰身被触手缠绕着,两个奶尖被吸吮的亮晶晶的,和胸肉一起被玩弄着。
男人的脚趾因快感蜷起,迷迷糊糊的哼着,无意识的迎合触手的亵弄。触手吮吻着大腿内侧,最后含住他的阳具。
“嗯……”强烈的快感让男人绷紧身体,昏沉的思绪被刺激的慢慢回笼。他感觉自己被勒的喘不过气,前胸传来一波波无法忽视的强烈快感,还有吸吮皮肉的暧昧水声。
脑海里的记忆让男人陡然清醒。他开始挣扎起来,没有被梏住的双手抓住在吸奶的不明物体,试图摆脱那东西。但它柔韧又滑腻,男人只是徒劳的抓了一手粘液。下一刻,他就被翻了个身,整个人被压趴在床上。
粗大的触手拉开他的大腿,饱满的顶端顶弄着臀肉,微微钻进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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