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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谱吗这个?”黄发抓抓头,看着白衣。白衣睨他一眼。
“我本家就是干这个的。”他懒洋洋道,“虽然我是分支,但搞点小玩意儿还是不难的。”说完,他意味不明地笑了。
“这东西可厉害着呢。”
他手上拿着一件白色衬衫,正是那晚操弄男人时的穿搭。此时皱皱巴巴地团在他手里,随后被倒上黑色的液体。周围一圈小青年眼睁睁看着黑色液体浸透衬衣,随后又神奇地散在空气中,只剩下干干净净的衣服。
“没了?”耳钉皱眉,牵动了眼眶的伤口,疼的直抽气,“这就是你说的报复?”
“衣服上沾了他的体液,现在那玩意儿已经过去找他了。”双胞胎和白衣都是苏家的分支,此时懂行的开口,“等他被操得服服帖帖,只会张腿求操,我们再去找他。到时候还不是随便我们玩。要是运气好点,说不定他还会被操大肚子,玩起来更带劲。”
“这东西还能让人怀孕?”黄发奇道,不由自主地幻想那个高大的男人挺着大肚子挨操,上下两张嘴塞的满满,被轮到崩溃的模样。
“到时候便知道了。”白衣不欲多言,笑得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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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奴和老板的相识其实挺狗血的。
那时刚从农村来到大城市的他只有一身力气,在一个工地上干活勉强谋生。
他家里人都没了,没背景,又不会说话。直到久久未拿到钱才有人好心提醒他是一个工友吞了他的钱。等他去找工友时发现人早就跑了。当晚他就被房东赶出来,拎着自己的少的可怜的行李在外面游荡。
陈奴来s城一年多了,除了第一次进城,这是他第二次感叹s城的大,大到令人无所适从。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反正哪里都是陌生的。直到他在一个转口看到了靠在墙上的人影才停了下来。
只有一盏路灯照亮这里,在地上投下一片光影。陈奴本来以为是醉汉,结果一瞥就看到他的白衬一片深色。他走近,血腥味就飘了过来。
他慌得浑身哆嗦,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好几次才摸出老人按键电话,试图拨打120。但他很快想起自己不会说话,懊恼极了,赶紧跑到青年身边。
青年看起来伤的很重,唇色苍白,一只手捂着腹部,血液还在不断外流,连地面都染红不少。陈奴不敢随便抱他,急得不行,就在这时一阵震动声从他左兜里传来。陈奴小心翼翼地拿出——是个黑色的智能手机。
屏幕亮着,陈奴皱着眉头,咬了咬牙,随便一滑,随后学着工友的样子急忙放到耳边。
里面是个焦急的男声,一接通就是一串劈里啪啦的话砸过来。
“怎么样?没事吧?你怎么会突然失控?你现在在哪儿?周围有人看见吗?”
“啊……”陈奴连说带比划,完全忘了对面看不见他。最后急得把电话凑到青年嘴边,轻轻地去推他,企图唤醒他的神智。
“……东街、35号……”万幸,青年还未昏死。恢复点意识后断断续续地报了地名。他的声音又轻又弱,最后还艰难地抬脸看向发抖的男人,轻声道谢。
很快就有人来到这里,将伤重的青年接走,还有人走到陈奴身边。
他一眼就看出男人此时的窘迫,笑得温和有礼,礼貌的请男人到他们安排好的住所。
三天后坐立不安的陈奴才看到青年。他是一个很好看的人,白皙俊美,休闲装遮住了他的伤口,只是脸色还有点苍白。
“我是开安保公司的,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我这儿工作。”
“不用急着拒绝,我只是为你提供了一份工作。”他将合同往前推了推,笑道,“你救了我,总不能让我什么表示也没有吧。”
他识字少,接过合同看了半天也不知道看什么。青年便耐心地跟他解释。
其实就是一份短期保镖的职业,很自由。有些人因为应酬等原因需要雇佣临时保镖,价格高,危险也少。
“你站在那儿撑个场子就行,一般没有什么危险。”
毕竟男人有一米九,加上健壮的体格,往那一杵还是挺有压迫感的。哑巴这一点对于保镖来说也不是扣分项。
他又推过一张健身卡道:“不过该有的素养还是要有的。我为你找了私教,训练几个月便可以上岗了。”
在老板那工作后,陈奴的生活质量就提了上来。不过他生性腼腆木讷,不太愿意和人交往。手机除了工作基本就是个摆设。
这几年来踏实又负责,还是第一次请假。
老板在六点准时起床,看到陈奴的消息,脑子里显出以前那个高高大大却束手束脚,可怜又窘迫的身影来。
安保公司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分支。不过由于这几年他在s城扎根,便作为他临时的据点。跟男人的联系基本一月一次,都是工作上的事。
这个世界不止有人类,还有从欲望中滋生出的妖魔。妖魔无法被消灭,却可以被镇压。
苏家镇守的便是一位大妖,
', ' ')('世世代代的嫡系以身镇魔。
在妖气横行的时代过去后,现代社会的妖魔已经接近销声匿迹。但总有人为了欲望想去触碰这些禁忌。
“苏叁,有分支的人把东西放出来了。”电话里,苏壹的声音显得有点失真。他们身体里的是最本源的妖魔,就像一个巨大的信号接收器,哪里有异动都会被捕捉到,更何况是自己的分体。
“你感受到了吗?”苏壹笑道,“祂很高兴。”
老板也噙着笑意,他内心的欢欣与愉悦鼓动着,而他知道不止他一人。就连那些被压在宗祠下,早就退化成最本质的东西,此时也躁动不已。
“我感受到了。所有的祂都很高兴。”
只要他想,他现在就能感受到爬过男人皮肉的感觉。在他身上吮下一个个痕迹,缠满他的身体,把他的挣扎哭喊都压下去。再拉开他的腿,塞满他又紧又热的身体。
“祂们很喜欢他。”
挂断电话,刚刚沐浴完的老板拉上遮光窗帘,躺在床上,呼吸声在安静黑暗的房间清晰可闻。
他们与祂本源相通。
老板的手伸进睡衣,握住自己的东西。他闭着眼,看到男人被打开的身体。粗大的黑色触手梏着他的腰,撑开他的穴眼,操得又深又狠。他嘴里还含着另一根粗壮的肉触吞吐,哭喘不止,满脸是泪,被操的浑身都在抖。
“呼……”老板吐出一口气。他的手心黏糊糊的,要是以前他根本不会把自己弄脏。但是现在他只想用自己满是精液的手捂住男人的脸,然后逼着男人舔干净,最后在他的哭叫求饶里贯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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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时间到了。”苏叁,也就是老板笑着起身。
他感到无比愉悦。哪怕愈靠近黑暗的宗祠,他的理智溃败地愈快,最后会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化成没有理智的妖魔,在漫长的时间里变成一摊绿色肉块后死亡。
但现在,死亡之前,他将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尽情享受。
关阖的大门将最后一丝光亮吞噬,然而黑暗并没有影响他的视觉。他看到被触手缠绕的男人躺在祂们的巢穴上,肚子高高鼓起,满满的都是祂们的孩子。
他睡得不安稳,眉头蹙着,唇肉红肿不堪,又软又热。两颗肿大的奶尖透着被吮吸过度的糜烂色彩。这是触手们难得的温情,让疲累的男人能好好休息。
他微微蜷缩,看起来乖顺又脆弱。但青年知道,他一点也不乖。不知道挣扎过多少次,试图逃离这里,却怎么也打不开门,最后哭喘着被拖回来贯穿。
就像现在这样。
察觉到有人靠近,男人慢慢清醒,轻声地“啊啊……”叫着,满是痕迹的手摸到了青年的衣料。人体的热度传了过来。
他“吧嗒吧嗒”地掉眼泪,死死地拽着衣服,哀求着。那些触手被他惊醒,慢慢开始活动。
老板的手握住男人的手腕,低下头来沿着手臂吮吻。受惊的男人打了个哭嗝,含混地呜咽着,试图抽回手臂,怕的浑身颤抖。他在黑暗里无法视物,便也无法看见一根滑腻的触手从来人脚下爬到他身上,充满暗示意味地抚摸着圆润的孕肚。
他们还有很长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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