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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便不需要再有顾忌了。
世子爷从背后贴紧陈奴,两只手去解他的衣服,从开襟里伸进去,肆意抚摸。把住饱满的胸肉,指腹碾压已经硬挺起来的乳粒,低下头吮吻他的颈侧。
男人的推拒毫无作用,害怕的呜咽反而让肆虐者愈加兴奋。
“小娘,小娘……”
他湿热的唇舌落在项圈上,埋首在颈边,将那一块皮肉舔的水亮,气息不稳地唤他,呼出的热气带着满满的情欲的温度。他压在男人身上,隔着衣服蹭动,胯下硬邦邦的顶着臀缝。
乳尖被玩弄的快感让陈奴忍不住喘出声。他的衣服已经被撩开大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青年的手摸到他的下身,抚慰着萎靡的阳具。
“啊……”他的下巴还未接上,闭合不了的嘴边流下口涎,被快感逼得不停呻吟。世子爷的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吻得又凶又猛。滑腻的舌头舔过敏感的上颚,又去勾弄里面拼命躲避的软肉,含住吮吸。
他一边急切的吻着,一边去褪男人的里裤。手指揉弄着丰满的臀肉,探进臀缝,湿润的穴口沾湿指尖。
“小娘,你湿了。”
“老骚货,这么饥渴吗?”
男人的生理反应让他兴奋极了,手指在穴口打转,很快便挤进去一节,湿热绵密的肠肉立刻迫不及待地绞过来。紧致感让他的呼吸愈加粗重,手指一根根增加,开拓着甬道。
铁链“哗啦啦”地响,穴肉推拒着异物,却是往里吃的更深。当指腹擦过某一点后,男人浑身一抖,溢出一声闷哼。
“唔,操到骚屄的敏感点了吗?”
世子爷的手指对准那一点研磨,强烈的快感让男人胡乱呻吟着,腰腹挺动,却怎么也躲不过青年的动作。被分开的腿肉不停颤抖,喘息痛苦又欢愉。
处在高潮边缘的男人已经失了神,扭着屁股迎合,手指攥紧身下的被褥。前面的阳具却突然被青年掐住,堵住发泄的渠道,随后手指撤出,粗大的阳具直直捅了进来。
“呃啊……”最开始的胀痛过后,被操熟的身子就得了趣。大量滑腻的肠液润滑甬道,
很快将阴茎涂的湿淋淋,抽插的愈来愈顺畅。
“在丈夫头七的时候勾引儿子上床,小娘,你说你自己是不是饥渴的老骚货?”
他揉着男人的胸肉,肏的又深又重,撞得男人身子耸动,受不住地呻吟。
“不对,你很早就开始勾引我了。”他在男人耳边呼气,胯部挺动,一下一下地狠操,诉说着自己不堪的欲念。
“还记得南书房里的小榻吗?就是你经常被捆在旁边喂奶的那张。我看到了。”
他一记深顶,龟头操进男人的生殖腔,让两个人都爽得头皮发麻。
“我看到你被按在父亲胯下给他口交,给他喂奶。我还看到你被二叔父和三叔父一起操。坐在二叔父身上,嘴巴里还吃着三叔父的东西,一边哭一边喘,骚的不行。”
“有一次我们三个人躲在假山后乘凉,就看到你被父亲他们带过来。哦对,夏天的时候,你的衣服薄到根本遮不住奶子,奶头被吸肿了,顶起来特别明显。”
“父亲看起来特别生气,我就知道你又不听话了。二叔父骂你是个操不熟的,我觉得特别对。明明每次你都爽得不行,却还是要装模作样地挣扎,欲拒还迎。”
“然后你被压到地上,我就看不到了。但是我听到了衣服被撕开的声音还有你的挣扎求饶声。你哭的特别惨,他们也操的特别狠,那么远我都听到了操你的水声。”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遗精了。他们派人来教我,给我找了通房丫鬟。但我满脑子都是你挨操的样子。可是很快你就不见了,过了好久我才在西院找到被捆在床上的你。”
“你动不了的样子真好看。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哭的跟当时一样惨,吸得特别紧。我特别兴奋,真想就那样把你操坏。”
他越说越亢奋,掐着男人的奶尖,去舔他颤抖的眼皮,吮去眼泪。胯下动作不停,粗长的肉棒几乎次次整根没入,撑开穴眼,操进男人紧窄的生殖腔。
他那根东西实在太过巨大,将穴道塞的满满当当,青筋遍布的狰狞柱身来回摩擦肠肉,碾着敏感点操到肠道深处。过于深入的肉棒顶的男人干呕,眼泪和口涎都止不住的流,呻吟声破碎不堪,狼狈极了。
“啊……”他被肏的惊喘,痛苦又欢愉,被青年火热的身体紧紧搂住,承受着激烈的操弄。他被肏的浑浑噩噩,以至于被扯着锁链抬起头时,还是满脸欲色。
“大哥可真厉害。”说话的人抬手抹去男人脸侧的水迹,也不知是在夸赞还是讽刺。世子爷神色淡淡,不再粘着男人,而是直起身来,掐着男人的腰把自己送进去。
来人有着两张一模一样俊秀风流的脸,身上还带着夜里的凉气,想来是接到消息就急急忙忙赶来的。
三人在空中交汇一眼,都看到了对彼此的厌恶。但之前为了扳倒三个老东西,他们不得不保持联合,也就导致现在三人间
', ' ')('的微妙平衡。
“大哥好歹对小娘好一点。”小三爷吻了吻男人泪湿的眼睫,帮他合上下巴,笑道,“让小娘学乖不是有很多办法吗,何必这么粗暴。是吧,小娘?”
“父亲他们摸索出不少方法,现在活学活用便可。”
襟口绣了粉莲的小二爷拉开床头橱,从里面拿出一个朴素的玉盒来,打开后便露出里面腻粉色的脂膏。细白的指尖挑了一点,就像亭亭的荷尖,不容拒绝的送进男人嘴里。手指在口腔里搅得湿淋淋,这才抽了出来。
碍事的衣物被削薄的玉刃划开,尽数除去,露出男人蜜色的皮肉。因为长久的禁锢,之前分明的肌理曲线都柔和下来,显出点圆润感。这几天来,他身上的痕迹都淡了不少,只有颈侧是新烙的吻痕。
小二爷解开自己的衣袍,那根傲人的物事便跳了出来,又勾了一大块膏体,细细抹在柱身上。
“小娘,张嘴好不好?”
他喘着气,滑腻的龟头磨着男人紧闭的唇,时不时抵进湿热的嘴里。陈奴的唇肉被蹭的水亮,颤抖着,牙关紧闭。
男人的不配合在小二爷预料之内。他也不急,滑腻冰凉的膏体很快就被捂化,磨蹭间拉出黏丝。小三爷则将药膏挖在手里,去揉弄男人的胸肉。
满是麝香味的空气里多了丝甜味。世子爷知道这药膏是特制的,催情助兴,药性甚烈。和哥儿分泌的液体交融更能催乳,是床笫秘药。
他也不废话,抽出自己骇人的东西,草草抹了点药,掰开男人的臀肉狠狠肏了进去。
陈奴被快感逼得呻吟,唇缝张开,一直在嘴边磨蹭的肉棒就趁机撑开嘴巴,直直肏进喉口。他被噎的干呕,绞紧了屁股里的肉棒,口涎混着融成液体的药膏挂在嘴边,使阴茎进出的更加顺畅。
药效很快上来,水光一片的胸口饱饱涨涨,又热又痒。两颗成熟的奶尖硬的不像话,被含在嘴里舔舐碾弄,舌尖抵着奶孔研磨。男人的喘息变了调,被一前一后肏的失了神,两根粗长的东西在他身体里不停进出。
世子爷的操弄愈加激烈,揉着臀肉,饱满的囊袋将蜜臀拍打的泛红。次次捅到底,撞进肠道深处的生殖腔,肏的男人夹紧肉棒,含混地喘息。
他的头被按在另一个青年的胯下,湿淋淋的柱身撑开唇瓣,肏进喉管,带着腥膻气的龟头顶着喉肉研磨。
“之前我们就是这样操你的,小娘。”
小三爷用力吸了吸乳尖,逼得男人溢出带着哭音的闷哼,绷紧了身体。
两个人肏的又急又猛,男人有点吃不消,却又挣扎不得,神色痛苦。臀部被世子爷把着,穴肉痉挛着吃进整根肉棒,几乎要被撑变形。过多的体液被拍成白沫,黏糊糊地堆在穴口。他操得越来越快,呼吸粗重,龟头猛地抵进生殖腔,在肠肉的吸裹下射精。
“小娘,怀个孽种好不好?”他摸着男人的肚子,喘着气,缓慢地抽插着,将精液全部送进痉挛的生殖腔。这才抽出自己的阳具,给小三爷让出位置。
“唔……”嘴里那根一记深顶,男人噎出眼泪。身后又贴上一具身体,龟头在穴口磨蹭,在男人的抗拒中直直捅到底。
“小娘,我在你身体里,感受到了吗?”
他说着,猛地挺胯,柱身撑开肠肉,顶到腔口。
“我想射进你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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