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肖阳再次回到大乾的城中,看着曾经对自己有不少讥笑的百姓们诚惶诚恐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人啊,终究是敌不过权力。
权力这东西,瞬间就让她们低了头。
可是,从头到尾,她们没有想过,为什么她们需要害怕。
若没有因,哪儿来的果。
“阿阳是想起了一些不快乐的事情?”
秦羽往肖阳的怀里蹭了蹭,嘴角勾着一抹浅笑。
“都已经有了朕,你还要胡思乱想啊!”
肖阳伸出手钩住秦羽的下巴,眼神柔和。
“为夫啊,并非是胡思乱想,而是觉得人心不足蛇吞象,这群百姓,都是五年前本王亲自用性命救下的,如今她们这般冷漠的姿态,倒是让本王心寒。”
“何必为了烂污东西难受?”
秦羽的眼神凌厉。
自古以来,百姓们所求的是安宁,然而有些人却是抱着看戏的态度,只要得到好处,管他什么人成为皇帝呢。
与之相较,秦国百姓就能相对的忠诚一些。
龙撵只能到达宫门口。
秦羽正要下车,肖阳却是拦着她。
“陛下身子如今不方便,不适合自己行走,让我来!”
说罢,肖阳直接下车,随后拉着秦羽的手,把她抱起。
秦羽脸颊发烫。
“阿阳,你这样不合规矩。”
肖阳浅笑。
“再不合规矩的事情,你我难道没做?如今,本王心疼自己女人,难道不行?”
说着,肖阳大步稳健的向前走,身侧跟着的是秦羽和肖阳的贴身心腹。
当司马笙在正殿看到抱着秦羽进殿的肖阳,瞬间心底燃气无名之火。
她怀孕的时候,可未曾看到肖阳紧张如斯!
“肖阳,你……”
“大乾女帝陛下,我秦王愿意莅临此处,也是看在两国曾经交好,不愿意多生事端。如果你非要追究规矩,那我们当即就可以离开!”
肖阳的话残忍无情,直接阻断了司马笙兴师问罪的机会。
或许是讨厌肖阳对秦羽的情意绵绵之举,可司马笙到底也有着自己的盘算。
“摄政王夫心疼秦王,朕无话可说。然则,朕不过是抱怨一句,要不要听,都在于你,何至于让摄政王夫如此震怒?”
肖阳闻言,知道司马笙如今也是耍了心眼,她是在跟自己弯弯绕,故意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来掩饰。
只不过既然愿意做出让步,那他自然也不会继续纠缠。
“既然没有此心,那本王也没什么好说的。女帝陛下说,有要事相商,却不知是何种事情?”
司马笙瞧着肖阳始终没放下秦羽,勉强露出一抹讪笑。
“你一定要抱着秦王跟朕谈事情?”
肖阳这才放下秦羽,可在秦羽落座之前,他是脱下了自己的外袍盖在了椅子上,那举动,扎疼了司马笙的心。
“你是觉得大乾的椅子不配你秦王?”
肖阳摇头。
“非也。大乾的椅子的确是好,然则,秦王有孕在身,不可坐在寒凉之处。”
秦羽憋着笑,旋即又是用无辜至极的神色看着司马笙。
“司马笙,阿阳不过是太紧张朕,你不会见罪于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