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一碗汤顺着我的喉咙而下,直达胃里。
等她松手,我立马趴在床边,咳得像个肺痨鬼。
好家伙,她这一手,差点没把我给呛死。
我愤怒的抬头,就见白娘娘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碗口的汤汁沿着碗身缓缓滑落,最后沾了她一手。
她冷笑着说:“给脸不要脸,非得娘娘我来硬的,就是溅!”
骂完,她冷哼一声,提着锅走了。
我一脸心累,心里怒骂,真是个傻娘儿们。
给我喝汤也行,可光喝汤有什么用?
我一天一夜没进食了,好歹你给我弄碗肉填填肚子啊。
不过我没抱怨多久。
没一会儿,我就觉得一股暖流从胃中发散,最后涌便全身。
个把小时候,我发现那股子虚弱无力的感觉消失不见。
嘿,这娘儿们哪儿弄的配方,还真好用。
看来是我错怪她了,待会儿是不是找她道个歉,也免得她以为好心当成驴肝肺?
这么想着,我下床穿鞋,走出屋子。
刚来到院子,我就见白娘娘正不顾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双手抓着鸡腿,啃得满嘴流油。
在那桌上,一堆鸡骨头,简直堆积成山。
她一只脚还踩在凳子上,跟个土匪似的,真真白瞎了那张脸。
我看得目瞪口呆,都有心想转身回屋里静一静。
没办法,这场面,实在太脏眼睛了。
她吃就吃吧,有必要摆这架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