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直面这头僵尸,按照我先前那丢人现眼的样子,我应该吓的两腿发软,屁滚尿流才对。
可事实上,我虽然心脏怦怦直跳,心里却没啥恐惧感,更没有吓的没法动弹,反而在它转身的瞬间,两手紧握剥皮刀,用力朝它撞了上去。
叮的一声,剥皮刀的刀尖撞在它胸口上,却仿佛扎在了一块钢铁上。
它动都没动弹,缓缓低下脑袋,突然张开嘴巴,朝我脖子咬了过来。
我连忙矮身,同时剥皮刀用力一挥,想用先前对付另外那头僵尸的方式,给它剔剔牙。
这僵尸同样不闪不避,一口咬在了剥皮刀的刀身上。
刺啦一声,无数火花四溅,染了血的剥皮刀像是被扔到了火炉里,泛着浓郁的红光,将这僵尸吐出的不少尸煞之气给抹除。
可跟先前不一样。
这僵尸非但没松口,反而在尝到我的鲜血后,哪怕被灼得滋啦作响,依旧一脸迷醉,紧咬着剥皮刀不松口。
见到这一幕,我两手拽住剥皮刀,一跃而起,两脚重重踹在它身上。
砰的一声,我感觉自己像是踢到了铁板上,两腿被震得发麻。
可眼前这玩意儿却纹丝不动,眼珠子缓缓转动,死寂渗人的目光落到我身上。
下一秒,它两条胳膊一挥,直接朝我抓了过来。
我毫不犹豫的松开手,在它胸口用力一蹬,在毫厘之间避开它的攻击,落到了远处。
在地上滚了两圈,借此卸了力道,我心里沉重无比。
这下我真的抓马了。
剥皮刀破不了它的防,我这一身剥皮剔骨的能耐压根使不出来。
至于一直以来专克邪祟的鲜血,在它面前也失去了效果。
倒不是真的没效果,主要这玩意儿太强,对它根本没用。
当啷一声,剥皮刀落地,那僵尸主动松开了嘴巴。
我看了一眼,发现涂抹在剥皮刀上的鲜血,早已被它舔舐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