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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点我看老男人s诱纯情大一(有)(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一位身后留着青丝长发的青年跨进莫斯科的一座大学,他的头上带着鸭舌帽,手里拉着厚重的行李箱,上面放着内含装生活用品的袋子,哪怕北国的天气实在恶劣却也浮出细汗。

温和的Alpha艰难的将行李一件一件地搬到宿舍,过程中几位好心的Omega斯拉夫人试图帮助略显瘦弱的东方人,但都被东方人礼貌的一一拒绝。

美利坚刷盘子,俄罗斯学装修。

这句话到真是没错,瓷目不斜视盯着只有几根焊一起的铁棍、甚至没有床板的“床”陷入沉思。

默默在心中叹口气,认命的操练自己不熟练的俄语在人生地不熟的北国与本地人沟通。

瓷好不容易把空荡荡的“床铺”整理出成像模像样的小窝,属于Alpha的信息素扩散到床上,美滋滋地收拾行李爬床睡觉。

希望新学校带来新开始。瓷迷迷糊糊睡去。

严寒的北方在日辰飞舞雪花,倒是没有华夏的春燕嘤啼栀花羞涩,瓷醒来时还未适应,缓慢睁眼,便是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秉承对于教师以及第一节课的态度,瓷还是干净利落从床上爬起洗漱,简单吃了些昨日购买的紫皮糖垫垫肚子,接着拿起笔记本以及需要的黑笔去听课了。

显然尚且不懂学校“潜规则”的大一Alpha看着空无一人的阶梯教室愣了神,筹措一会选择考前排的座位,接着看晚来的学长学姐们自然走向后面座位而备受尴尬。

现在去后面还来得及吗?不在线,挺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还好剩几个人坐前面,也不至于那么尴尬吧……

i人Alpha不在线瑟瑟发抖。

瓷报的课是历史,不知为何,历史成绩对于所有文科而言是最为突出优异,不过他也挺喜欢这门学科,就是不知道人怎么这么少?男模身材的授课教师是不受时代欢迎了吗?

直到瓷被台上白发红眼的男人瞟一眼后,他好像知道为什么了。

真真不是谁都敢与浑身散发上位者气息的男人对视……

瓷咽咽因略胆怯分泌的唾液,没有注意到男人停顿的话语,轻轻晃头,两眼一睁做笔记。

俄语语速本就快,再加上男人毫无感情的教科书式语速以及不熟练俄语的debuff,瓷成功被绕的头晕眼花不知南北。

将近一个半小时过去后,男人淡淡说句下课后便收拾课本准备离开,瓷虽仍有些余悸但出于对知识的渴望,立马拿着未完成的笔记追在男人后面,像只笨笨的小企鹅好奇的跟在从未见过的北极熊身后,赶不上时北极熊会特意放慢脚步等待蹦蹦跳跳的小企鹅。

“Учитель,подождите,пожалуйста.”老师,请等一下。

男人转身,瓷才猛的发觉彼此的身高差连他垫脚都不能平视,只好被迫抬头。

“Уменяестькое-что……”我有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完了,“问题”用俄语怎么说的??

瓷汗颜,瓷结巴,瓷不知所措。

不知是否瓷的错觉,他似乎看到男人轻勾了唇,俯视看着他,说:“我学过汉语。”

“您真是多才多艺。”好像有点奇怪。

“我就当做是夸奖了。你想说什么?”

“啊,我的那个,嗯…笔记,没有记完,还您课上讲的历史其中一些有点不理解。”

瓷说着说着便不敢和男人对视,双手不自觉的盘在后面,扭扭捏捏,像心虚的小企鹅被北极熊逮住询问。

“是吗?那请和我一起去办公室,我需要整理一些文件。”

“真的吗!真是麻烦您了。”

——

“你看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后如同坦克般高大的斯拉夫人附身,胸膛隐隐贴着瓷的后背,黑色的宽大风衣从背后将瓷笼罩,像是麻雀全身放松在男人的怀里趴着,其中左手还在虚虚搭在瓷的腰上摸索着,他低头呼出的热气打在瓷的耳尖,很快便爬上薄红。

瓷暗暗的想,这算不算前胸贴后背?

男人感觉到怀里的人去游神的茶会品茶,握着笔轻戳瓷的脸颊,薄唇靠近他的耳畔,说:“不要走神。”

这次倒是全贴上。瓷感觉他的臀部都碰到身后人的腿,不由的向前挪了几下。

傻到无可救药。苏沉着猩红的眸子,压着把人按在桌上狠狠贯穿、捅入生殖腔的欲望。

未被标记的Alpha把脆弱、不堪一击的皙白脖颈暴露在强大的Omega前,散发着诱人的红茶香,哪怕他配置防咬环,但以苏的能力可以轻松折断。纯黑至反光的皮质事物挂在眼前人纤细的天鹅颈上,在他眼中与情趣项圈没两样。

孤O寡A的共处一室,不太好吧?

反应迟钝的瓷现在才发觉,连忙向前走几步,但因桌子的限制还困在苏的怀里。

“老、老师,我觉得现在的课程已经领悟的差不多了,先走了,非常感谢您的指导。”

放开瓷后,他迅速说出一大串话,慌的跟兔子似的逃走,耳尖还残留着方才苏呼出热气的残留,只不过好像更红润些,与山楂树上的果实一样惹人怜爱。

本来瓷以为这样恬静的日常会一直持续下去。他习惯了经常独自一人在宿舍里百无所聊,习惯了下课后便去苏的办公室求学问知,然后习惯了不苟言笑的斯拉夫男人在教学完后,用带着硬茧的手抚摸他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先生是一位温柔且严谨的好教师。瓷这样想着。

紧接着刺鼻的血腥味争先恐后涌进他的鼻腔,里面混杂Omega的伏特加味信息素,烧喉的味道刺激到他头昏沉沉。

要去看看怎么回事,若真闹出人命那就不好笑了。

和你没有关系,你没有义务去关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两股声音在内心挣扎,几乎要撕裂他的耳膜,瓷嗅着微弱熟悉的信息素,最终还是抬起略微发软的双腿走向阴暗潮湿的巷子里。

这是他人生中做出最错误的决定,天大的错误也无法掩盖,没有之一。

男人浑身上下都被血迹与脏污覆盖,宽大的手紧紧盖着右眼,鲜红还在不断的从右眼、从手掌的缝隙中争相而出,汹涌的Omega信息素比血液的浓度还要更多,他像凶恶的北极熊感受到人的存在,随后用仅剩的左眼看到站在逆光处的瓷。

“Учитель……?”老师……?

纤细的东方人定定的站着,眼神不肯从苏身上偏移一分一毫。

苏得知瓷的存在后整个人像是松口气,神情也不那么紧绷,哑着声音,说:“Идисюда,Покажи.”过来,让我看看你。

虽然瓷的俄语水平有限,但经过苏的刻意练习以及他的天赋程度,大部分日常交流的词汇还是能听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的牙咬下血迹斑斓的手套,用刀痕交错的手掌轻抚瓷的发丝,然后掐了嫩的仿佛可以出水的脸颊,带上些责备的语气,问:“为什么还过来?”

好吧,苏承认,确实好笑,明明是他叫亲爱的学生过来看他狼狈难堪的样子。

于是苏真的笑出来了,很浅,又很深。深深的、一下一下砸在瓷的心中,像是敲醒迷失在被雾霭笼罩海洋里船只的钟。

这还是他认识苏先生以来,第一次见对方如此放松的神态。

趴在房顶上防止有人再次放冷枪伤害首领的手下:……我们也是。

美这个不管明面暗面都搞动作恶心人的布尔乔亚,偏趁这个时间放冷枪,又因担忧附近瓷的安危而心急,不小心卖出破绽让对方搞瞎了自己的右眼。

苏盖着眼的右手越来越紧,直到被瓷用略冰的双手捧住自己的脸才反应回来。

“老师,您怎么了?伤的重吗?需要我拨打急救电话吗?”

哦对,美这个b,用尽无耻手段,把肮脏物扬他身上,搞得他跟上战场回来半身不遂一样,实际上最严重的不过是右眼罢了。

虽然这样想,但不知道苏出于什么狗屁心理,竟故作虚弱点点头,哑着嗓子开口,道:“很疼,可以去你家帮我包扎吗?”

瓷愣了愣,微皱青眉,说:“可是您的伤应当去医院更加合适,再说我现在是住宿生,带您回去肯定会引起轰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见状,故作思考的模样,然后略带迟疑的开口:“因为一些事不方便去医院,我在附近有租的房子,扶我过去吧,可以吗?”

很不想承认,但瓷偏偏从这任何人都能听出来生硬的语气感觉到一种,呃,撒娇?这么说可以吗?

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小情侣的把戏罢了。

不过瓷还是乖乖听话的把苏扶起来,就是不知道苏竟然伤的这么重吗?扶着他的腰走还有点摇摇晃晃,脚印一浅一深,不得已把半边身子全给苏埋着。

斯拉夫男人的重量基本全压在瓷的身上,血液以及浓厚的信息素冲淡了清馨的红茶香,本应十分钟左右的路程硬生生托了半个小时。

趴在房顶上的下属僵硬的拍拍旁边人的肩:兄弟,我感觉眼睛被美强奸了……

旁边人也僵硬的开口:我懂你,兄弟……

瓷小心翼翼的扶着苏到沙发前坐下,先简单的把苏方才失去的右眼做些护理,然后手搔搔薄红的脸颊,略微不好意思地开口:“老师,麻烦您把上衣脱一下,我要给您上药。”

斯拉夫人不是什么含蓄的性子,闻言利索地脱去上衣,露出衣衫下无时无刻都在爆发荷尔蒙的肌肉,身上的血迹为这幅身躯画龙点睛,添上一股野性。

瓷偷偷咽咽口水,眼神不禁瞟到男人雄厚的胸肌上,这些小动作可都没逃过苏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轻笑一声,道:“想摸吗?”言毕,身躯微微靠近瓷,手轻握瓷的手腕。

瓷这下红透了整个耳朵,比伊甸园的苹果还要羞涩,结巴的开口,说:“没、没有……”但手还是听从主人的意愿,不自觉的贴上男人宽阔的胸襟。

“砰砰——砰砰——”

谁的心跳?是他的?还是他手中不断跳动的心脏?亦或是都有?

和想象中的一样舒服好摸……手指都陷下去了……

明明没有喝酒,但瓷感觉醉乎乎的,脸颊上不断攀爬着红,可能是苏的信息素闻多了吧……?

反应过来自己做出多么失礼的举动后,瓷连忙抽回手,身板坐正,低着脑袋不敢看苏,愈来愈有小企鹅的范。

他羞耻地开口,说:“非常抱歉冒犯了您……!我去为您准备药品!”

还未等苏回答,瓷便急匆匆地站起身,同手同脚地去找药品。

男人垂着猩红的眸子,手摩挲着方才轻握的纤细手腕,胸膛上还存在着微凉的触感,但却发热,一路烫进苏的心里。

然后沙发底下幽幽的爬出来只毛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给下属开口的机会,苏冷着眼盯着毛熊,毫不留情地说:“滚进去,别吓到他。”

下属:……

毛熊又一言不发的重新钻回沙发底下。

下属:无语。

还是下属:恋爱脑,真可怕。

苏走了。

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瓷还是像往常一样去苏的办公室,但洁净的办公桌上已然没有苏存在时的痕迹。

“老师……?”

——

瓷颤抖拿着钥匙,无论如何也对不准门前的孔锁,铝制的合金在门前留下一道道深刻的划痕,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右手颤抖的更加距离,双手握着钥匙对准门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咔。”

门开了。

没有,没有,没有。

瓷一次一次翻着抽屉,试图找出苏存在的痕迹,但无不意外的以失败告终。客厅上当初他缠着苏拍的合照也消失不见,和苏一样毫无准备的狠心从他身边抽走。

瓷感觉他的双腿被灌了铅,不死心的朝着苏以前生活的房间走,这是他最后的希冀。

属于苏的信息素散的一分一毫不剩。

没有。

整洁的屋子被翻的杂乱不堪,只有孤独的小企鹅站在那里。

钥匙找到了适合它的门锁。

那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企鹅找不到他的北极熊了。

北极熊不要他的小企鹅了。

瓷咽咽唾液,无神的望着门口,渴望苏和往常一样,迈着步子回来,会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然后浅笑着摸摸他的头,苟不言笑的冰冷男人总是会对他纵容。

苏的身上有时会混杂硝烟与浓到呛人的信息素的味道。

会略微疲惫的靠在瓷的肩上。

会大半张脸都埋在瓷的颈窝处,说:“抱我。”

瓷会伸出双手拍着苏不再显得雄厚的背,亲吻苏的额头,他那时候感觉,苏不是无所不能的。

苏的确不是无所不能。

苏靠在残破的墙上,子弹打到他的左臂动脉处,身旁的下属焦急着绑绷带。

苏沉着眸子,压着即将喷薄泄出的信息素,手套沾满污血,于是他就用牙摘下手套,动作轻柔,将衣襟内侧保存完整的照片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照片里的瓷就站在他身边温和的笑,耳尖还被粉红浸透。

苏回忆了一下。

那时候瓷缠着他拍照,摄影师笑着调侃他们不像师生,像一对热恋小情侣,瓷就红了耳尖,正要说不拍了,苏就扯扯嘴角,笑着说:“好。拍吧。”

然后有了这张照片,拍的时候瓷耳尖的粉还没下去,苏捏捏那片薄红,受到学生猫儿般水汪汪眼睛的嗔怒。

于是耳尖又深了一度。

子弹划破空气的声音在苏的耳边轰起,战场上没有空闲时间留给他怀念学生。急忙把照片重新收回衣襟深处,刀疤交错的手重新握住枪,回眸便将敌人爆头。

苏在心里重重叹口气,美出手狠辣,迅速吞并一部分领土。为之后能给瓷永远和平欢乐的日子,他走的匆忙,什么东西都没有给他的学生留下,瓷会怨他。

不过他是瓷,会恨他的吧。瓷会恨他还未曾将自己爱恋说出口便消失,恨他给予了指引却又毫不留情的抽身离开,恨他只有对瓷才有的独一份温柔,使瓷不由沉溺其中。这些都会因苏的离去,让瓷对他的恨添砖加瓦。

还有什么?

恨他的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了吧?

没有了。

苏也不知道瓷还会恨他什么。

恨比爱要长久,这次他不一定活着回来,瓷恨他一辈子比爱他一时更好,他要让瓷的心中永远留下自己的身影,无论怎样的容貌。

无论以那种方式,他永远会是瓷心中的一根刺,扎的他痛不欲生,也永远会是瓷心中的一缕阳光、一束盛开的向日葵,融化莫斯科冰冷的夜晚。

这是苏的目的。

距离苏走后,已经过六年了。

瓷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苏留给他的钥匙还留着,他就叫人融了,打造一把缩小的,就挂在他的胸前,睡觉时它总是会滑出来,用体温暖热的温度很快便会降下,等重新佩戴上,又是冰冷的刺骨。

瓷没事的时候总会把钥匙拿出来摩挲,盯着它发呆。

现在瓷已经毕业两年了,当个不出名的小作家,文笔历史感厚重,读者经常会在评论区夸赞他仿佛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创作了本,与其他的文章不同,全文偏向温馨,文笔也是格外轻松,但总会隐隐透出压抑的情绪。

它记的是出国留学的东方人在莫斯科遇见了他一生的挚爱,他们相遇相爱相知,他们是彼此的船只、在遥远的海洋孤独前行,东方人的爱总是含蓄,他的爱人会为他想尽一切办法在莫斯科种下一片向日葵丛。

然后爱人在向日葵中死去,死的匆匆,就像当初爱人与东方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匆匆擦肩,热烈的向日葵被血液浸透,在凛冬中枯萎。

最后这本在东方人的独白中结束。

其随后大火,读者歌颂他们的爱情,赞扬他们的理想,却不知单薄的纸下是一颗捧着怨恨与爱意的心脏在跳动。

瓷写作的时候经常缺乏灵感,这是全部作者的通病。

没有思路时,他通常回到以前苏的房前,一站就是几个小时,直到冻的发抖才离开。房内的装饰摆的整齐,落了灰,但他不会打扫,让这些回忆随着自己的心遗忘、封尘。

于是苏突然出现在街上,还是和以前一样冷硬的面孔,瓷也没有想到。

要做什么?

哭着跑过去抱住苏,说:“我好想你,我爱你,老师。”然后踮起脚环着他的脖子亲吻脸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是走到苏面前,任由眼泪滴落在围巾上,莫斯科的风吹的脸蛰的很,压抑着情绪,愤愤的放话:“我恨你。”然后抽身离开吗?

瓷知道,他都不会做。

他只会和苏擦肩而过,如同当年他们相遇的第一面。

以此开头,以此结尾。他觉得这样挺好。

六年的沉淀,足矣让曾经未说出口的爱恋变成现在在嘴边调侃的话语。

不爱他,不恨他,只是变成陌生人一样。

只是这样而已。

那为什么心口却裂了道口子,像刺刀捅入,痛不欲生。

莫斯科的风还是在刮着,这次没有带有苏余温的围巾,没有苏摘下手套后暖和的手,也没有当初苏在旁边的体温。

还挺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毛熊很明显感觉到自家首领自从那天下午回来后就发了大疯,他死死攥着那张泛黄的照片,平整的照片被折出皱痕,眼神阴翳,猩红的眸子像是染墨一样透着黑,仿佛下一刻就会把它撕的粉碎。

但他还是依旧像往常一样,轻轻的把照片收进内侧的衣襟里。

毛熊搞不懂自家首领的态度,他这六年期间格外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却总会摩挲那张泛黄照片上人的脸颊。

苏的指关节敲着桌子。

“咚——咚——”

倏然地,他轻笑一声,旁边新上任的下属的冷汗流遍全身,手臂上的寒毛被激的竖起,他吞咽一下分泌的唾液,尽量稳住声线:“首领?”

“绑过来。”

苏随手丢给下属一册文件夹,下属翻开来看,里面赫然是一位面容清秀的Alpha东方人,他鎏金色的双眼下带着一对对称的小痣。

下属翻了几张,这些全部都是偷拍的角度,甚至还有特写,只不过上面东方人的视线全然不在镜头处。

下属感觉头皮发麻,只好恭敬的说声:“是,首领。”便退下,出门吩咐其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没说什么,还是用指关节敲着桌子,目光却移向被黑幕笼盖的立板,黑幕下全部都是他近期为他心爱的学生拍的照片——和朋友嬉闹的笑容、傍晚独自一人坐在岸边看雪景、夜晚入梦时的睡颜……他都会一一收集起来,再一一把这些刻进心上,也有可能会把学生带到它们面前,欣赏学生惊恐的表情,学生被自己的信息素吞没,然后他们会在苏无穷无尽的恶欲下做爱、高潮。

记住我,不论以什么样的方式。

遗忘他,不论以什么样的方式。

瓷蜷缩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浑身发着颤,宛如一只受惊炸毛的猫儿。

回来了……?

走的突然,回来的突然。

苏是飘摇不定的旗帜,瓷永远琢磨不透他下一步的方向,永远猜不透他的内心。

窒息,无法呼吸,没有心跳——

苏把他当做什么?

一个永远腼腆的学生?一位同路上的知己?一位可以放下心防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是呼之来挥之去的工具人?宠物?苏的所有物?

他是人,活生生的人,他会呼吸,会心疼,会流血,会渴,会饿,会开心,会愤怒,会悲伤,会怜悯,只是因为他是人,他是人。

他与生俱来的骄傲,不可能、也不会被苏圈养。

优雅、孤傲的鹤。

——变成高傲的笼鸟。

窒息,停止的心跳使他无法思考。

瓷猛的掀开被子,坐起身大口的喘气,全身已被冷汗浸湿,额鬓上流着汗珠,顺着鹤优美的脖颈流下。

瓷虚虚扶住头,轻轻下床,去客厅倒杯水,小口小口的喝。

然后瓷被吓醒去喝水的照片,在第二天被送到了苏的办公桌上。

瓷被堵在小巷的时候还没想那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众地痞流氓就站在逆光处,为首的黄毛笑着,笑得很大声:“这么好看的Alpha,要不你现在跪下舔我的鸡巴,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把你从那个老男人的手下救出来。”随后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小到极致的长度来表示可能性,他旁边的狗腿子在旁边哄笑。

瓷的嘴上不甘示弱,扯扯嘴角,笑说:“你比划的是你的长度?真不好意思,可能会塞牙缝。”

黄毛在听到这话后气的脸通绿,他咬着后牙,压着怒火,说:“还没人敢和老子顶嘴,你可是第一个。”言毕,铺天遍地的Omega信息素味朝着瓷袭来。

这些浓厚大量的信息素足矣使任何一个Alpha当场发情,若不是瓷意志坚定,说不定已经腿软倒在地上。

妈个蛋的生理本能。瓷呼吸猛的急促,面上很快的浮现出潮红,身体在不正常的颤抖,股间也感觉到不对。

“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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