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春晖的脸色一变,急忙向后躲着,嘴里还在求饶:“老板,您饶了我,再给我一次机会。”牲口在后面直接一脚踹了过去,骂道:“哪那么多话。给我站好了。”
牲口的体格摆在那,加上在众人当中的口碑:那就是一个只听老板话的二杆子。一句话过后,牛春晖害怕的脸色煞白,上半身止不住的向后躲,但身体真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阿秋走过来,和牲口一起把牛春晖按在了桌子上,牲口自己按住了他的两个胳膊,阿秋拿着蝴蝶刀用力的在背后刺着,刀还没开刃,刺了几下皮肤才像汤圆一样破开一个洞,血液像黑芝麻一样簌簌的流淌出来。
牛春晖大声嚎叫着,阿秋换了地方又是连续刺了几刀,直到见了红才罢休。陶利的声音传来,“差二十万,就捅你两个窟窿。下次你可以差的再多点,我不介意换个地方,明白了吗?”
牛春晖的背上全是血,他急忙点点头。一旁的吴平早被吓的面无血色,她声音颤抖的问:“老板…我…也要这样吗?”
阿秋不耐烦的说:“躺下,快点。”吴平看陶利没发话,犹豫着躺下了,背部的剧痛是她根本无法承受的,她发出的叫声凄厉。牲口在一旁甩了一个耳光,骂了句:“别他妈嚎了。”
三刀过后,吴平躺在那再也没人看上一眼。
陶利看向了最后一个名字,他念了出来,“谢风,你和谢天是兄弟对吧?我看你已经连续半年业绩不达标了,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刀也挨了,水牢也蹲了。不过你小子命大啊,水牢蹲完你还是不长记性。”
一个瘦瘦小小的男人站了起来,他眼睛滴溜溜转着,嬉笑着说:“所以啊老板,要不您大发慈悲,给我放了吧。我在这吃你的睡你的,费用也不小。您给我放了。我回家打工去也把这欠的钱给还上。”
在这签了合同之后,集团的所有投入都成了员工欠公司的钱。不过说的好听,但每个人心里都不满。吃的比猪差,睡得地方和猪圈也差不哪去,居然一个月要一万块。这种方式任谁也接受不了。
谢风说的好听,是自己欠公司的钱,但是大家都知道,出了这个门,谁还认在这的这笔糊涂账。
陶利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好啊,那你走吧,也不用收拾东西了,我找人送你走。”
谢风看了看四周,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过了一会儿看陶利的口气不似开玩笑,又忙不迭的致谢,“谢谢老板,谢谢老板,您可真是大好人,您这辈子一定发大财…”
一旁的猪头和牲口二人一左一右的站着,谢风试探的说了句:“老板,我自己走就行了,您别让二位大哥跟着受累,我不麻烦大伙了。”
陶利皮笑肉不笑的应了句:“别,好聚好散啊,走的时候也得兄弟送你一程。”谢风转了转眼珠,隐隐觉得话说的有点不对头,但都被突如其来的喜悦给冲昏了头脑,他嘿嘿笑了声,“那麻烦各位兄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