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三号直接迎头倒了下去,嘴里的鲜血跟不要钱一样,哗哗的流了出来,他身体软软的堆在地上,中了一号的一脚竟然直接失去了作战能力。
时乔笑了笑,向着一号比了个大拇指,由衷的赞了句:“你这杀伤力在我见过的人中也能排上前十了。”时乔年龄尚小,她从十几万人的选拔中脱颖而出,身边的人也都是人中翘楚,所以她这一句在她看来是衷心的赞叹,在一号听来却是十足的讽刺。
一号眼里的怒火犹如实质一般,他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在对方的设计之下。她早就可以挣脱三号的束缚,却偏偏装作无力摆脱的样子,直到自己使出杀招,避无可避的时候才用出真本事,并且将三号引了来,成为了自己的替死鬼。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对方的设计之中,白忠也醒悟了过来,本以为自己掌握了局势,可终究还是落到了对方的圈套之中。
对方一直观察着几人的招式,看出了三号是众人身边最坚硬的盾,于是索性露出破绽,故意示敌以弱,当一号痛下杀手时,才露出獠牙,用一号的矛去攻破三号的盾,不可谓不狠毒啊。白忠脸色阴沉的像墨一样,活了这么多年,频频被同一个算计还是第一次,眼前的女人看着还不到三十岁,自己可能和对方的爷爷是一个辈分的。可白忠感觉在女人眼前根本无所遁形,而且女人表现出强烈的自信让他的信心也有所动摇了。
即使她真的有办法逃脱三号的控制,那万一失误了呢?万一没能及时摆脱呢?那可就要结结实实的捱上一号的一脚了。但对方似乎都不考虑这些,这份自信与从容让白忠不得不动容。
一号眼看着自己重创了三号,一时之间失去了理智,疯狂的冲了上去,双腿左右开弓,几招之内逼的时乔根本没有还手的空间。时乔却看出了一号此时并不理智,这是个好机会。她并掌成刀,在闪躲的间隙像啄木鸟一样,一下一下的点在了一号的大腿上。
一号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这轻飘飘的几下压根没什么感觉,女人总归是女人,他再不理会女人的攻击,左右腿划出一道道优美又可怖的弧线,几乎笼罩了时乔两侧的空间。时乔避无可避,要么欺身上前,要么只能后退了。
她接连两个后空翻这才拉开了一段距离,可刚一落地,四号已经在落地处等着她了,他抬起右臂,锋利的肘部和右臂像一柄出鞘的利刃一样。时乔将手伸进口袋,又快速的掏了出来,迎着四号袭来的肘用力的怼了上去。
四号冷笑了一下,自不量力,居然想和自己硬碰硬,自己的肘击可以轻松的击断一个成年人肋骨。可四号并没有听到预料中的骨头折断的声音,他感觉一阵剧烈的刺痛传来,肘部像被针扎一样,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他看见女人的手上套着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指虎。
时乔看着手里已经微微弯曲的指虎,看来这一肘的威力是真不小,幸亏自己带了这个东西,她淡淡的说着:“幸亏我带了这个,要不然还真得吃亏了呢。”她平时并不喜欢用这个东西,她还是喜欢光明正大的击败对手,指虎是她平时用来起瓶盖用的,却没想到派上了用场。
四号疼的龇牙咧嘴,像只猴子一样。时乔扔了句:“疼就对了,这可是特制的,你练的还不错,要不然你现在胳膊怕是已经断了。”四号的小臂软塌塌的垂着,看来应该是错位了,疼的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一号虎着脸,这十分钟不到,自己的兄弟一个死,两个伤,只剩下自己和白忠二人,眼看是拿不下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不仅身手了得,而且足智多谋,己方几人的行动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而且,她有着精准的分析能力,几招之内就能分析出几个人的特点。白忠已经有些失去了信心,他有些狐疑的看了女人一眼,“你到底是什么人?”时乔随意的回答了句:“我是一名特工。我劝你也别挣扎,乖乖束手就擒吧。”白忠定定的站在原地,似乎还下不了决心,时乔补充了句:“我其实看出来了你们之中最强的攻击并不是这个家伙。”她指了指一号,“而是那个家伙。”随即她又指了指四号。
“这家伙看着好像很唬人,但是威力远不如他。他看着不起眼,总是躲在别人身后,而且轻易不出手,但我可以看出来他才是团队中最坚硬的矛,我说的对吗?”一号瞪了女人一眼,“那又怎么样?”
时乔呆了一下,用随意的语气回答道:“不怎么样啊。只是告诉你,你们的一切行动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就像刚才,是我给的机会骗他出手,要不然他才不会轻易出手的。可惜啊,你们不长记性,同一个坑能掉里面两次。”一号仍然不死心,“我一个人就可以收拾你了。”
时乔看也没看他一眼,“省省吧。刚才我点你几下你都不在意,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腿有些麻啊?”一号站在那感觉了一下,额头不自觉的冒出了冷汗,他嘴硬着:“那又怎么样?那是我刚才踢三号的一脚踢的。”时乔侧过头,“三号?你们没有名字吗,还编号啊,算了。你腿麻那是因为我按到了你下半身的穴道,不信的话你再用力踢几脚,马上就会站都站不起来,越用力,血液流的越快,堵的也就越严重。怎么,你试试?”
一号看着时乔调笑的眼神,不服气的想要试试,但是他内心知道对方说的恐怕是真的,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平时灵活的大腿现在重的像灌了铅。时乔摆了摆手,“你们就都走吧,我不要你们,我只要他。”她用手指了指白忠,慢步向他走了过去。
一号看女人还是要对白忠下手,他用尽了力气纵身一跃,想要踢出最后一脚,腿还没踢出来,已经不听使唤了,人还在半空中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白忠不住的向后退,这个女人在他眼中就像魔鬼,是不可抗衡的存在。时乔一步步的逼近,眼神平淡如水,每一步踏出都像是对白忠的审判。白忠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他用力的挥出一拳又一拳,却都被时乔轻飘飘的化解,一拳拳就像打在了棉花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