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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怎么加快速度,在回到独立休息室时,花青秋也已经被身上的藤蔓挑逗得泄了几次身。唯一不用担心的就是射出的液体都被体内的藤蔓堵住、吸收,没有在裤子上现出水痕。
逐渐粗壮的藤蔓将衣服顶出明显的弧度,花青秋艰难的将紧绷的驯兽师制服解开,显露白皙的肌肤。又惊又怕的发现身上缠绕着不明的藤蔓,明明看起来是植物却有意识般在身上滑行蠕动。
花青秋颤抖着手去拉扯身上的藤蔓,却扯得身上敏感的各处快感连连,花青秋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被酥麻的快感逼得不住喘气。藤蔓从宿主身上获得了充分的浇灌,开启了自己的灵智,主动伸出枝蔓将花青秋半褪的衣服拉下,腰间紧扣的腰带沾上湿滑的液体,枝蔓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解开。
越来越多的藤蔓回到下体不断蠕动,试图挤破裤子的束缚,敏感的穴口被不断蹭动,花青秋夹紧了双腿,双手抓住活动的藤蔓想要停止一切,反倒看上去在主动索取一样淫荡,胸口缠绕的绷带松松垮垮落下来一大半,被玩弄得挺立布满红痕。
“嗯......哈啊......”花青秋拼命压抑自己的喘息,休息室只是几块薄薄的木板临时搭建起来,动静大一点就会被外面的人听见,可这实在太爽了,苦苦压抑自己多年的花青秋从来没有尝过这么甜美的痛苦。
“青秋?你没事吧?”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激得花青秋身体一个哆嗦,夹紧的双腿互相磨蹭几下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嗯......没事!”花青秋无助地捂住自己的嘴怕呻吟被外面的人听到,快速的回了一个没事。
“你记得等一下要出来谢幕的吧?青秋你听到了吗?”门外的人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握住门锁转动几下想要打开门。
“我、我听到了哈......不,别!”下体的藤蔓伸出特别粗壮的几支,湿漉漉的表面闪着晶莹而淫秽的微光,绕住花青秋捂住嘴的双手手腕拉开反绑到了身后,花青秋只能无力的躺倒在地上摆出被反绑双手、夹紧双腿任人施为的姿势。
门外的人好像听到了几声奇怪的声音,担心花青秋在里面遇上什么危险,总有些偏激的爱慕者会在休息室袭击员工,身为团长的魔术师开始考虑去拿备用的钥匙,这个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青秋?”团长奇怪的推开门,门内的景象让他愣在原地。
花青秋快要奔溃了,原本只是玩弄身体的藤蔓不仅捆住了自己的双手,还拉开了自己的双腿大张着朝向门口,花青秋只能眼睁睁看着藤蔓不断延长,最终搭在门锁上,轻轻转动一下就打开了门,连阻止的声音都带着娇喘。
团长只看见花青秋白皙的脸蛋上浮着潮红,咬着嫣红的唇,双手反绑双腿大张朝着自己,衣服挂在腰间,露出的上半身有藤蔓滑动,还有暧昧的红痕。空气中布满潮湿的情欲气息,团长看着自己团里这位以清冷出名的美人坦胸露乳,半遮半掩的胸口更令人浮想联翩。
说不上来为什么,团长走进休息室时下意识又反锁了门,狭窄的单人休息间因为容纳了两个人显得空间更加逼仄,魔术师的下体几乎是贴在了花青秋半露的胸口上。
“团长......求你,帮我......哈啊、啊”花青秋几乎要被这尴尬羞耻的境地逼出眼泪来,双眼婆娑的乞求团长能帮助自己脱力困境,脱离藤蔓的掌控。
“好”团长喉咙滚动一下,咽下一口唾沫,答应了。他抖着手脱下手套,魔怔了一样去抚摸花青秋的双乳,两只手刚好能够握住的大小,柔软而又饱满,硬起的乳头抵在手心处。花青秋没想到会被一向可靠的团长揉弄胸口,又惊又怕的挣扎,更像是活色生香的扭动身体邀请对方品尝自己。
找不到绷带解开的结,团长狠狠扯着胸上覆盖的绷带,想将碍事的绷带扯下来。“不要!啊......好痛、不”花青秋哀哀地求饶,胸口被扯得痛了,下半身的快感又冲击着理智,花青秋像被吊在半空一样无处着落,不上不下。
团长被呼痛声唤回理智,松手时饱满的胸脯还在空中颤巍巍摇晃着,反手摸上后腰挂着的剪刀,这是平时表演魔术时用来剪开帽子里拉出的彩带的工具,此时被团长用来解救自己的员工。
“别怕,等一下就好了”团长喃喃自语,冰凉的剪刀在柔软的双乳上滑动,即使隔着绷带也让人心惊。团长拉起绷带沿着双乳中间缓缓剪开,就像在拆开一份礼物一样小心翼翼。被束缚多时的双乳迫不及待朝着外人展露自己的美好,白的像冬天的雪,挺立的乳头是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团长惊奇的发现解开绷带后完整露出的双乳无法一手掌握,夸张的胸腹比例,优美的身体曲线在腰腹收束成一条陡峭的曲线。
“啊......嗯啊,好奇怪......哈、哈啊”被人用唇舌玩弄乳头,另一边也没有被放过,魔术师粗糙的手掌细细的揉搓凸出的乳头,花青秋被胸口传来的电击般的快感激得无所适从,再也咬不住嘴唇开始小声呻吟。
粗糙温热的舌头细致的品尝了胸口细嫩的皮肤,顺着腰腹的线条往下舔舐,在小
', ' ')('巧的肚脐处徘徊。
“不......求你,团长”花青秋受不了的左右摆着头,被紧紧捆住的双手挣扎无能。
“不要急,青秋、青秋”团长着迷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赤裸的肌肤仿佛带着淡淡的花香能被人舔入口中,在下腹处能嗅到潮湿的水汽,团长把头埋在花青秋大开的双腿间深吸了一口淫靡的味道,把花青秋逼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才起身,小心地捏起裤缝的布料用剪刀剪开一条线。
“这是......”团长再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到,花青秋贴身的裤子变成了开裆裤,完整露出了下身无限美好的风光。没有一丝杂毛的下体,小巧的阴茎俏生生的挺立着,被枝蔓缠绕着,粗大的藤蔓来回滑动、缓慢进出下身的穴口,晶莹的液体挂在藤蔓和穴口之间,粉嫩的穴口被玩弄得嫣红,犹如一朵绽放的玫瑰,带着晨间的露珠。
“不要看......求你别看、啊......”花青秋羞耻和恐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会哭出来,被人发现了,这具变态的身体怪异的地方。“真好看”团长迷恋地盯着花青秋下体多出的女性器官,两套性器官都是发育不完全的样子,带着稚嫩的意味,又以如此淫靡姿态展现在人面前。
“青秋,你真美”团长伸手拨弄花瓣一样的阴唇,插在穴口间不断进出的红色藤蔓渐渐停下,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淫靡画面。团长的下体硬得发痛,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怒张的性器,久经战场的龟头分泌出液体,团长伸手扯住堵住花穴的藤蔓,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藤蔓被轻而易举的扯出泥泞得不成样子的小穴,带出一波波清亮的淫液。
被扯出的藤蔓扭动着身体爬上花青秋赤裸的上身,缠住双乳开始收缩挤压,晃动的双乳极其吸引人眼球,而此时团长已经无暇顾及这点,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上不断开合的花穴,藤蔓被扯出的摩擦感、被人舔穴的爽感让花青秋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崩溃而又甜腻的叫出来。
粗糙的舌头不断舔弄娇嫩的花穴,吮吸流下的蜜液,团长新长出来的胡茬隐隐约约刺痛双腿细腻的皮肤,被人用舌头欺负连自己都没有关照过的隐蔽之处,被柔软的舌头不断戳弄花穴,连害羞隐藏的花蒂也被舌头勾住亲吻,团长吸得水声啧啧作响,脑袋被花青秋的大腿夹住。花青秋恍惚之间觉得下体的水声比自己的呻吟还大,又怕又羞的不断求饶。
团长不仅没有怜悯身下人是初次承欢,经受不住这样过分的玩弄,反而变本加厉用手扒开紧致的花穴,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用唇舌去膜拜这具身体最神圣的地方,直玩得花青秋紧绷身体又泄了一次,暖湿的液体流得团长满脸都是,连鼻尖都挂着湿润的银丝。
“哈啊......啊,不......”一天之内女穴接连多次高潮,男性器官反而一直被藤蔓堵住马眼。花青秋身体瘫软只能靠着藤蔓的支撑,高潮时过分敏感的身体被团长玩弄,被藤蔓欺负,涌动的欲望未曾停歇过,湿润的下体失去了藤蔓的活动隐约感到空虚,大腿夹上身上人的腰间催促一样夹紧。
直起身的团长伸出手指在泥泞的双腿间搅动几下,早已做好准备的甬道热情的包裹着老茧密布的手指,花青秋惊呼出声,反应过来自己要被人干了,又开始重新挣扎,下体流得水甩得到处都是。
团长捏住几乎有鸡蛋那么大的龟头在花穴口试探地进入,花穴蠕动着讨好,团长再也忍不住握住花青秋纤细的腰肢,一挺身完全挺进温暖潮湿的甬道,湿漉漉的下体顺利的接纳了这位不速之客,大胆的紧紧包裹团长的阴茎。
“啊——呜不,被、被团长操了”花青秋在被人插入时又直接达到了新一轮的高潮,失神的叫出声,只能瘫软的挂在团长的手上,被人不断挺动的动作带得前后摇晃,雪白的乳房在半空晃动,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下体被插入、被支配、被凌辱的穴口,男人的阴茎到达了无人造访过的深度,酥麻的快感浪潮一般席卷了理智。
“不......求你、求你”团长的每一次抽插又深又重,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粗喘着贯穿身下人的嫩穴,彻底占有这个清冷的美人,无与伦比的成就感是最好的催情药物。
休息室外热烈的马戏表演与这个狭窄的房间无关,男人的粗喘和求饶声交织在一起,比外面的交响乐还要盛大动人,无人知道精彩的马戏表演后台有一场更精彩刺激的演出,马戏团的团长彻底地侵犯手下的员工,放肆自己粗鲁的欲望不断欺负身下的美人。
花青秋被插得声音都断断续续,只觉得自己像个没有思想被人使用的玩具,被藤蔓和团长一起侵犯身体。团长凶狠的抽插狭小的花穴,插得花穴红肿不堪,水声连连,抽动间带出被插成白沫的液体不断滴落,花青秋颤抖着身体承受团长的入侵,终于无助的哭出来,眼泪和口涎一起顺着俏丽的脸庞滑下。
场外的表演接近尾声,团长的性欲也即将达到顶峰,花青秋被他握着腰摁在墙壁上顶弄许久,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体内的阴茎上,早已被男人插得眼神涣散,哭声都断断续续的,男人一个重重的挺身,全数
', ' ')('射在花青秋体内,花青秋被一股热流激得身体一颤,又达到了高潮,哭泣着摇头说不要了。
释放了自己阴暗的欲望,团长怜惜地亲吻着花青秋汗湿的头发,拔出阴茎声发出“啵”的一声,花穴无力的合上,等着下一位来客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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