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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戏团团长宽敞华丽的房间满是情欲的味道,淫靡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充斥着整个空间。
“你这骚货,居然用身体养着这种淫株。”团长上半身完全压在花青秋胸前的软肉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激荡,高高抬起的臀部重重压向花青秋双腿之间,粗大的阴茎来回的抽插带出清亮的淫液,花蕾般的穴口缀着一圈白沫。
“啊......嗯啊啊,不是的......我不是、是、骚货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辩白,团长低头狠狠啃咬花青秋纤细的脖颈,暧昧的红痕片片桃花瓣似的开在白皙的皮肤上,双手被藤蔓束缚在头顶,以献祭的姿态承受男人猛烈的侵犯。
粗长的阴茎抵着花穴最敏感的软肉拼命戳弄,弄得那处软厚汁水横流,强烈的酸胀感和酥麻感从下身袭来,让花青秋无法自已的叫出声,被接连的操弄玩得神智昏聩,口涎淌湿床单,远比不上屁股处被淫水弄湿的床单。
花青秋自从意外被破身,便遭遇了数十人的轮奸,青涩的身体经过彻底的开发,被人轻轻勾弄掌心都会敏感的发颤。几天前的清冷美人被操开了花,拒人千里之外的眉眼带着勾人的妩媚。
享用美人的盛宴才结束,马戏团团长就挺着下半身抱过花青秋草草清洗几下就急吼吼把阴茎插进红肿外翻的穴口,以团长的身份强制占用员工时间,花青秋才出狼穴又入虎窟,叫得声音嘶哑了都得不到怜惜。
“啊!”团长突然起身握住盈盈细腰把花青秋翻了个面,敏感的甬道裹着青筋突出的阴茎翻转一圈,花青秋爽得叫出声。得到解放的双乳骄傲的展现美好曲线,乳头红肿如朱果,缠着细细弱弱的藤蔓。跪伏的姿势突出肥美的臀部,团长大力抽送自己的阴茎,坚硬的下腹把雪白的臀尖撞出一片红晕,激烈的交合使无力的身体前后摇晃,晃出一片雪白的浪肉。
“这么浪,以后就让你专门上台表演被人操逼好了!”粗大发黑的性器在花青秋的双腿间来回抽插,用着要把人钉死在床上的力道,插得身下的美人哀哀叫唤,汗湿一片,小腹内部肿胀酸涩,另一种感觉却越发清晰。
“呜啊!团长......我想、我想泄,求你!啊!”花青秋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嗓音沙哑,不复以往的清丽婉转。
“想爽?自己动手。”团长粗着声音说,两只大手握着花青秋饱满诱人的乳房,把红肿破皮的小尖尖拢在手心里搓捻,恶劣地引诱花青秋自己动手。
“我、动不了......呜啊!啊——”短短片刻花青秋敏感得不行的身体又高潮了一次,子宫喷溅出大量温暖黏腻的淫水洒在坚硬的龟头上,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淌出来。花青秋臀肉和大腿肌肉痉挛一样颤抖着,酸软得跪不住,只能依靠植株禁锢在原地,十指无力伸展着想要摆脱手上的束缚。
植株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吸收大量宿主的淫液之后飞速成长,趋近成熟,此刻便爬动着离开了花青秋的双手。失去双手的支撑,花青秋上身深深倒向床铺,埋进柔软的枕间呼吸困难,艰难的侧过头呻吟着。双手哆哆嗦嗦向着下体伸去,轻轻放在堵住阴茎铃口的一小株植物茎身上,但身后被撞击的力度过于猛烈,下体一晃一晃的,扯得脆弱的铃口痛极了。
“呜呜......呜啊——哈啊......轻点、我、我不行了。”花青秋在过电般刺激的快感中大张着嘴,柔软猩红的舌尖不由自主的伸出,清丽的面庞泛着情欲的潮红,汗湿的几缕头发黏在脸庞。他双手轻颤着想要把植株拔出来,却恐惧着摩擦间产生的疼痛感,迟迟没有动作。
马戏团团长操得兴起,不介意帮他这一把,把手从花青秋被揉得青紫的乳房上拿开,一只手就将花青秋合拢的双掌握住了,一使力,带动着花青秋的双手扯着植株拔了出来,同时下身猛力往前一撞,抵在子宫深处挤压柔软敏感的黏膜射了出来,射的花青秋纤薄的小腹微微鼓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前后传来的痛感和快感冲刷着花青秋的神经,尖叫着抽搐着身体想要蜷缩成一团,却把自己的花穴离阴茎凑得更近了,不堪重负的花穴已经承受不起再次的高潮,可怜兮兮的收缩着,喷出一股比之前少得多,也清亮得多的淫水。被植株急速摩擦过的阴茎抖动两下,射出几股白浊,随后又控制不住的,淅淅沥沥的流出淡黄色的液体——被长久的奸淫操得尿了出来。
团长拔出自己的阴茎,收拾干净自己,回头看了看瘫倒在床上神志不清还在抽泣着的花青秋,后面两个穴口被操得合不拢,瑟缩着往外吐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狼狈得不行。
“真是不禁操。”团长摇摇头,上手颇为爱惜的将花青秋抱回自己的房间,视线在花青秋的房间里到处打量,这个地方对他突然有了莫名的吸引力,让人想好好窥探这个团员的住处。
挂在房间一角晾晒的衣物引起了团长的注意,走上前后发现几件衣服后挂着几条小小的,半干的小裤头,像某种情趣内衣一样。
“果真是骚货,居然穿这种内衣勾引男人。”团长冷哼一声,伸手取下这几件小衣物,举在鼻间闻了闻
', ' ')(',只闻到了浅淡的皂角味,有些失望,转念一下这是花青秋的贴身衣物,又珍惜地收进衣服胸口的内衬里,转身离开了花青秋的房间。
花青秋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马戏团一片寂静,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一直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淫株再次不见踪影。花青秋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要去清洗身体,下半身像是被人清理过了一样,但身上还是黏糊糊的难受得不行。
饱受情欲折磨的肌肤仍然保持着高敏感度,与布料摩擦间都带着隐约的痛意和快意,花青秋手软脚软,哆嗦着身子勉强擦了一遍身体,想要换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晾在屋内的几条贴身内裤不见了踪影。
花青秋皱起纤细好看的眉,心中隐约觉得是被人拿走了,却不知是被谁拿走了,也羞于讨回。只能套上睡袍,缩在床里的角落避开脏污的地方睡着了,白净的睡颜安宁如大师笔下的油画,理应被放置最保险的地方收藏,而脖颈以下的位置,白皙的皮肤却布满大大小小的淫欲的痕迹。
第二天,直到下午花青秋才一身酸痛的醒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草草解决了门外放着的食物,胯下空荡荡的感觉让他不安极了,必须尽快再去买几条内裤。
双乳和下身还肿胀着,显示之前受到了怎样过分的对待。
尽量挑选宽松的衣物穿好,出门前花青秋顿了顿,还是回房间翻出一件斗篷和面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才出门。毕竟昨天才被......
现在在街上被人认出来也许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有备无患。
花青秋只能微微岔着腿走路,避免过度摩擦到红肿敏感的花蒂。空着下体的衣物走在街上,总有种不得体的羞耻感,使得花青秋一路上都在小心躲着别人走,走一段路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肌肉酸得不行,韧带有拉伸过度的痛感,终于走到成衣店时已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客人需要什么衣服?店里有的尽管挑,店里没有的可订制!”成衣店的老板身材高大,十分热情地迎了上来。花青秋被老板靠近的举动吓了一跳,后退了一小步,低声说:“我来订几条......”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完了下半句话“下裤。”
老板双眼一眯,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客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体,故作不解的反问“下裤我们店面上摆着的都有,还是说没有客人需要的尺寸?小孩的衣服在内间,你可以进来挑选。”
花青秋本想解释一下自己要的不是这里的传统意义的下裤,但转念一下,去内间的话人更少,自己也好意思直接说出来,便端着沉着的样子往店里走。
老板冲店里招呼着的几个人点了点头,转身跟了上去。
“我想订的是,内裤。”花青秋站在内间,发现内间放置的果然是小孩的衣物,此时并没有人在里面,心下松了一口气,没有那么紧张了,等老板一走进来就更正了自己的意思。
“这......客人,恕我冒犯了,这种贴身衣物需要贴身测量,可能需要您脱一下衣服。”老板故作犹豫地看着花青秋罩得严严实实的袍子,有些为难的说着。
“那就量吧,麻烦您了。”花青秋掩在斗篷下的手指张开又握紧,说服自己之前也来量过,没什么的。便将斗篷下半部分的扣子解开,捞在怀中抱着,露出只着一条单裤的两条长腿,小腿被收在长靴里,现出优美的弧度。
老板一本正经地拿着一卷皮尺过来,蹲在了花青秋的身前。男人灼热的吐息隔着薄薄的布料打在阴部,热的花青秋有些受不了,微微收紧了抱着斗篷下摆的手指。
皮尺从身后绕过,凉凉地贴在臀肉上,绕到前面被一双大手仔细地合拢,老板凑得更近去看卷尺上的数字,故意用高挺的鼻尖去蹭了一下花青秋的下体。这一下似有若无,花青秋心下疑惑,又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忍着老板量完。
量完臀围,老板又一丝不苟地量了两边的大腿尺寸。
“客人。”安静的内间里突然响起老板的声音,说话间灼热的气流穿过单裤,扑在花青秋裸露的肿胀的阴部,激得花青秋一抖。
“你身上好香。”说完,像是沉迷一样,老板突然将头埋在了花青秋腿间,猝不及防被男人碰到了阴部,花青秋惊慌失措地后退,没几步就被抵在了内间的架子上,避无可避的被男人埋在腿间。
“够了!”花青秋怒斥道,听在老板耳边却像娇嗔一样。大腿不安地紧紧并拢,老板轻笑一声,伸出舌头隔着布料直接舔上了花青秋的阴部,口水濡湿了下体的布料,隐隐约约透出肉体美好的颜色和形状,以及花青秋微微翘起来的性器。
“嗯?”老板疑惑地看着凸起的部分,思索了一会后恍悟说道“原来你是个双性人。”
既然是双性人,本性淫荡,比一般人耐操得多,也敏感的多。想到这,老板越发肆无忌惮,伸手掰着花青秋的大腿,隔着裤子一个劲的舔他,舌头一伸一缩,把布料推进肉缝间又扯出来,细微的刺激感和酥麻感让花青秋身体一软,快要站不住,抖着腿连声拒绝。
老板听话地收回舌头,说:“好吧。只
', ' ')('差最后一个尺寸了。”
花青秋松了一口气,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望,他不敢深想,只希望快点结束这件事。
裤子却突然被人扯下滑落在腿间。
“你干什么?!”花青秋几乎要跳起来,下体裸露人前的难堪又一次击溃了他,花穴内部却隐隐有热流涌出,在穴肉间流动着,快要滴出来。
“这是最后一个尺寸。”老板理所当然的说,手里的卷尺一前一后,覆在花穴上。“我需要知道你裆部和腹部的距离,才能做出贴身的衣服。”老板解释说,手上的动作却一前一后的抽动着,用粗糙冰凉的皮尺去磨蹭粉红的肉缝。
“客人,你的下体看起来有些肿,会让尺寸出现误差。”手上做着淫秽的动作,嘴上还是若无其事地说着。
花青秋被磨得有些受不了,轻微的摩擦阴部并不痛,却隔靴搔痒一样,微小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
“那怎么办?”声音不稳的问出声,还带着点甜腻的尾音。
久经风月的老板一听就知道,这人被他挑逗得不行,要发情了,收回皮尺,红红的肉缝和皮尺间黏连着清亮的液体,便知道这双性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我为您消一下肿,得罪了。”嘴上告罪,人却等不及回应,直接把头凑到热乎乎黏腻的肉缝间,伸出舌头仔仔细细从上舔到下,把花蒂用舌尖勾缠出来吮吸,温热的淫水不断滴落在脸上打湿了老板的下半张脸。
“啊!不、请您、请您不要这样!啊——”花青秋惊叫出声,声音又甜又腻,两条大腿颤抖着站不住,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抚慰最敏感的肉缝,还玩弄红肿的花蒂,尖锐的快感从下体传来,花青秋手上动作一松,斗篷把老板完全盖在下面。
察觉到双性有些站不稳,身体摇摇晃晃,肉缝在他脸上碾来碾去,老板干脆伸出有力的臂膀,手一抬,就将花青秋两条大腿抗在肩上,大腿夹着他的脑袋,整张脸完全凑上去吃那条小小的,可怜又诱人的逼。两只常年干手工活,粗糙的手掌把玩着细腻的臀肉。
花青秋后仰着身体靠在架子上,双手十指紧紧扣住架子边缘,搭在老板宽厚脊背上的两条长腿一下紧绷、一下放松地夹着他,被弄得狠了还蹬动几下,淫水从肉穴里一股股流出来,顺着股缝接连不断地滴在地上,自己的身体如此淫荡,让花青秋羞愤难当,又爽的不能自已,即使咬住嘴唇还是泄出甜腻的呻吟来,声音随着老板舌头的动作一下高,一下低,婉转动人。
听得老板心痒难耐,伸长舌头去舔花穴,舌尖在穴口出进进出出,高挺的鼻梁挤压敏感的花蒂,吮吸着花青秋流出的淫水。
“啊!不——嗯啊——”被粗糙舌面舔进花穴里的动作刺激得花青秋叫出声,张着嘴双眼失神盯着前方,全身都在微微发颤,花穴又难过又甜蜜,尖锐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即将攀上顶峰。
“叩叩。”内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店外的员工径直推开门问“老板,我刚刚听到有人——”目光随即停在满面潮红,大张着嘴呻吟着,软弱无力靠在架子上的花青秋身上,披着的斗篷下鼓起明显的人形,舔舐的水声在在狭小的内间显得响亮无比。
“不——求你——”突然被人撞破自己被人舔穴,又暴露在人前的羞耻感和惊吓感使得花青秋大腿紧紧夹住老板的头,把人夹得更近,舌头完全戳到花穴敏感的一点上,隐秘暴露人前的羞耻感逼得花穴一阵紧缩,包裹着粗糙的舌头摩擦,过电一样尖锐的快感抽打着神经,花青秋承受不住的哭出声,抽泣着,花穴如同失禁般喷出大量淫水,被注视着被舔到高潮。
花穴喷溅出大量淫水打湿了老板的整张脸,翘起的无人照顾的阴茎径自射了出来,溅满了腹部的衣物。小小的内间充斥着情欲的味道,以及花青秋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店员目瞪口呆,而握住门把手的手却缓缓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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