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禹彤垂下眉头,一脸的苦。
李雅矜和林恩棠看好姊妹这个样子,她们也无奈,但这是言禹彤的事情,她们也不可能插手管,只能给给建议,多逼紧一点,别让言禹彤被骗了,如果真不幸被骗,她们还可以贡献一点啤酒钱。
隔天,各自上班回家后,言禹彤抱持着纠结的心去工作,她昨天有传简讯告诉徐槿今天没办法晨走,要招待朋友,对方也回知道了,让她玩得开心的回复,所以她孤单单的搭公交车上班。
果然还是没办法下定决心,还是问不出口。
言禹彤一瞬间变得很低沉难过,会不会只是她想太多了,如果没和雅矜、恩棠聊天就好了,这样就不用面对这个现实,说不定她还可以快乐几天。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起伏困扰了言禹彤一整天,本来她以为下班可以看到徐槿的,但当厨余被店长打包送到快递手中时,她才惊醒剩余食材已经不能拿来使用了。
她和徐槿一个见面的机会就这样硬生生被切断了。
就像是老天的安排一样……
她陷入了命运悲剧论,难过得不得了。
就这样她一天拖过了一天,清晨是她最快乐的时间,但从和徐槿告别开始,则是她情绪慢慢走下坡的时候,就像是学生一样,礼拜五的时候情绪到达最高峰,而礼拜天则降到了谷底。
拖着磨着也半个月过去,言禹彤像只鸵鸟一样藏起自己脑袋,以为不听不看不想就没事了,好姊妹的催问她一律推托没空所以还没问,她完全不想面对现实。
彤仔,下礼拜五妳爷爷九十大寿,妳能不能请个假啊?言妈问。
言禹彤怔了一下,这才惊觉爷爷生日到了!我要问问耶。
老人家九十大寿生日还不给请也太过分,不怕,为娘的打给妳老板沟通沟通!肯定可以!
妈!妳到底私底下和徐槿通过多少电话啊!言禹彤要崩溃了。
言妈瞥了女儿一眼。妳管我,我想和年轻小伙子聊聊天不行吗?
那是我老板耶!
SO?
言禹彤张了张嘴,讲不出半句话来,最后只能夹着尾巴躲回房间去。
假顺利请到了,一转眼也到了爷爷生日那天,他们办在一间小有名气的饭店,家族亲戚都到了,这时候也是言禹彤最痛苦的时候,她总要面对堂表兄弟姊妹的目光和疑问,还有长辈的热切关爱,而所有的问题不外乎三个:怎么还这么胖?有没有男朋友?怎么不换个工作?
每年过年她都得被轰炸一次,几乎想抱头鼠窜了。
宴会席上,果如过年一般的热闹,言家清朝开始就出过好几个作官的大老爷,家境一直不错,到了民国迁徙来台后因为断文识字成了不大不小的地方吏史,长久累积下来,他们家出了很多读书人,言老爷爷在国画界颇有造诣,甚至在大学中被请为客座教授,而这样繁盛有底蕴的家族自然小不了。
传杯换盏的,言禹彤头都昏了,她从小就搞不清楚谁是叔叔谁是舅舅,等一轮长辈敬完酒,她也差不多歇菜了,又轮到表堂兄弟姊妹起哄,又喝了好几杯,她和表堂兄弟姊妹间年纪没差很大,大家也都出社会了,喝酒应酬自然不少,酒量不好的也能喝上两三杯。
言禹彤是连滚带爬逃出宴会厅的,再喝下去她真的要躺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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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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