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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情欲的淡粉色铺满娇人儿玉白的肌肤上,看着只想让人用什么法子将那抹淡粉色变的更浓些。
项远往常同自家师妹玩闹之时,每每瞧见她因为喜悦与兴奋变成一副肌肤白里透红的模样,便已经在幻想着,若是一口咬上会是如何。
如今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尝试的机会,直接低头覆在她纤美的脖颈处像是食人骨血的恶鬼一般咬了上去,留下一道明显的咬痕。
“唔......痛......”
桑琼这一声痛呼之下,让少年被欲望操控的理智回眸了些。
无奈,他只能松开牙关,带着发红的眼梢从她脖颈处抬起头来,转而在那印下咬痕的地方轻吻了一下,低声道:
“抱歉......”
但,抱歉之后,他看着眼前那一片可口的雪白,还是无法压下在这张洁白的画纸上作画的冲动,再次俯身开始作乱了起来。
这一次,他为了不让她感到痛楚,一改啃噬的法子,转而换为大力的吸吮,在她玉体上留下一道道欲色的红痕,光是瞧见便能让人猜到在她身上都发生了些什么。
他倒是不怕他留在她身上的红痕会被人瞧见,因为他袖口内还放着一瓶消痕膏,事后涂抹一些便能恢复如初。
啧啧的口水声落在桑琼耳畔,让她知晓覆在她身上的少年正在对她做着什么。
只是,她面上除了动情之外的欲色,还带着一丝疑惑。
“师兄......这也是双修时必须要做的事情吗?
那我待会儿......待会儿是不是也要对师兄这般做?”
项远才刚刚吸吮到她绵软那处,便听见她如此问他。
微怔过后直接顿下动作,随即低头朝自己同样暴露在空气中的躯体看了一眼。
好像......也未尝不可......
思索间,他将头抬起,看了眼她胸脯前挺立的两颗红豆,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直接一手撑着床榻坐了起来。
只不过,饶是如此,他也未让她破坏掉原先双腿被他掰开的姿势,而是转而握住她腰身,让她的穴口对准他那顶端已经溢出不少爱液的欲望,直接一插到底,停在她子宫口处不再动弹。
做罢这些,他又再次俯下身子,将他那精壮的胸脯递到她唇边,哑着嗓音命令她道:
“师妹,你来试试看方才师兄对你所做的。”
桑琼一听还真的也要她这么做,硬生生将那快要被身下快意吞噬的理智拽回了些,迷蒙着双眸找寻起可以舔吮的地方。
但偏偏,肏弄着她穴儿的少年不肯让她这么简单就吸吮上他胸脯,而是在她欲要去舔弄之时狠撞了一下她花谷,让二人耻骨相贴的同时,也令少女宫口那处圈住一个浑圆的龟头。
“哈啊......”
娇软的喘息声落下,听着差点让项远止不住大肆操弄的欲望,可一想到他想要的东西还未得到,又硬是生生强迫自己压下,缓缓在她穴间抽弄起来。
“师......师兄......你勿要这时候用那东西戳弄我,这样的话我没法做到师兄你所说的。”
然,对于她几乎是带着些乞求的语气所说的这段话,项远并未心软,反而糊弄她道:
“可这种时候看着师妹如此令人着迷的模样,师兄又怎么忍心让师妹的穴儿挨着饿?”
言说着,他又顶弄了两下,次次都令肉棍穿透她子宫口。
看着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他下了最后一剂猛药,轻啄了她红唇一下后对她道:
“师妹应当也忍的十分辛苦吧?若是能快些按照我所说照做,吸吮一下师兄的身子,那师妹身下这张小嘴儿便可不再继续挨饿。”
闻此,的确被他这番缓慢抽弄折磨的受不大住的少女强迫自己不被他肏穴的动作影响,直接一口含住他那粒红豆,学着他舔吮她乳房的模样伸出小舌,抵弄上红豆。
痒麻的感觉伴随着她舔弄的动作袭向面容清俊的少年周身,令他舒服的抖了抖身子。
本以为这便是极致了,谁知接下来由她带来的一番大力吸吮,更是让他直接绷不住强忍,在桑琼还发懵着的时候一把将她抱起。
“师兄,你这是......”
后面的话她未能说完,便淹没在从身下传来的激烈抽插中。
“砰......”
少女光洁的美背被少年靠在床榻背处,娇躯被身前的恶狼狠命抵压着,让原先只是入了她子宫口的欲望又往里去了些,直接在她肚皮处留下一个明显的棍身痕迹,看上去骇人的紧。
“噗嗤噗嗤......”
大力且频繁的抽插之下,让二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淌满爱液,甚至还出现不少由肉棍搅穴捣出的白沫,瞧着着实是十分臊人。
“师兄......慢......慢些......”
桑琼完全不知晓她家师兄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激动,因为实在是承受不了如此激
', ' ')('烈的欢爱,便只能破碎着声音乞求起他。
可这种时候,她这么一番软媚的声音打着转儿飘进被情绪操控着的少年耳中,等同于给他下了春药,让他非但没有慢下速度,反而还加快了冲撞,像只攻势极猛的野兽。
桑琼被这只发情的野兽带动着,在情欲的海水中浮浮沉沉,水眸带着因为过分欢愉淌出的泪液低头望向令二人都为之疯狂的交合处。
入目之下,一根粗壮的肉棍在她身下洞口处极快的进进出出,已经快到只能看到一些残影与随之飞溅而出的爱液。
正好奇着她那娇小的穴儿是如何容纳住这种巨物,便听见床榻摇摆的咯吱声变的更响了些。
不但如此,在她身下冲撞的那物也更快了些,力道之猛次次都让二人的耻骨相撞在一处。
等最后一次耻骨相撞的声音响起,二人皆是仰了仰脖颈,感受着浮现在脑海内的极致欢愉,下体交缠在一处,根本不肯分开。
但,即便是这样,也有不少浊白与晶莹之物从二人交合处溢出,滴落在床榻上,昭告着这场欢爱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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