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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婷师妹,邬婷师妹?!”
伴随着叫喊声入耳的,还有叩叩的敲门声。
闻声,被人扰了梦境的邬婷方燥着面色从榻上起身。
简单用灵识探测了一番,发现屋外站着的是她那大师兄项远过后,她蹙了蹙眉宇,简单替自己穿了件外衫,趿拉上靴子前去开门。
看起来显然是想着待会儿再去睡上一会儿。
“吱呀......”
木门打开后,项远看着眼前一副衣衫不整模样的黑裙少女,下意识将双目用宽大的青色衣袖遮住,责怪道:
“邬婷师妹,你怎得连衣衫都未穿好便出来了。
这若是让旁的男子瞧见成何体统?”
对于此,邬婷显得不甚在意,伸出修长的玉手在红的异常的唇边拍打了下,打了道哈切之后不情不愿理起了衣衫,低沉着嗓音回他:
“我这又不是穿着里衣出来见师兄你,如此紧张作甚。
好了,还是说说这么早师兄你来此寻我是有何要事言,快些说完了,我也好快些回去睡觉。”
言出这话的声音听着十足中性,若是不看她的面容,还真一时让人无法分清她究竟是男是女。
“这都快日上三竿了,师妹你还是快些去洗漱吧。
你莫不是忘了,今日是你桑琼师姐的寿辰。
我与师父二人都早早到了她洞府,你这会儿却还躲在洞府内睡懒觉。”
言毕,项远看着身前的黑裙少女又懒懒打了个哈切,也懒得继续教训她,而是言起正事:
“我来此,是奉了师父的命令,专门来叫你起榻,快些去往阿琼那处帮她在做菜肴上打个下手。
我与你师父二人到底是男子,对于这方面懂的少不说,也不好寻个合适的缘由助她。
但你就不一样了。”
一听是因为这事,邬婷面上原本带着的淡淡不耐烦瞬间消散。
她家师姐过寿辰这时她自是记得,但她完全没想到她家师姐会起这么早去做膳食。
点头过后,她立马又折回洞府内,在一盏茶的时间内完成了洗漱。
而后又将她早早备好的生辰礼物提上,跟着项远瞬移到桑琼洞府内。
彼时,桑琼已然恢复好气力不说,还做好了几盘菜肴。
如今刚刚端着另一盘菜出了小厨房门槛,便迎面撞上从对面走来的黑裙少女。
少女在肤色上比她还白上了一个度,再配上她身着的一身黑裙,瞧着则更是明显。
最为显眼的,大概便是她那张未点口脂却红的异常的唇瓣。
再往上看去,便是如画的眉眼与挺立的鼻梁。
明明打眼看上去能知晓她是为女子,那面相仔细端看起来,却又好似带着一丝男气。
但,这于桑琼而言都不大重要。
重要的是,由她做主带回琉璃山的这位师妹和她之间关系十分融洽,且她也极爱和邬婷待在一处。
瞧见黄裙少女吃力地端着两个盘子,邬婷眸内的细碎笑意散了散后忙上前帮她分担了起来。
“师姐,给我一盘吧,你端着两盘万一烫着了该如何是好。”
言语间,她根本不给桑琼言说什么的机会,便从她手里抢过了一盘。
见此,桑琼微怔过后无奈轻笑了一声。
“嗯,那便麻烦师妹你了。
不过依照你以往的习性,这会儿不应当还在洞府内酣睡吗?
今儿个怎得突然转了性子,勤快了一回。”
她这师妹哪里都好,就是人比较懒散。
好在,邬婷的修为也未因此受些什么影响,目前修炼的速度基本上紧随在她身后。
盘子到手,邬婷眼黑较多的丹凤眼定定盯着正往前路看着的少女侧脸,眸内深藏着几许迷恋。
但,那抹迷恋在桑琼扭头看向她时,又很快消失不见,像是完全未出现过一般。
“这不是今日师姐你过生辰嘛,我便想着早些过来,给师姐你打打下手,减轻减轻负担。”
二人言语间,也很快将手里端着的菜肴放在先前祁玉坐着喝茶的桌子上。
那桌上现今布着一道保温用的阵法,只待菜肴做齐之后再一齐端出去。
本来祁玉是想继续待在小厨房外等着桑琼结束,却被桑琼以小厨房木门需要打开散油烟,这石桌所在的方向是风口为由撵了出去,被迫去膳食厅等了起来。
“噢,原来是这般。
那你倒是真的有心了。
不过我这处也没什么你可帮得上忙的地方了。
要上的硬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只差再熬制一锅用来解腻暖身子用的热汤了。”
如今琉璃山入了深秋,常常与阴雨连绵相伴。
今日一早的时候虽是晴了一会儿,但在邬婷跟着项远来的路上,这天便再次阴了起来。
看样子,估摸着今日少不了还会下一场秋雨。
', ' ')('桑琼正是注意到这点,才想着临时增添一道热汤。
“热汤的话......定然还是要烧柴的吧?
我这来都来了,什么忙都没帮上不是白白浪费我起这么早的榻。
不若这样,师姐你待会儿在一旁歇着,我去烧柴如何?”
桑琼:“......”
若她未记错的话,上次邬婷帮她烧柴的时候,直接将她整个小厨房都快点了。
这次.......
无语凝噎半响过后,她看着邬婷面上带着些渴望之意的模样,最终还是叹气妥协道:
“你留下帮我也不是不行,但那柴,我可不敢再让你烧了。
不若这样,你就在我身后帮我捏捏肩如何?
我这忙活了这么久,肩膀这处的确是有些酸涩......”
邬婷主要的目的还是能有一个和桑琼单独相处的空间,至于是因为什么事情留下来,她根本不大在意。
现在一听还是可以做帮桑琼捏肩这种活计,他在微怔过后闪了闪黑眸,点头应了下来。
只是,也不知晓是不是桑琼的错觉。
等她带着邬婷入了小厨房,动手烧起木柴之时,坐在她身后,比她高上半个头的少女给她捏肩的手法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她酸痛的地方是肩部,又不是胸脯那处,她家师妹怎得老是有意无意往她胸脯那处蹭去。
光是这也就罢了,更为令她不解的是,她这师妹整个人还恨不得倚在她背后,一直将口间的热气喷洒在她脖颈处。
她甚至还有几次感受到什么湿软的东西印在了她耳垂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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