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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
精液注入的数量极多,让少女小腹微凸起来,配着她还溢着一些乳液的双乳来看,像极了怀了身孕的女子。
一想到眼前的人儿肚子内日后会替他孕育起一个子嗣,祁玉已经消软下去的欲望又渐渐发硬,吓的桑琼直接红起了眼眶,带着哭腔请求他道:
“师父........不来了.........
今日的双修就到此结束吧........”
此时的她感觉她整个身子已经不像自己的了,若是在继续做下去,她觉得她很有可能会晕过去。
祁玉见些许泪液都从她发红的眼眶溢出了,知晓她是真的不愿继续下去了,只能在心下默念了一遍清心咒,让欲望软了下去。
而后,伸出指腹轻柔地替她擦拭起眼角处沾上的泪液,顺带将他体内的一成修为渡给了她。
“好,阿琼既是不想要了,那为师自然不会强勉你。
快些将这眼泪收收,为师看着心疼。”
桑琼的确感觉到堵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棍离开了,这才信了祁玉。
给自己使了个净身术后还不忘从储物戒内拿出一套衣裳穿上,像是生怕祁玉会后悔一般。
祁玉有些哭笑不得,同样给自己使了个净身术穿回衣裳后,又从袖口内掏出一瓶消痕膏,递到她身前:
“这个药膏阿琼回去了自己仔细涂抹一下,为师现在帮你抹的话,怕是无法压抑住再和你双修的冲动。”
桑琼听话伸手接过,见她家师父真的一副不想再和她进行双修的模样,这才放了些心。
“好,那便多谢师父了。
只是师父,你今日教习的剑式我倘若转教给师兄的话,他习得这剑术的时候,是不是也需要将衣裳脱了?”
祁玉所说的将衣裳祛了的说辞,只是胡乱掰扯的,摇头回她:
“自然不是,你将这剑式交给你师兄的时候,让他像平常那般习得就可以了。”
提起项远,祁玉突然想起来,他还未告诉他这徒儿,双修一法不可同旁的男子也做。
遂在送她回往洞府的路上告诉她道:
“阿琼,还有一件事为师忘记同你言说了。
双修此法,目前最好只能同为师做。”
“啊?为何?”
她都已经和她家师兄与师弟也做过了,难不成这事也有什么讲究?
但很显然,并不是如此。
祁玉见她一眸的不解之色,脚下的步子顿住,双手握住她肩头扯谎回她:
“双修一法不比旁的修炼术法。
倘若不是和较为相熟之人一同用上此法,很有可能会因此被人偷窃走修为。
为师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原来是这样,那倘若是师兄这种和徒儿关系较为亲密的呢?
也不可以吗?”
祁玉见她问出这话时一脸的天真,本欲言出口的谎言转了下,实诚点了点头:
“可以是可以,但双修此法只能和固定的一人使用。
阿琼你既是已经和为师使用过了,那么便不可再同你师兄使用此法了。”
所谓的双修一法根本就是他胡诌的,哪里能让她再和旁的男子交欢。
桑琼听到这里,已经知晓眼前的白袍男人是在撒谎,但却并未戳穿他,而是再次向他确认道:
“真的只可以和固定的一人使用吗?”
“嗯,难道为师还会骗你不成。
和旁人再进行双修的话,是不会得到额外修为的。”
听她家是师父以一副如此肯定的语气回她,她也没有再问,等送他离开洞府之后才一脸的郁闷,不知晓她家师父为何要在这种事情上诓骗她。
她想不通,便想着等明日去教项远习剑式的时候好好问一问他。
想来,她家师兄定然是知晓为何的。
只是,她却未曾想到事情的进展并不像她想象的那般顺利。
翌日一早,她驭着脚下放大的碧水剑,朝着她家师兄所在的洞府处前往的路上却被人挡住了去路。
挡在她身前的,是一名年龄上看起来和她差不了太多的紫衫少年。
两缕微卷的碎发自他鬓间处垂落,一双狐狸眸子似是因为瞧见了她,微微眯了起来。
配合着他环胸立在佩剑上的姿势,整个人身子周遭透露着一股狂野不羁的气质。
这人,便是惯爱和她进行剑术切磋,但却次次赢不了她,且在修为上总是差她那么一点的死对头——广华山大弟子游鹤轩。
她看见少年伸手抚了抚唇角处落着的那颗芝麻大小的美人痣,语气中带着些痞气,对她言道:
“哟!~这不是琉璃山的小天骄桑琼嘛?
听说你前几日成功将修为晋升到金丹期了?”
听他以一副极为让人不喜的语气这般言道,饶是桑琼较为好脾气,
', ' ')('也不由得冷下面来,语气较淡地回他:
“嗯,确实如此。
话也问完了,是不是该不要继续挡着路了。
我这处还有急事要去处理,没功夫在这里跟你耗下去。”
广华山和琉璃山虽同归于剑宗,但在所处位置上还是相差较远的。
但桑琼这会儿急着去办事,根本没想过,这游鹤轩专门来到琉璃山的地界是为了作甚。
直到,紫袍少年右手握为拳状,放在唇边前轻咳了一声,凭空变幻出一个看起来极丑的剑穗,她才知晓他正巧挡住她前路为的是什么。
“咳!听说昨日是你的生辰?
正巧,我这几日下山去办了一些事情,回来的时候顺手买了个破剑穗,看在你是整个剑宗同龄弟子内,唯一比老子强上那么一点的人,老子就勉为其难给你送个生辰礼吧。”
桑琼又不傻,这么丑的剑穗一看就知晓并不是能拿到店铺里去卖的。
那么就只有可能是他自己亲手做的。
猜测到这里,她心下对紫衫少年的冷意减了不少,面色好缓了些打算从他手里接过。
但,剑穗刚刚入手,她便感觉一阵浓烈的睡意袭向她,让她瞬间没了意识。
游鹤轩眼看着眼前的人儿就要从佩剑上摔下去,忙上前接住她,将她带到他的佩剑上,有些不知所措地怀抱着她。
只是,两人站在一把佩剑上未免有些拥挤,他又是以一副怀抱着她的姿势,硬实的胸口直接和她胸前的绵软紧贴在一处,让他瞬间僵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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