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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琼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被一阵很强的力道禁锢着。
睁开疲惫的眸子看了一下,才发现她正对一张带着十足痞气的面庞,正是游鹤轩。
只不过此时他正闭着眸子,看起来比平常少了许多攻击性。
视线往下移了些,她方发现禁锢着她的那道力道,正是搭在她肩部与腰间的两只胳膊。
游鹤轩就像是搂什么猫儿一般,生怕她会逃跑,不仅动用上了双臂,就连一只大腿也搭在她身上,睡相可以称得上是出奇的差。
桑琼试了试,根本挪不动他架在自己身上的双臂或是大腿。
无奈,只能暂且放弃,揉起眉心扭头去看她现今待在何处。
瞧了一下,是双修最开始的时候待着的榻室,屋子的窗户处依旧拉着窗帘。
从窗帘内透射出的强烈日光来看,估摸着快到午时左右了。
在暖池的时候,她昏过去后,很快又被游鹤轩肏弄醒。
彼时的她像是变成了一个牵线木偶,任由着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被迫承欢。
不知晓他究竟在她体内注入了多少次精液,直至她连动弹手指这样的动作都无法做到时,游鹤轩才堪堪放过她。
那之后晕过去,再次醒来,她便跟着他到了这么一个地方。
这神智清醒了些,她才发现此时二人藏匿在锦被内的躯体,都是未着寸缕。
动手微微掀开锦被去看她内里的躯体,入目触及的躯体上,倒是并未有着她以为的青紫痕迹,反而是莹白一片,看上去像是什么都未遭遇过一般。
若不是穴内还留存着一些撑涨感,以及还在小股从穴内往外流出的残余精液,她怕是真的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极为荒谬的梦境。
查看好自己身体的状况,桑琼又感应起体内的修为。
她以为以游鹤轩的性子,最少也从她这里抽取走了起码三成修为。
但令她颇为意外的是,她体内的修为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多了一成。
这着实是有些令她怔愣。
游鹤轩休息好,半睁开双眸后,瞧见的,便是她这么一副有些呆愣的可爱模样。
因为刚刚经历过了一场情事,让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他摸了摸少女滑嫩的面庞,问她:
“怎得了,得到一些修为就如此开心?”
他并不傻,能让她陷入呆愣状态的,定然是较为重要的事情。
而目前能够让他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件。
桑琼闻声,发愣的状态才缓了些,动手去推他禁锢在她身上的双臂以及大腿。
“你先将我放开再说话,你这么困着我,我难受.......”
出声之后,桑琼才讶异的发现,她如今这嗓音的沙哑情况,不比游鹤轩的要好上多少。
她清了下嗓音,那些被她遗忘在脑后的记忆也随之慢慢回笼。
回笼进脑内的,全都是游鹤轩引诱她言说的那些求饶话。
“要夫君肏,穴儿只吃夫君的肉棍.......”
“我愿意替夫君生个孩儿,夫君快些进来.......”
“哈啊........还想要,骚穴儿还想要.......”
这些声音回荡在她脑内,让她现今真是一点也不想面对他。
曾经都是在她面前求饶的人,现今倒和她转换起身份。
她觉得,她根本无法接受。
游鹤轩不知晓她所想,不然定会对她无语凝噎上一阵。
毕竟若是寻常女子遇见这事,第一反应应当会是觉得害臊之类的,哪里像她,还在纠结面子不面子的。
他听从她所说将她放开,倒也不害怕她会跑。
给她吃的丹药会让她一日之内都无法动用修为,她若是敢跑,他直接抓回来便是。
桑琼得到自由,第一反应是从床榻上起身,半坐着身子视线在昏暗的屋内四寻起来。
“游鹤轩,我的衣裳呢?”
她不爱赤裸着身子,总感觉这样有些不大自然。
“衣裳?你难道是冷了?
可老子不是已经给你加了一层恒温罩?”
游鹤轩也跟着半坐了起来,但言说这话时,视线并未放在她面上,而是看向她露出的那对雪白玉兔上。
也是桑琼较为不懂男女大防,不然肯定不会连用锦被遮遮身子都未想过。
“我当然不是冷了,只是我不习惯赤裸着身子,你.......”
话说到一半,她方发现这人的视线似乎落在一个不对的地方。
屋内的光线已经这般昏暗,她却还是能够从他双眸那处感受到一股明显的灼热感。
这股灼热感代表着什么,已经和他云雨过几番的她,这会儿很是明白。
她用玉白双臂环住胸前,将身子往后退了一些,沙哑发柔的嗓音中带着些警惕:
“你看什么?
你之前在暖池那
', ' ')('处已经强迫我和你双修了那么久,现今才过多长时间,你怎得又想了?”
游鹤轩靠近了她一些,将她整个人逼退到榻背的位置,伸手捏住她下巴,嘴角处噙起一抹笑意:
“时间短吗?你我可是从巳时初歇息到了现在,足足几个时辰的时间。
老子可不觉得短。”
话落,他看了下从窗帘缝钻进屋内的日光,感觉这肚子也有些饿了,便将话题又转了一下。
“不过,这会儿已经到了午时。
老子早上也没吃多少,肏弄你那么久,也有些饿了。
这会儿,老子就先带你去用个午膳吧。”
说完这些,他松开桑琼下巴,对着她唇瓣处啄了一下后,才一个挥手变换出一套丝绸质地,极为轻薄的衣裳给他自己和桑琼穿上。
不但如此,他还在二人腕间绑上了一条较细的金链子。
“这是什么........?你快给我解开!!”
桑琼总感觉这有点像剑宗弟子圈养小兽的时候用的链子,这会儿被他用金链子带着往屋外走,这种感觉又更甚了一些。
游鹤轩勾了勾唇角,和她用相连在一起的右手使了些气力,将她带到身侧。
“不解,老子就喜欢这么做,你能奈我何?”
言语间,二人也出了榻室,到了光线较足一些的地方。
光线足了,他们身着的轻薄衣物究竟轻薄到何种程度,也能看的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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