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庭想要让桑缘知晓他的主人正在被他肏干,当然不想同意桑琼所说。
非但没有理会桑琼,身下冲撞的力度甚至还加大了好些。
力度之大,让让三人睡着的床榻发出吱呀作响的声音。
眼看着桑缘就要睁开眸子,看见她被她家师弟肏弄的模样。
桑琼实在是怕了,只能抓住贴在她肉穴处的欲根,以一种祈求的眸色去看邬庭。
“邬庭.......”
邬庭最是吃他家师姐这一套,只能郁着心气,对着正沉睡着的桑缘施了一道沉睡咒。
“好了,那这样的话,师姐可满意了?”
桑琼松了一口气,收回握着欲根的右手,还未来得及说一声满意,声音便被身下兀地冲撞起来的肉棍给弄的破碎起来。
邬庭一手抓着她玉乳,扯拽着人儿的茱萸处,一手去揉搓她身下早已经立起来的豆豆。
激的桑琼身子发热起来,粉意布上她周身,大口喘起了气。
“哈啊......别.......别弄了.......”
乳头被扯拽的痛感和花珠被揉搓的欢愉感掺杂在一处,让她难捱地想要逃离邬庭的挣脱。
少年殷红的唇瓣印上她耳后,软舌舔舐起她耳垂,低声问她:
“师姐说是别弄哪处?
别扯你的骚乳儿,还是别揉你的花珠,亦或是,别继续肏弄你的花穴?”
言语间,邬庭一时间停下所有的动作,甚至还将肉棍拔出,用棍身恶劣地蹭起桑琼身下的贝肉。
带给桑琼愉悦的东西一下子都没了,让她怔愣了一瞬。
而后,偏偏不去回答邬庭所说。
只因今日再三向她这个师弟示弱,已经足够她丢人了。
若是继续示弱下去,那她觉得,她日后在邬庭面前的形象会彻底坍塌掉。
邬庭已经开了荤,还未吃到多少,此时强忍着欲望也极为不好受。
看着桑琼一直不吭声,似是不打算继续示弱,不免有些着急了去。
他将身侧斜躺着的少女掰正了下身子,一双柳叶眼内充斥着控诉:
“师姐,之前不是答应我说,我想如何便如何吗?
如今......如今我只是想让师姐你回个话都不肯,莫不是诓我的........”
桑琼对上自家师弟双眸,顿感一阵心虚。
“我.......我不是......”
邬庭见他控诉有效,再接再厉道:
“那师姐你快回答我,是别弄哪处?”
“是这处?”
言语间,邬庭的手触摸到桑琼挺立的乳尖处。
“还是这处?”
大手下移,转到她发硬的花珠上,伸手捏了一下。
“还是说........是这处?”
桑琼感觉到大手滑落至她阴穴,眼看着就要用食指插进去,忙开口回他:
“我也不知晓........只是感觉方才那般情况下身子极难受又欢愉,矛盾极了。
师弟,这天底下的人,双修起来,都是这样的么?”
邬庭看着正注视着他的水眸内满是纯真与不解,一时间只觉得他家师姐可爱的紧。
他将桑琼的身子掰正,撒谎回她:
“嗯,是这样的。”
沾满花液的肉棍蹭到花穴口的位置,再次入了一个头进去。
“不过师姐,我觉得如今你最应当在意的事情,应当是碧水剑也在一旁。
有外人在场,你会不会觉得感觉不大一样?”
话落,只入了一个龟头的男根兀地一插到底,顶到她花穴最深处。
再往前一步,便是她的子宫口了。
桑琼嘤咛了一声,思考起邬庭所说,身子一边被他冲撞晃动着,一边扭头去看睡的正香甜的桑缘。
有人在场,她的确是感觉不大一样的。
花穴处不仅比寻常的时候紧了一些,她甚至还有放不大开,不敢真的因为过于愉悦叫的太大声。
心下虽是这么想,口上却还要嘴硬:
“什么不大一样的感觉,我又不是未同桑缘双修过........”
听到这里,邬庭立马停下动作,眸内带着一些不可置信。
他伸手捏住桑琼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黑眸,眸内充斥着浓浓的郁色:
“师姐说,碧水剑也肏弄过你?
何时的事情?师姐为何肯让他碰你?”
邬庭似是真的被此事刺激到了,连语气中都带着些恼意。
桑琼很是不明白,心想只是一个双修而已,为何还会生气。
“就是今日不久前的事情,我来寻师兄的路上突发高热,昏了过去。
醒了之后,才发现被化形的碧水剑带到一处暖池内,正在和他双修着。
也多亏了那个双修,才让我从碧水
', ' ')('剑身上得到精气,情况好转了不少。”
弄清缘由后,邬庭眸内的暴戾感才削减了不少。
转而像是惩罚一般,将入在桑琼穴内的棍身尽根抽出,而后,又重着力道整根插入。
看着,大有一副想要将欲根下的两颗子孙袋也塞进桑琼体内的架势。
“是吗?”
即便是有缘由,他也觉得他十分的吃味。
少年眸内的郁色翻滚到极致后,竟一挥手解了下在桑缘身上的沉睡咒。
而后,怀抱起桑琼,将二人交合处暴露在桑缘所在的方向。
桑缘刚刚睁开眸子,瞧见的便是这么一幕。
当即便愣住,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颜,歪着头不解问道:
“桑琼.........?”
他家主人怎得又和人双修上了,是身子又不舒服了吗?
桑琼刚刚从自家师弟怀抱着她坐起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便又瞧见桑缘醒了,正定定盯着她和邬庭交合着性器的地方。
慌张之下,人儿的花穴骤然紧缩起来,面上也布上一丝薄红,只感觉不自在极了。
她还不知晓,她这种反应,是为害臊。
桑缘得不到自家主人的回应,便起身靠近了她一些,眸内依旧是充斥着不解之色。
第一次,说出了一句断断续续,但也算得上是完整的话:
“桑琼........是..........不舒服........?”
邬庭以为他能气到桑缘,哪知这厮就跟个呆头鹅一般,完全没有反应。
遂一把撕破桑琼身着的轻薄纱衣,一边用肉囊拍打着她骚穴处,一边抓住一只摇晃的奶儿,恶劣着语气替桑琼回他:
“哪里是不舒服,我家师姐只是想要吃我的肉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