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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琼经过先前那么多次双修的经历,身子早已经变得敏感无比。
这会儿又是她最为敏感的双乳处在被人触碰着,很快软了身子,面庞酡红起来。
饶是如此,她也记得要将身前的男人推开。
可她如今被司六喂了软骨散,力气连一只猫儿都比不上,又哪里能摆脱他的束缚。
很快身着的里衣便被男人剥竹笋一般,剥了个精光。
半个玉白温软的身子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让她冷地哆嗦了一下。
再加上外头还在下着寒凉的秋雨,冷风不住从开了个缝的窗子处刮进,让桑琼很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子不住朝司六炙热无比的身子上去靠。
司六这会儿整个人的神智都被合欢散控制住了,只想着快些让身下那处得到释放。
根本未注意到桑琼的变化。
丝毫章法都无地啃噬完她的乳儿,便急着去褪她身下的亵裤。
桑琼经历过那么多次双修,从未见过像司六这么急的。
下意识想要推拒一番,因为她觉得,她身下那处,还未完全准备好。
可她未准备好,司六却是早已经憋的不行。
扯开他自己的亵裤之后,便见一根粗红的肉棍弹了出来。
肉棍顶端还带着好些爱液,棍身上,还爆起了好几道青筋。
桑琼感受到从她玉腿前传来的强烈热感,低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就把她吓的够呛。
只因眼前这根肉棍,瞧起来比她以往见过的那几根都要粗壮。
她大致看了一下,简直和她曾经见过的,初生婴孩的小臂差不多大小。
那么一个巨物,她身下那处,真的可以容纳进去吗.......
惊诧的间隙,男人已然将右手伸向她出了不少水液的花穴处。
司六作为影卫,每日要忙着的,除去训练之外,便是执行保护萧则的任务,替萧则做各种事情。
像同人欢爱这事,的确算得上是头一遭。
饶是这般,这会儿由他自己来行这事的时候,他也算不上太过生疏。
只因先前萧则作为夜袭郡主府的歹人,猥亵永安的时候,他都有在暗中看着。
自是知晓该做哪些步骤。
到手的湿滑随着他揉搓花珠的动作逐渐变多。
渐渐地,他似乎还从她身下嗅到一股较为别致的香气。
就这么嗅着那股香气,他只感觉身下的巨物又发涨了好些。
遂直接收了手,伸手去握他的子孙根。
看起来,是打算直接对桑琼的花穴发起攻势了。
然,萧则先前在夜里和永乐行云雨之事的时候,到底进的是永乐身下哪个小洞,这事司六根本没有太过关注。
所以现在轮到他来做时,只会挺着身下灼热的欲望,硬生生地用热乎乎的棒身去摩擦她穴下的贝肉,完全不知晓该入哪个洞。
这一幕,让桑琼原先提起来的心很快放下。
转而抬头哈着热气对他道:
“你若是想要同我双修顺利的话,我觉得,你还是晚一些再进来。
我总感觉,你身下这跟肉棒太过粗壮了些,想要完全进来,怕是较难。”
司六擦拭了一下额间沁出的汗液,带着一胸膛的热气,哑声问她:
“双修?
什么双修?”
桑琼:“就是你如今在对我做的事情。
这事不就是叫做双修吗?”
司六不是修真界的人,不知晓她所说是何意思。
闻此停顿了下摩擦她花穴的动作,回她:
“我不知晓你所说是何意。
但我现今同你做的这事,是为云雨之事。
是只有未来要成亲的男女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司六压制了一下心下不住往上涌的欲火。
偏了偏脑袋,视线从她面上移开,不大自然着声音言道:
“等事情结束了。
你若是.......若是想的话........
我定然会对你负责,迎娶你做我未来的妻子。”
桑琼越听越迷糊,没有去接他这话,而是继续问他:
“你这话的意思是,云雨之事,是不能乱做的?”
“嗯,自然。
只能和心悦之人一同做。”
言语间,司六的肉棍顶端也入了桑琼小解用的那个洞口。
疼的她很快蹙起眉宇,双手去撑司六硬实的胸膛处。
“你快出去,你进错了.......”
司六尝到兴味,正欲继续往她身下钻,便见身下的少女紧蹙着眉宇,一脸痛苦的模样。
“什么进错了......”
桑琼看他一脸茫然的模样,也顾不得和他解释些什么了。
直接伸手去抓他身下的欲根,朝着正
', ' ')('确的位置放去。
“你若是想要同我双.......行云雨之事的话,应当从这处进来。”
若桑琼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不可能知晓这事。
司六作为影卫,在心思上,也算还较玲珑。
很快猜测到,身下少女的娇躯,怕是已经被旁人先一步采撷了去。
想到这里,司六也不知怎得。
心下生出一股浓烈的烦闷感,也顾不得他身下的巨物在尺寸上过于粗大,直接强硬地挤了半个龟头进穴。
“咕叽......”
龟头入穴的声音响起,桑琼发出一声惊呼,声音中不自觉带上了些哭腔:
“疼......你不要这么快就进来......”
若说原先她还不知晓那个合欢散是何物,到了如今,她大致猜到,那物若是被人服下,会起到什么样的效用。
她并未身中那昧药,在云雨之事的情欲上,自是没有司六高。
身下的花穴经过他粗糙的玩弄,也仅仅是出了一些花液。
甚至连湿润都称不太上,现今兀地被他这么强硬地闯入穴内,只觉花穴处一阵的涨痛。
但司六见她如此,眼角处很快绯红起来,偏生无视掉她所说,还继续将棍身强硬朝里去挤。
“你应当已经同旁的男子行过这云雨之事了吧?
既是这般,又怎会受不住?”
桑琼没有否认,也根本分不出心思去否认。
只因身下的撑涨感让她不住蹙眉的同时,心底还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她好似,对于被人强迫如此做,并不算得太过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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