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也是邵老爷子的意思。
恩宁没喝奶茶,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蔓可,你想帮表姐妹,我能理解你!但也请理解一下若妍,她现在无亲无故,只有我这一个朋友!如果我不做她的靠山,她孤苦无依一个人,谁还能帮她?”
“这事没商量,绝不私下和解!”
恩宁起身要走,被楚蔓可拽了回来,“我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理解若妍,若妍也是我的好姐妹!我对若妍的感情,比对邵芙蓉亲多了!我和你们一样讨厌邵芙蓉。”
恩宁闷哼一声,“真出了事,你还不是帮着邵芙蓉?如果若妍有错,我绝无二话!可错的人是邵芙蓉!”
楚蔓可一脸犯难,“我也是没办法,我也不想帮邵芙蓉当说客!是外公,又搬出舅舅当年对我母亲的救命之恩,说邵芙蓉从小没爸爸,才会变成今天专横跋扈的样子。”
“还不是他自己惯的!”恩宁生气说。
楚蔓可心烦地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说他们了!那么老远,我们也插不上手。”
楚蔓可提起了池安。
那日她送池安去邵家,发现他很消沉,情绪也不对劲。
“看着怪让人心疼的。”楚蔓可说。
“他自己愿意背负本不属于他的孽债,是他自找的!苦果自尝。”恩宁道。
“恩宁,那是你哥诶!”
“我哥怎么了?我说了不知多少次,别管何月的事,他不听!我也懒得说了,随他去吧。”
“可能是他爱惨了何月吧?”
“或许吧!”
楚蔓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伤感,戳着杯子里的果仁,闷闷道,“恩宁,你怎么不让我哥借钱给你哥?五十万又不多。”
“我和你哥本就身份悬殊,如果我们之间涉及太多金钱问题,夫妻关系会变成不平等的关系!一次两次,或许你哥心里不觉得什么,一旦这个口子开了,时间久了,难免心里滋生不忿,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变成充满铜臭的交易!”
“我和他结婚,又不是为了他的钱。他娶的是我,不是我们全家。”
楚蔓可丢了吸管,身子前倾,说道,“男人必须付出,才会珍惜,这叫沉没成本。你什么都不靠他,要他有什么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