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亚杰哭着跑出书房。
楚连江一脚踹翻矮桌,茶碗茶壶摔了一地。
楚蔓可从安然之前住的那栋房子回来,看见苗亚杰哭着跑出门,本想追上去,苗亚杰已经开着车跑远了。
楚蔓可今天一无所获,不敢上楼触父亲霉头,开车回了汀兰苑。
恩宁哄三小只睡下,倒在沙发上和顾若妍研究塑封袋里的半张白纸。
俩人研究半天,也没研究明白这半张白纸有什么玄机。
楚蔓可凑上来,也跟着研究。
“苗亚杰故意玩你的吧?想虎你把她儿子放出来。”楚蔓可说。
恩宁起身,盘腿坐在沙发上,捏着塑封袋又看了半天。
“蔓可,你回楚家老宅,找到什么没有?”
楚蔓可失望摇头。
“苗亚杰说,这东西和你找的东西有关!难道她知道爷爷的死和安然有关,这半张白纸就是证据?”恩宁仔细分析,还是想不出头绪。
“如果苗亚杰早就知道爷爷的死和安然有关,她一直闭口不言,也太阴损了!”楚蔓可打开手机,给苗亚杰打电话,想问清楚。
苗亚杰那头居然关机了。
恩宁拖着下巴,想了一阵,“明天联系医院,化验一下吧!或许这张白纸上,有什么我们看不见的东西。”
“但切记,一定要保密!现在安家火烧眉毛,小心他们狗急跳墙,四处掩埋证据。”
三个女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阵,各自回房睡觉。
楚黎川回来的很晚,身上带着酒气。
洗了澡,爬上床,想要继续白天办公室里的事,被恩宁无情推开。
他见恩宁在生闷气,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
楚黎川今天喝的有点多,头晕晕的,倒在床上想睡了,刚将恩宁搂入怀里,又被她推开,顺带补了一脚,让他离她远点。
楚黎川莫名其妙,“你到底怎么了?”
恩宁气鼓鼓掀开被子,坐起来。
深秋夜里冷,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衣,不禁打个冷战。
楚黎川撑着身子起来,扯过被子披在她的肩上。
恩宁赌气耸开肩上的被子,故意挨着冻,只给他一个背影。
“你到底怎么了?”楚黎川在她身后,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恩宁打开他的手,转过身,质问道,“你要和慕雨结婚?和我离婚?”
楚黎川的酒劲儿瞬间醒了,“听谁说的!”
“别管谁说的,是不是有这回事!”
“没有!”
“是没有?还是不敢承认?”恩宁顿感委屈,一股酸意直冲眼角。
“楚黎川,且不说孩子们!在你说,我们不离婚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和你确认,如果不离婚,想要好好过,那就是一辈子!”
“我也说过,若有一天你后悔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一定要提前和我说!我会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离开!夫妻一场,就算分开也要体面,好聚好散!你在私底下找下家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