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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荠刚入其中,就被初卿璟抱了个满怀。女子顿时惊慌失措,“殿下,你这是作甚,快快放开我!”初卿璟终于感受到了思念之苦,久违的再次拥抱想念之人的体温,他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般,不过为了不吓坏佳人,他还是君子地拉开了他们二人的距离,“莫怕,我已命人守护在此,不会有其他人闯入。”韶荠装作将信将疑,作势便要离开,“我不便久留,就先退下了。”“你是在谎骗与我吗?荠荠。”初卿璟还记得上次她说过的话,“我如何谎骗你了?”她开始装傻。“你心中是否还对清规余情未了,不愿离开?”韶荠面露惭色,“我……我已然说了和离之事。”“既然如此,不日你就是自由之身,来到我身边未尝不可,此事我已然为你想好了后路,定不叫你为难。”
韶荠大惊失色,“殿下竟是真要我一个妇人之身陪伴左右,莫说群臣,陛下不会同意,我也……”没等韶荠说出,初卿璟就欺上日思夜想的粉唇,上一次欢愉之际都没有好好品味,还是一如既往的甜腻馨香,扭转之间韶荠还眼尖地看到了对方留在脖子上的吻痕,这一愣住,更是被初卿璟制服得死死的,舌尖探入其中,勾着她欲拒还迎,蹂躏着口腔的每一处角落,色情的声音传入耳边。韶荠赶紧阻止,“唔~放开我,卿璟!”很聪明地用名字转移了男子的注意力,在她以为能得到片刻喘息之时,却被初卿璟一把腾空抱起,“荠荠,别想再借口逃走!”
正常情况下韶荠还会考虑一下,如今正牌夫君就在外头,情况如此危急,她哪有什么心思在床上,况且看这架势,分明就是想反攻,韶荠是宁死不屈的。被报到太子殿下的床榻之上,韶荠挣扎不开,于是开始了苦肉计,“初卿璟,你这是要光天化日之下,强行羞辱我,陷我于不贞不洁的地步吗?”这话说的委实过分,上次还是韶荠主动凑成的那桩风流事,很快眼窝里就溢出了泪水,一串一串地往下掉,看得人好不心疼。“怎会,我心想荠荠大概是心中还没落下决定,为了不让你左右为难,我来帮你。”嘴上虽然反驳着,手上动作却是放开了韶荠,韶荠趁着这个空隙,反扑初卿璟,且动作迅速地扯过床帏帐布绑住了他的双手,初卿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放弃了抵抗,任由她把自己的两只手束缚,“荠荠~你听话些,我……”
韶荠像是终于解除了危机,一屁股坐在初卿璟的腰上,“听话?听甚啊,你就是故意的,偏要我快刀斩乱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初卿璟没有露出被揭穿心思的错愕,反而他就知道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心眼儿明着呢。“荠荠真聪慧。”心里对她愈发的势在必得。初卿璟丝毫没有被困住的窘迫与担忧,还开口夸赞,韶荠可不理他,直接撑住手臂身子往下滑,然后掀开衣袍,褪下裤子,初卿璟神色终于有了点变化,“荠荠,你作甚!”韶荠故意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地凑到他面前,“方才殿下想作甚,我现在就做甚。”眼前的女子不似方才那般,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初卿璟不但不惊奇,反而更加着迷,她有很多很多面值得他去探索,温婉,淘气,睚眦必报,温柔,强势,柔弱……每一个都是不同鲜活的她,她的真面目到底是怎样的,他很想知道。
第一次阴阳颠倒的交合记忆很快浮现在了眼前,初卿璟还是有些微妙的抗拒,“荠荠,男女之事并非如此,清规与你之间并无夫妻之实,你放开我,我来教你真正的男欢女爱。”韶荠眼睛贼溜溜地看着被自己抬起臀部的中间那处地方,“你想谎骗我!清规就是如此教我的,我也只认这法,你若不愿意,何必来招我,如此我便先行告退了。”初卿璟当下的第一反应就是先留住人,其他暂且不论。“别,是……是我错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可好?”韶荠摆着脸色,但终究没有再走,初卿璟还以为自己在她心中有了分量,殊不知她就是想上他。“自己把腿张开,张到最大。”初卿璟第一次听到这般露骨的话,一时有些错愕,尽管此刻下半身已毫无遮挡,韶荠可不管,想着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于是握住太子的脚腕,向两边扯开,挺起的臀瓣也因为拉扯的动作分开而露出中间的小可怜。
身前挂着的阳根先前倒是坦然地竖立,如今不知是因为主人害怕的缘故似乎有些耷拉下来,韶荠俯下身仔细地瞧着那处,初卿璟久居人上,哪里遇过这样的阵仗,且之前一次欢爱纵然很激烈,却也是在理智有模糊的情况下。便是如此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男攻女受古之自然,初卿璟还以为是褚清规带坏了她,却不知反而是她老虎扮猫吃光了褚清规。见韶荠伸出手指便要往那处塞去,初卿璟逃脱不开,“床阁内侧有润滑膏脂。”说完这句话,初卿璟便再也不能正视自己,闭上眼等待着已然发生过一次的事情,其实对于心爱的女子,这点退让应该不算甚,他在自我催眠。
不过韶荠可不会让他如愿,“是怕我弄疼了你?”韶荠捏住他的下巴,把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探出舌尖舔了一下,随即拿出放入初卿璟的口中,“自己润滑好,不会疼。”初卿璟就这样半被迫地半出神地任由韶荠的手指在自己的口中作乱,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把他的心搅乱一池春水。韶荠心满意足地看着原本高高在上容姿艳绝的初卿
', ' ')('璟就这样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亵玩,忽而她想到了什么,“那脂膏原本是打算给谁用的?”韶荠的手往下捏住了那颗茱萸,用力地挤压揉碎,男子吃痛地闷哼出声,“荠荠~并无唔……并无给旁人用过,这啊唔……这是宫中唔惯例~啊……”言辞不清地解释了一通,可依旧改变不了他有女人的事实,韶荠莫名的占有欲出来捣乱。
其实她对于异性前面是否是雏子她不关心,她只看她用的地方,但是初卿璟对自己的占有,影响到了她本来没有的心绪,抽出手指,直接两指并入挤进了幽穴之中,初卿璟冷不防地战栗了一下,随即就察觉出痛意,眉间紧蹙,呼吸都有了痛意,“荠荠~”那二字叫得颇为委屈。韶荠可不管,手指硬挺地势如破竹般地进入,里面虽然还很干涩,但是肠道很快就因为自我保护意识而自己分泌液体润滑,“这是惩罚,不得求饶~”甬道越到后头越窄小,愈发难以前进,韶荠现下也不急于一时,就扭动着手指开始抚摸肠壁,原本光滑的肠壁却像是痉挛一般,褶皱起来,尤其是在最深处那一点凸起,更是强烈。初卿璟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尖用力到已经掐进肉里,鲜红的血很快就渗透了出来,而他的注意力依旧在后方,被清醒的亵玩把他以往所有的傲气以及高贵都踩在韶荠的脚下,他此刻只是她心中的玩物,这样的想法让他更加羞怯难忍,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求饶,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才是刚开始,等待他的将是更加疯狂刺激的折磨。
韶荠的手从初卿璟的胸前滑到他的腰侧,一路引起他肌肤的细微颤栗,指尖抚摸过他肌肤的细腻纹理,最终她才堪堪握住他的腰肢,无疑加重了他后穴的敏感。“嗯啊……荠荠,别~我受不了……”他微弱地呻吟了一声,大张的两腿肌肉紧绷,可柔软的嫩肉被手指开拓的感觉,最初的痛感也转变为若有若无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他全身。他的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肌肤紧致充满弹性,仿佛软玉一般,韶荠觉得真是美色误人,原本只想给他个教训,况且清规还在外头?实在不是个做爱的好时机。宽大奢华的床榻上被褥凌乱,满是褶皱,赤裸的男子两腿大张,两手缠着赤色帷帐布,环在女子颈肩,赤裸臀间的嫩穴正被玉势猛力反复抽插着,用力捅进去,再用力抽退,水液四溢,寝殿内气息淫靡,抽插时“啪啪”的动静更是让人面红耳赤。“嗯啊……唔嗯……荠荠……”初卿璟再次感受到了在山洞间他们二人汹涌澎拜的爱欲,薄唇微张,颤抖的声音一点点地被逼出来,犹如闷在喉咙中又软又克制的哭声,自三岁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自从在床第之间与韶荠欢好后,他才知道自己如此地柔弱不堪,不像个男子,他既恼羞又觉没有面子,绯红的下唇印了一排齿痕,已经分不清是他自己情潮涌起时太过无助而咬下的,还是韶荠控制不住种下的情潮痕迹,几分楚楚可怜,还带有几分勾人。“啊!”紧致的穴道绞缩起来,无骨的嫩肉却毫无反抗之力,冰刃不依不饶地顶住那个点,毫不留情地研磨着那块因为反复高潮而痉挛颤栗的软肉。?“唔……不要~荠荠……呃啊~不要了!”初卿璟的指甲因为快感积蓄想要扣进她肩头的肌肤,却终究因为不忍心,还是忍耐着自己凑上前,把染上了艳红的双唇抵住对方的耳边,时不时亲吻,时不时叫喊着她的名字。
“我在呢,是不是快活的要死掉了。”快感已经叠加到了要让他崩溃的临界点,甬道里的媚肉疯狂地绞紧了玉势,“我……我呃啊啊啊啊啊!”他被快速的抽插顶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浑身发软,整个人几乎要被操得仿佛被嵌入一剑,初卿璟大口喘息着,呜呜咽咽发出些破碎的声音,腰部挺起一个弧形,两股的臀肌绷紧到了极点。到这一刻初卿璟才明白,之前的年岁都白过了,他并不是耽于美色之人,也不热衷于房事,但是与韶荠的两次欢爱,都让他有了欣的认知,甚至让他迷失在水乳交融之中,既可怕又喜欢。翘起的男根充血挺直,尺寸很是傲人,却暴殄天物的毫无用武之地,此刻正被女子的小腹压着,夹在两人脐下的肌肤间,马眼处渗出越来越多微腥的粘液,小范围地蹭了两人的小腹一片,微暖微腥的液体在肌肤上晕染开来。
韶荠知晓这是他要射的前兆,于是用手握住本就不堪一击的男根,便察觉到那性器轻轻地弹抽了几下,就喷薄出一片稀透的精水,洒满两人的腹部。那后穴又一次痉挛抽搐起来,又湿又滑的内壁箍得越来越紧,韶荠也不犹豫,那玉势被搅得直接将滚烫的假精液全都浇灌进他的深处。“啊啊啊啊!”初卿璟睁大了双眼,短促地叫了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呻吟积聚在喉咙里,像是连同呼吸一块儿堵住了,久久不能自已。“唔……”男子脖颈后仰,急促地呼吸着,眼神迷离,双颊酡红,从肩膀到腰腹再到双腿,那张紧绷的弓弦终于是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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