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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明远睚眦必报,记恨着花路骗他的事情,真是想不到,看着乖乖巧巧的,竟然还会骗人,金明远狞笑着,没一下都将性器查到花路身体的最深处,体内的葡萄“噗”地爆开,汁水四溢,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弄脏了今早阿姨刚给换的床单。
被一个男人侵犯,任谁都接受不了,花路拧着眉想要挣扎,然而被操干的浑身都没有力气,双腿被金明远牢牢桎梏在臂弯里,只能无助地随着情潮抽搐痉挛,粉嫩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就没分开过。
金明远的肉棍又粗又长,鸡蛋大的龟头每次都能顶到他的最深处,软肉被不厌其烦地研磨,即便花路再怎么不想承认,身体却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前面无人问津的小花穴汩汩不断地流着水,经由后穴,又被金明远操了进去,越发地舒滑。
花路又是痛苦又是欢愉。
金明远操进来的那一刻眼睛就红了,几乎是发了狠地在肏花路,肉棒一进一出,速度极快,前列腺被撞得都快麻木了。花路大小就是被娇惯着长大的,身上的皮肤娇嫩的要命,又软又滑,就像是一块香喷喷的牛奶块,几乎要把人溺死。
“太、太快了……呜呜……我好疼啊……轻一点呀……”花路控诉地说,眼睛半睁半闭,嘴唇嫣红,好看的眉毛死死拧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要不是身下双腿之间两个小洞不停地流水,真要以为他是痛苦得不得了了。
未经人事的后穴越绞越紧,金明远咬着牙,艰难的抽送,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走了。
他垂着眼睛,深陷情潮的花路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万种风情一览无余,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这个惊鸿一瞥的人对他来说有着无法言喻的吸引力,不止是腿,而是一切,他只想把自己溺死在花路的身上。
他胸腔有慢慢的爱意,就快要溢出来了,却不知道该如何诉说,只好将爱意转换成动作,下身犹如打桩机一般,又狠又重地操着花路,后穴被折磨地持续性地痉挛,剧烈收缩,在龟头重重地碾压在某一点时,花路长长的尖叫一声,高高竖起的肉棒射出一股白浊,溅在花路的胸口。
泛着粉色的身体沾着代表罪恶的精液,刚想着要不要让他缓一缓的金明远霎时呼吸一滞,紧紧咬着牙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肉棒从后穴里抽出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的不像话,小穴里的媚肉一个劲地收缩挽留,被带出了不少透明的肠液,后穴已经被肏成了可怜的烂红色。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这等美景下无动于衷,除非他不是男人。
花路高潮时后穴缩的特别紧,又本能地收缩蠕动,仿佛一张小嘴再给他口交似的,金明远虽然忍住了没射精,肉棒却也胀的发疼,亟待发泄。
他把目光放在了花路的化学上,粉嫩如花瓣的花穴,早已被花路自产的淫水给浇得湿透,在连续的刺激下吐出了更多的花蜜,还在一缩一缩的,可爱极了。
金明远抬眸看了一眼花路,刚刚射了一次,现在的花路正处于贤者时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又陷入了危险之中,当然,他就是那被老虎盯上的兔子,逃无可逃。
花路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好不容易呼吸平缓了一下,就感觉自己的花穴被一个湿润温热的东西亲了一下。
他愣了一下,察觉到那是什么的时候,身体猛地一挣,面红耳赤地说:“你干什么!放开我!”
金明远牢牢地桎梏着他,不明白这小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一次都没从他手心里逃出去过,偏偏每次都要尝试。
此时的金明远就趴在他双腿之间,俊美的脸庞和他的下身距离非常之近,近到他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又是愤怒又是羞耻,即便是刚刚做过,花路也不能泰然处之。
突然间,包裹着花穴的两片阴唇被人小心地扯开,颤颤巍巍的阴蒂就此显露,亮晶晶的,方才金明远只是用嘴唇碰了一眼,如此近距离观看,他只觉喉咙干渴。他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当机立断地低头,薄唇含住小豆子,牙齿轻轻研磨。
“唔啊……你做什么……放开我呀……”在被含住的那一刻,花路猛地摔了下去,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本就凌乱不堪的床单再次惨遭毒手,斥责的话也因为声音柔媚而更像撒娇求欢。
唇舌逐渐蔓延而下,来到了不停流水的小洞口,金明远毫不犹豫地将舌头伸了进去,模拟交媾的动作来回抽插着。
未经人事的骚穴很是紧致,金明远感觉到花穴在不停地吮吸自己的舌头,内心欲火更胜,速度越发地快,没几分钟,骚穴伸出就喷出了一股水。
“这么一会儿就喷了?你也太淫荡了。”金明远揶揄地说。
“明明就是你……”花路瞪着他,眼里的春水却怎么也含不住。
金明远目光深沉,摸着他还有些抽搐的腿说:“你也爽了,接下来是不是该我了?”
啊?
花穴被一个灼热的粗壮的柱状体抵住,并且已经伸进了一点,花路吓得花容失色,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我不要,我害怕
', ' ')(',你别操我那里好不好?”
金明远舌尖顶住上颚:“这不合适吧?”
花路眼睛湿漉漉的:“合适,合适的,我真的害怕,你别这样好不好?”
金明远沉默,看得出来花路是真的怕,他可不是拿他当玩物,自然不能把人惹急了。
看出他有些动摇,花路再接再厉:“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求求你了好不好?我帮你撸出来行吗?”
有求于人,他声音又软又甜又媚,金明远只觉得阴茎又硬了几分,猛地把人扑到,鸡巴朝着后穴操了进去。
一操进去金明远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劲瘦的腰前前后后地摆动,时不时猛地撞一下花路的前列腺,没一会儿两个人都射了。
“啊啊啊!”花路叫着,这人竟然射在了他的里面,混蛋!
金明远脸上现出满足又愉悦的神情,特别吸引人,花路想要埋怨的说卡了一下壳,再说就不合适了,而且做了这么久,他有些累,眼皮子很沉重,推了一下金明远以示自己的不满后就睡着了。
金明远保持着将人搂在怀里的姿势看了许久,才在花路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抱着人去洗漱了一下,金明远和阿姨说今晚想要住在这里,阿姨本想给他准备一间客房,被金明远拒绝了,说和花路一间就可以了,阿姨愣了一下,想着同学可能要打游戏什么的也就没说什么。
这就导致了半夜花路被渴醒看见他被惊吓的扯到了过度使用的菊穴而眼泛泪花的结果。
金明远第一时间醒了,见他捂着自己的屁股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疼?疼怎么还乱动。”
花路瞪他,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啊,还有脸教训我。
金明远把人翻了个身,温热的掌心掐着花路的腰,花路这才发现两人都是不着寸缕的状态,还没来得及拒绝,臀瓣便被人给掰开了。
“没有药,我给你舔舔,舔舔就不疼了,乖。”
花路:“!!!”
操!死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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