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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本草:“今天也写一万字?”
癫封十部郎:“哎!是啊。”
钱本草:“几点?”
癫封十部郎:“早上,6点54分。”
钱本草:“456,好顺的字数。好预兆啊。”
癫封十部郎:“还行。”
钱本草:“坚持最后一天,明天就结束。”
癫封十部郎:“哎!”
钱本草:“怎么唉声叹气的?”
癫封十部郎:“昨晚破戒了,我很少坚持五天的,最多不超过五天,哎!”
钱本草:“这……你怎么回事?不是说戒了吗?”
癫封十部郎:“是戒了,但只戒了两三天。”
钱本草:“嗐。没法说你。”
癫封十部郎:“哎!”
钱本草:“还有心思写这篇东西吗?”
癫封十部郎:“我实在不想写,但不写我的强迫症也让我受不了。”
钱本草:“那就不要想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过去的人就不要多想。没用。”
癫封十部郎:“我明白了。不想了。戒。必须戒。不然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这样可不行。”
钱本草:“你知道就好,你一定要戒啊,我可不想看到你就这样荒废,我不想看着你孤独死去。这样的一生,你能接受吗?”
癫封十部郎:“我无法接受。”
钱本草:“既然接受不了,那就不要再这样了,要戒啊。”
癫封十部郎:“我知道要戒,但真的很难。”
钱本草:“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你还能做什么?”
癫封十部郎:“我什么也做不了。”
钱本草:“哎!”
癫封十部郎:“哎!”
钱本草:“都说了不要哎!我讨厌唉声叹气的人,像个男人一样,不要唉声叹气的。”
癫封十部郎:“哎!”
钱本草:“艹。”
钱本草:“我们休息一下。等过了半小时,一小时以后,我们聊。现在你的状态是一点也不好啊。这样聊没有意思。”
(期间,母亲他们去乡里买点肉,今天涂后面和左右两遍粉刷的师傅来了,今天中午左右,明天不知道多久,明天结束,一天多时间。家里没肉了,她们去乡里买肉。我在家洗椅子,木椅,有的黑,有的发霉了,洗了一个多两个小时,终于结束,六点多七点开始的,现在九点四十分,洗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吧。)
癫封十部郎:“现在可以写了。”
钱本草:“可以继续了?”
癫封十部郎:“可以。”
钱本草:“你心情好了?”
癫封十部郎:“我已经忘了。”
钱本草:“今天能写一万字?”
癫封十部郎:“昨天写了一万一千多字,今天没必要也写一万多字,能写当然好,不能写也没事。”
钱本草:“刚才我看到你洗好椅子后,你好像在搬书?”
癫封十部郎:“是的。本来我以为很多,因为两个箱子满满的,可是我搬上去后,我发现办公桌差不多就能放完了。”
钱本草:“一个大抽屉,三个小抽屉的办公桌?”
癫封十部郎:“对的。大抽屉放了差不多一个箱子的书,三个小抽屉又放了不少。然后还有二三十本书,不过没事,可以放办公桌上。”
钱本草:“这样挺好。”
癫封十部郎:“是啊,本来我以为放不下,担心没地方放,觉得好像有很多书,毕竟两个箱子啊,搬完后发现没多少。”
钱本草:“够看吗?”
癫封十部郎:“我想应该看不完吧。”
钱本草:“那你打算做什么?”
癫封十部郎:“等会有时间了,我上去写一份看书计划。按每个月三百万字写。”
钱本草:“最多三百万字?”
癫封十部郎:“已经够多了。也很好了。”
钱本草:“是,三百万字已经很可以了。”
癫封十部郎:“哎呀。”
钱本草:“怎么了?”
癫封十部郎:“我光想着搬上去的书了,忘了之前搬上去的书了。”
钱本草:“什么?还有别的书没算。”
癫封十部郎:“是。我上边另一个房间的床上,还有几十本书。”
钱本草:“那还有地方放吗?”
癫封十部郎:“应该没事。放不下的书都放办公桌上。问题不大。”
钱本草:“这就好。”
钱本草:“觉得今天能写多少字?”
癫封十部郎:“八千字保底。”
钱本草:“八千字?能做到么?”
癫封十部郎:“能做到。”
(许久,吃过饭,又去洗桌子,两个桌子,然后洗躺椅,三大大物件。)
钱本草:“现在没什么事了吧?”
癫封十部郎:“等会上去整理床,然后做阅读计划,然后就真的没什么事了。”
钱本草:“好。你为什么觉得一定能写八千字呢?现在才不到三千字呢?”
癫封十部郎:“这一篇搞个四千字,不难吧?”
钱本草:“你要写的话,是不难。但是还有四千字呢?你不是不想写第二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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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癫封十部郎:“不写第二篇也能凑够剩下的四千字。”
钱本草:“为什么?”
癫封十部郎:“阅读计划。”
钱本草:“阅读计划能凑够剩下的四千字?”
癫封十部郎:“可以。六个月的阅读计划,我把每本书都写出来,然后再说一下感想,足够了。”
钱本草:“哈哈。这算不算作弊?”
癫封十部郎:“不算啊。”
钱本草:“哈哈哈。”
癫封十部郎:“然后今天还写些其他日记,我想八千字可以了。”
钱本草:“做的阅读计划,能完成吗?”
癫封十部郎:“六个月,每个月三万百字,半年是一千八百万字,这是最高要求,我最低要求是半年一千万字,但现在我最低要求是一千八百万字。”
钱本草:“为什么?”
癫封十部郎:“我觉得可以的。”
钱本草:“为什么?你真的可以吗?”
癫封十部郎:“每个小时我现在保证能两万字,绝对不走神。休息的时候,最少七个小时,十四万字,不休息也有三个小时,或者四个小时,最少六万字,最多八万字。不工作,没活的时候,我可以补回来。所以啊,平均下来,每天十万字。绝对可以。”
(又过去几十分钟,我去干点活,干完了)
钱本草:“真的可以?”
癫封十部郎:“可以的。”
钱本草:“现在距离四千字,还有一千五百字。”
癫封十部郎:“好像不是很多,但好像有挺多的。”
钱本草:“哈哈哈。”
癫封十部郎:“我们聊点什么话题吧,不然也没意思,一直盯着字数很没意思。”
钱本草:“你好像在放书进箱子?”
癫封十部郎:“是的。”
钱本草:“你的书?你不是刚搬出来吗?怎么又放进去了?”
癫封十部郎:“不是我的书。”
钱本草:“不是,那是谁的?”
癫封十部郎:“我弟弟的。”
钱本草:“你弟弟?”
癫封十部郎:“对。刚才母亲说,“大哥,等有人来收,这袋子书我们卖了吧。”,她以为是我的书,我也以为是我的书。我说,“我拿上去看看”,我以为是我曾经的作业,我想拿上来瞧瞧,拿上来打开一瞧,都是弟弟的书,工具书。”
钱本草:“都是工具书?”
癫封十部郎:“几乎都是。但有好几本是鸡汤文,也不能说是鸡汤文,就是那些所谓畅销书,我不是不喜欢畅销书,而是不喜欢某一类畅销书,看书名就不喜欢。这几本都是“郭婷”的。郭婷,我不认识,但看书名就不喜欢。什么『你只是看上去很努力』,『归来仍是少年』,还有的书名忘了。反正都差不多这种书名。我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钱本草:“是什么?”
癫封十部郎:“发现了弟弟的日记。”
钱本草:“看别人的日记很不好啊。”
癫封十部郎:“但我还是看了,看不懂,一个字都认不出来。我只看出几个字,“我们终究是错过了!”,哈哈。”
钱本草:“这很好笑?”
癫封十部郎:“不好笑。我只是想到了我自己。”
钱本草:“哎!意难平吧?”
癫封十部郎:“难平啊。”
钱本草:“怎么解决?”
癫封十部郎:“唯有暴富。”
钱本草:“暴富就能解决了?”
癫封十部郎:“何以解忧,唯有暴富。暴富虽然不能解决,但可以让我去爱别人。”
钱本草:“这还意难平吗?”
癫封十部郎:“已经做错了,何必苦苦相思?又不是没给过机会,苟东西的我把我了吗?没有。那现在怪谁?。”
钱本草:“除了你,你还能怪谁?”
癫封十部郎:“所以啊,我不能抱怨。”
钱本草:“后悔吧。”
癫封十部郎:“别谈这件事了。”
钱本草:“我知道了。”
癫封十部郎:“十一点了啊,还没写完。有点不想写了啊。”
钱本草:“八百字,很容易凑的。”
癫封十部郎:“浑身是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容易出汗。”
钱本草:“手艺活做多了,这不是累的,这是虚汗。”
癫封十部郎:“我觉得也是,我并没觉得有多累,但汗不停的流,嗐。”
钱本草:“改了吧,不然这辈子完了。”
癫封十部郎:“还能好吗?”
钱本草:“可以的。”
癫封十部郎:“今天还什么视频也没看,估计今天也没时间看了。”
(隔了很久吧,我去做半年阅读计划了)
钱本草:“现在时间?”
癫封十部郎:“下午,十四点十三分。”
钱本草:“啊!这么久了,你今天做了什么?”
癫封十部郎:“和母亲在整理房间,打扫,然后搬衣服,然后我做阅读计划,算了一下字数,总字数2141万字,两千多万字,我觉得能看完,我之前最低要求的阅读字数是1800万字,现在也就多出了一点而已,可以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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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本草:“你算了两次?”
癫封十部郎:“是啊。”
钱本草:“为什么算两次?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癫封十部郎:“第一次我担心书太多,看不完,所以算了两次。”
钱本草:“哦!算完,发现字数没有超出太多,觉得可以接受?”
癫封十部郎:“是啊。如果减去五大名着的『西游记』,『三国演义』,『水浒传』,这三本。那和我原本计划的字数差不多,就是这三本多出来三百万字。不然,也就一千八百多万字,没有超出很多。”
钱本草:“你觉得能看完吗?”
癫封十部郎:“不好说,虽然觉得看得完,但我不敢打包票。我觉得应该可以的。”
钱本草:“每天十二万字啊!你的速度是每小时两万字,现在可以这么说吧?”
癫封十部郎:“可以,我现在的字数多了很多,必须按照两万字算。”
钱本草:“那么每天最少六个小时啊,有时间吗?”
癫封十部郎:“没时间也有四个小时,我觉得十万字也能看。”
钱本草:“可以吗?”
癫封十部郎:“一般的书,阅读快一些。不好读的书,得慢慢品。有时间十小时阅读,工作就四小时阅读时间,休息的时候补回来。我希望是十二小时。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做。但十小时是保证的。”
钱本草:“我们不聊这个事了,聊点其他的吧。”
癫封十部郎:“可以啊。”
钱本草:“今天的字数能达标吗?”
癫封十部郎:“不好说啊。这篇我希望能写个六千字,而另外再写个几百字,或者一千字,然后就凑够八千字了。”
钱本草:“你的阅读计划,写了多少字?”
癫封十部郎:“其实那篇可以说是凑字数的,几乎一个字没写,都是书名。”
钱本草:“我们有几篇不是凑字数的?”
癫封十部郎:“哈哈哈。好像没有。”
钱本草:“哈哈哈。是吧?”
癫封十部郎:“是啊。”
钱本草:“这三楼的风景真好。”
癫封十部郎:“风景是真的好。我真喜欢睡三楼,就只有一点不好。”
钱本草:“夏天?”
癫封十部郎:“对啊,之前闷热,现在不知道。”
钱本草:“为什么?难道之前热,现在会不热?”
癫封十部郎:“不是的,之前喷漆嘛!窗都用塑料包住了,一点空气也不痛,所以除了几天太阳,因此很热,很闷,现在喷漆结束了,窗可以开了,热肯定还是热的,但闷不闷呢,我就不知道了,只有等真正的夏天来了才知道。”
钱本草:“现在已经是夏天第二个月了。”
癫封十部郎:“我知道,但我这边还没到夏天。”
钱本草:“哦!还没开始热?”
癫封十部郎:“上个月下了一整月的雨,这个月开始,估计都热,八月热,九月热,十月太阳不热了。”
钱本草:“三个月热?”
癫封十部郎:“嗯,不过我想应该也是可以睡的。”
钱本草:“为什么?”
癫封十部郎:“现在是不是有一股风吹进来,舒服极了。”
钱本草:“哈哈哈。所以说,还是三楼好?听说,刚回来的时候,你母亲说,你弟弟要睡二楼,奶奶不睡一楼,哪里阴暗,也睡二楼,你心里不是滋味?”
癫封十部郎:“那时候确实不是滋味,我不想睡三楼,因为夏天嘛。”
钱本草:“现在怎么样?”
癫封十部郎:“我只是一会不是滋味而已,过了几秒钟就好了。当时我就说,“可以啊,挺好啊!”,没有表现不喜欢。”
钱本草:“你母亲他们睡哪里?”
癫封十部郎:“他们睡的位置也不好。”
钱本草:“怎么说?”
癫封十部郎:“他们睡的是厨房上边那一层,那层没有弄三层,就是第二层结束了,那边没有第三层遮挡,夏天也会很热的。”
钱本草:“你们三人的房间都热?”
癫封十部郎:“都热。”
钱本草:“幸好夏天不在家。”
癫封十部郎:“这倒是,乡下人每年都会出去工作。只有过年十几天时间。”
钱本草:“哎!可怜。”
癫封十部郎:“确实可怜。我记得王朔有句话,我很喜欢。”
钱本草:“叫什么?”
癫封十部郎:“每个月几千块钱,卖掉了你一切时间和自由,不可悲吗?”
钱本草:“你觉得可悲吗?”
癫封十部郎:“可悲。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难道就是为了别人的几千块,让他们花几千块卖掉了我们一切时间和自由吗?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
钱本草:“没意思。”
癫封十部郎:“没意思。”
……
钱本草:“师傅们到现在还没来?”
癫封十部郎:“说是今天来,也说了是干完那边的活就过来,但现在还没来,估计今天是来这边,没办法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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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本草:“那明天能做完吗?”
癫封十部郎:“虽然来了六个人,但我觉得做不完。”
钱本草:“我觉得也是。后边一整面墙,左右一整面墙,三面啊!一天估计干不完的。”
癫封十部郎:“主要是浆来不及弄,弄得慢,不然一天可以搞定。”
钱本草:“不过,也许别人搞得快,一天也能结束呢?”
癫封十部郎:“不知道啊。”
钱本草:“也许今天来这里睡,明天早上就弄,弄到晚上七八点就能做好了,再睡一个晚上,后天就回家?”
癫封十部郎:“都好,我是想着快点结束,然后有什么活就干什么活,没有活就休息看书,学习,这样最好,不然每天都等着,煎熬啊。要是结束了,不会每天坐在家等着师傅,盼着。没活就说没活,休息。有活就早早去干,干完回家来。休息。”
钱本草:“总之两个字,休息。。”
癫封十部郎:“是,休息。我最喜欢休息。”
钱本草:“其实工作也有好处。”
癫封十部郎:“对的,我也喜欢干活。”
钱本草:“但不喜欢上班?”
癫封十部郎:“如王朔说的,几个月几千块每天十几个小时,买断一切时间和自由,不可悲吗?我觉得可悲,我不做。”
钱本草:“干活和上班不一样吗?”
癫封十部郎:“不一样。上班不一定很累,其实上班就是熬,熬是很伤人的。而干活累且舒服。你知道干活很累,休息后吃饭的那种感觉吗?”
钱本草:“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
癫封十部郎:“十分舒爽,那时候吃什么都好吃。”
钱本草:“我真想体会一下。”
癫封十部郎:“有机会的。”
钱本草:“刚才说到夏天,我们聊聊季节问题?”
癫封十部郎:“可以啊。”
钱本草:“你最喜欢那个季节?”
癫封十部郎:“我喜欢秋天,你呢?”
钱本草:“我喜欢春天。你先说说为什么喜欢秋天呗。”
癫封十部郎:“好啊。秋天,舒爽,安逸。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是张卫健版韦小宝的台词吧?还有就是“故都的秋”,描写秋天的散文,作家实在数不胜数,而我也并不是他们才喜欢秋天,我喜欢秋天的两个原因。一是刚才说的,天气好。不热不冷。第二个原因是秋天落叶。我喜欢落叶。你试想一下,一片树林,你走过去,树叶一片一片落下了。这场景多美妙啊。”
钱本草:“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很喜欢秋天。但我更喜欢春天。”
癫封十部郎:“说说原因。”
钱本草:“春暖花开,大地回春,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
癫封十部郎:“希望和压抑?”
钱本草:“我喜欢希望,我的生活充满了绝望,我需要一点希望,不然我会活不下去的。压抑,对,也是很压抑。快三十了,连女人手都没牵过,能不压抑吗?”
癫封十部郎:“哈哈哈。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钱本草:“风骚而不放荡,淫荡而只对于我。”
癫封十部郎:“英雄所见略同。”
钱本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癫封十部郎:“哈哈哈哈哈哈。”
钱本草:“我想写一本书。”
癫封十部郎:“叫什么?”
钱本草:“『性的艺术』。”
癫封十部郎:“哦!你怕不是看过我的其他日记,我也想写这么一本书啊。”
钱本草:“你也想写?”
癫封十部郎:“不是想写,我是肯定要写的。”
钱本草:“关于性?”
癫封十部郎:“我想和我妻子研究性,然后写这么一本书,你也打算写?”
钱本草:“有能力绝对写。”
癫封十部郎:“哎呀!这都不能说英雄所见略同了,你我根本就是一个人啊。”
钱本草:“好像是这样。”
癫封十部郎:“有机会一定要研究,将来我一定要写这本书。”
钱本草:“一定有机会的。”
癫封十部郎:“这本书也一定很好,再次说明一点,这本书不是淫秽书籍,而是……找不到适合的词,就这么吧。”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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