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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昏鸦(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五十一昏鸦

“妹妹,你是我的军旗。”

扎布苏索X坐在河畔,从容地揽过托娅的肩,此时此刻,他想极尽一个兄长抚慰的责任,语重心长地说道:“托娅,你知道么,哈素海又叫黑水湖、青sE湖,还有人叫它后泊儿,这是敕勒川的母亲河呢,老人们说,把眼泪留在这里,就可以带走所有烦恼,还记得我给你讲过关于她的传说吗?”

“连土地都有母亲,我没有,我的孩子也没有了。”母亲河,大地如母亲一般,在草原上的曲调之中,最多是关于歌颂母亲的,对于托娅而言,那是一种模糊的概念,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切实的母Ai,只是在扎布苏粗犷又细腻的偏宠之下长大,当她茫然地怀孕,准备成为一位母亲的时候,她全然不知道怎么去对待一个孩子。

她坐在母亲般丰饶的土地上,瘫倒下去,躺成舒适的大字,伸手m0了m0自己的肚脐,那里是生命的纽带,她不知道母亲的模样,也快要记不起孩子们的笑颜,这布满刀口的小腹虽然已经愈合,却常在Y雨天隐隐作痛。

她是多么地想念自己的孩子啊,小扎布苏,查苏娜,那两个JiNg灵般的孩子,她甚至没能去看他们最后一眼,今后,她该去哪儿唱起那些悠扬的摇篮曲?

扎布苏也随着她躺了下来,用自己的手臂为她做枕,目光灼灼地对凝望着她的侧脸:“托娅,你是不是和大哥说过,想去云中城,想去草原以外的世界看看?等抓住了凶手,大哥就带你去,好不好?”

托娅偏过头来,望着扎布苏澄澈的眼底,明明是无边夜sE,却宛如日光下的冰块一般,没有一丝杂质,纯粹得直S心底,她永远会相信他的一切许诺,哪个信徒会怀疑自己的神只呢?

“大哥,我想要。”悲伤过头的时候,求欢成了唯一解脱的方式。

托娅不由分说地吻上扎布苏冰冷的额箍,那枚黑曜石衬得他英朗b人,她用指尖描摹着他坚y的轮廓,以蒲苇做掩映,等待着一场被人注视的幽媾。

“托娅,听话,不要。”扎布苏眨着眼睛,没有斥责,只有无奈,他轻轻啮住她的手指,尽管自己永远也抵挡不了妹妹的诱惑,可在这样紧迫危机的情景下,他断然不能满足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日后补回来好不好,哥哥?”托娅知道自己过火了,赶忙熄灭自己,像个濒Si的野兽,绝望又饥渴地吻着扎布苏粗粝的唇颊,就像一颗砂砾落回流砂里,她想,她是属于他的,她是他的一滴血,只有相拥的时刻,她才真的有了归属,“大哥,我Ai你,好Ai好Ai你。”

“妹妹,我们变成一个人该多好。”扎布苏沉着嗓子,克制地抚m0她的后背,一边任她亲吻,一边将她一臂抱起,Y冷的眸子直b身后那些亲卫的窥探,“看够了吗?”

托娅能感受到背后灼人的目光,冷笑着说:“看吧,我不在乎。”

“今夜我要和莫日根连夜追捕可疑人,你乖乖等我。”扎布苏的唇扫过托娅滚烫的耳朵尖,轻声嘱托道。

托娅暗暗在扎布苏的x口写下一串秘语:“大哥,你最听我的话了,对不对?”

扎布苏指尖划上她濡Sh的掌心:“怎么了,妹妹?”

“巴特尔还活着,他就藏在敕勒川,刚才的疯狗是他放的,他不识字,趁乱塞给了我一个信物一,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难,才迫不得已这样向我传递讯号。”

扎布苏转念一想,心生一计,他郑重地吻上她的额头:“妹妹,你是我的军旗。”这句话不是没来由的即兴之语,而是七年来,漫漫戎马苦旅之中,扎布苏能活下来的唯一原因。

“要平安,要小心,大哥。”托娅贪恋着他的T温,紧紧贴在他

浩日瓦和毛伊罕并排跟在兄妹两人的身后,浩日瓦听惯了外头的绯闻,今日终于得见这两人的狂放之举,心底猎奇的yu念被狠狠g起,一脸J笑地对毛伊附耳罕说道:“还真是一对疯癫的狗男nV,牧仁主人可真是个冤大头呢。”

毛伊罕闪避过他嘴里的热气,快步走向前,裹紧了衣袍,冷冷地回了一句:“要是谁能对我这样好,我就是被千夫所指也不在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浩日瓦望着她的背影,浮想联翩:“你们nV人还真是疯狂,也不怕生出孽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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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乌珠穆沁的上空布满Y郁的云翳,一只羽翼上印有步六孤家族家徽的鸿雁破空而入,传书归来,训练有素地落在术仑的肩头,他连忙拆了足踝上的竹筒,展信过目,满心以为是喜讯,读罢,却不禁眉头紧皱,破口大骂:“这个疯nV人!还想寻Si!废物!全都是废物!”

康蒲奴仍然伫立在黑暗里,看着术仑灰溜溜地走近自己:“术仑兄,岱钦将军叫那个铁人去敕勒川抓捕疑似马贼,很可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要是他们早我们的人一步找到巴特尔,我们可就暴露了。”

术仑才不在乎他们那群悍匪的Si活,他要的是h金宝藏的秘密,至于其他,皆是浮云。他回想着托娅那张无邪的脸,心中升起一丝恻隐:“你说,我这个好嫂嫂,难道真要我把刀b在她那细细的小脖子上,才肯说出真话来嘛?”

“她不是最在乎他哥哥吗?剁掉扎布苏另一只手,或者g脆取了他的命,看那个贱nV人说不说!”康蒲奴平生最恨拖泥带水,作为残忍的马贼,他有着可怖的人生信条——血腥的手段才能让人真的屈服。

陡然间,术仑的眼里聚满怒火,狠狠攫住康蒲奴的领口:“都是你!我恨的人只是牧仁,你还连着孩子给我杀掉!我现在没有回头路了!”

被一个b自己瘦弱太多的男人要挟,康蒲奴纹丝未动,伸出疤痕遍布的指头弹了弹术仑腰间如同摆设的银sE匕首,不留情面地戏谑道:“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看来你们草原上的人还是太仁慈了些,不斩草除根,怎么成就大业?”

术仑指着帐外马厩里清一sE的军马:“扎布苏是岱钦将军的心头好,他们很投机,再说了,那个古怪的铁人很是护着他,我不能轻易动他,你明白吗?那只是迫不得已的下策!像你们那样四处杀人放火,还有路可走吗?”

“堂堂部落之主,Ga0不定一个nV人?手上早就沾血了,还怕更多?”康蒲奴的言语里极尽蛊惑,他要挑逗起术仑内心深处的暗与恶,教唆他彻底陷落血的沼泽,成为和自己一样的罪人。

“我……我下不去手!梦里,总梦见我弟弟在梦里索我的命,说我……我要是敢动他nV人一根指头,就让我也不得好Si,九泉之下,我怎么见母亲……”术仑牙关抖动,期期艾艾地道出衷肠——一个等同于手无缚J之力的疯nV人,丧夫失子,背上恶名、濒临崩溃、记忆倒错,他竟然拿她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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